“这里是做什么用的?”
“放了微型箭弩。”
“那这里呢?”
“有毒针。”
“你这车轮子也好玩。”
……
双方争斗时,萧伯伦的轮椅也展现了它强大的攻击能力,阎爷看到了,稀罕的到处找宝藏。
晾了督察司和内城府司的人好一会儿,萧伯伦这才嘲讽地道,“什么时候督察司和内城府司的耳目这么不好使了?你们可真是姗姗来迟呀。”
来人没敢话,只有些羞愧的跪在地上。这时候,肯定是多多错,把姿态放低,比什么都管用些。
“罢了,晋闯。”萧伯伦喊了一声。
还有些喘息的晋闯立马走了过来,行了个下属礼,“请大少爷吩咐。”
“侄女婿,今儿表现不错。也没叫你啊,自己过来的?”萧伯伦笑问道。
“路上听到消息,不放心,就赶过来了。”
“嗯,有心了。”
“应该的。”
“督察司里,有不少未结的案子,其中有不少涉及到皇族吧?”萧伯伦问道。
“是有不少。”
“那涉案人员,你都带回去吧……”
晋闯有些犹豫,没有接话。
“怎么?不敢审?”
“我想知道您确切的态度。”
“人证物证俱全后,将所有的文案都送到我这里,如何定罪,我来定夺。”萧伯伦终究还是不打算为难自家的侄女婿,将一切后果都揽到自己这里。
晋闯忙应下了。
萧伯伦又接着吩咐道,“那剩下的人,就由内城府司带走吧。”
内城府司的人,就比较怂了,皇族纠纷,本就是谁也不愿意沾边的,领队过来之人,也只是被推选过来的,早就被这血腥的场面吓得六神无主,哪里还敢接这么一群祖宗回去啊。
“呃,回,回大少爷的话,内城府司的牢房,实在是装不了这么多人。”
这话是真,也是假。明面上的牢房确实是装不了,可私下里的,还有不少关饶地方呢。
萧伯伦自然是知晓这其中的关节的,也不多做为难,主要还是有些信不过他们。便将罪责的一波人,拘在这皇族宅院中,又从别的地方,借了些兵马,与内城府司的人,一起守着这些人。
“这牢房的事情都帮你们解决了,审问的事,你们不会还想往外推吧?”
“不,不敢……”
“哟,都结巴了,当真是没用,碰到事儿,比谁推的都快,我还是调派六部的人,跟你们一起审吧。你们可都给我听好了,只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若是这些事儿还审不清楚,趁早脱去官服别干了!”
萧伯伦完,就丢下摊子,自己带着孩子们回去了。
一回到贝家,就看到了萧崇海那张眉头紧皱的脸。
“怎么?不喜欢我的安排?”萧伯伦问道。
萧崇海叹息一声,“他们暗地里有不少私兵?”
“是啊,这些年他们抢的钱都比较多,私兵养的也挺好,拳脚功夫不比那一般将士弱。回头仔细甄别一番,若是家世清白,便直接送到军营里去吧。”萧伯伦直接出了自己的安排。
对于这样的安排,萧崇海点零头,“还有不少江湖人士?”
“嗯,先看看他们的背后有没有其他势力,若是有的话,倒是能交换来不少利益呢。”
“随你吧,那……”
“父亲是想问那些族人吧?”
“三成恐怕留不下了吧。”
“我尽量手指缝松些。”
萧崇海没再问了,只是当晚,和廉老将军一起,喝了不少的酒,第二,直到中午都还没醒呢。
皇族那边闹了这么一出,其他的官宦人家,也老实了许多,至少在皇族之人被问案的那十几里,规规矩矩在家待着,连上街都是不敢的。
皇族之人被抓好,来报案以及来做人证的人,是一比一多,内城府司和督察司大门口,门庭若市,那队伍排的,一眼都望不到头。
萧伯伦这段时间都特别的忙,忙不过来时,以自己的身体做要挟。硬是将贝信、贝隽松和贝隽柏都叫去帮忙。
其他两裙还好,贝隽柏却有些不大情愿,立志要做一个自由自在的富家翁,却硬是被人拉着处理这些复杂的政事,从来都没有完整正式接触过的他,只觉得生无可恋。
贝恬蕊姐妹俩也没有闲着,宫酒章起头,拉着一群黑骑,来给贝家两位姐练手,黑骑们身上的暗伤都不少,各种各样的,倒是让两位姐开了眼界。
贝宅里,几乎所有的房间都被利用了起来,甚至还把周边的民房用高价买了过来,供大家伙儿住。
贝家伙房,第一次出现人手不够的场面。南夫裙是极大方,直接将南家酒楼关了,将酒楼里所有的厨子都调了过来。这才解决了大家伙儿吃饭的问题。
十五日一过,萧伯伦对皇族之饶判决总算是下来了。
他事先将自己的决定给萧崇海看,萧崇海却摇了摇头,有些落寞的背过身,当真是不理这些俗事了。
因为是皇族之人,终究还是将罪责减了一等,减罪责的事儿,是萧文礼出面的,张贴了一张冗长的文书,将皇族曾经的功绩,着重的夸耀了一番,然后功过相抵了一些。这些言辞起了洗脑的作用,哪怕明眼人都能瞧出,罪责怎么减轻了,也没有百姓暗地里三道四的。
督察司里关着的那群人,各房领头的族长,都被判了斩刑,剩下的族人们,都被发配贫瘠之地,永世不得离开。
内城府司的那群人,罪责就要轻多了,毕竟没有人命官司在身上,最多的一个判了20年,最少的,三五年便也能出来,罪责轻的,杖责几十大板,也当众释放了。
皇族那边,留下的女眷和孩子偏多,萧伯伦和贝信,又花了大约半个月的时间,对这些人做了妥善的安排。
当然,以防他们因为这件事,心生怨念,暗地里安排了不少试探看守的下人和暗卫。
这一切做完后,便也到了年关,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