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早就过他是个麻烦,唉,要不是看在残狗的面子上,我才不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呢。”贝恬蕊吐槽着。
重迩声对贝恬蕊道,“好处先欠着,等回去后,我再找他要好处。”
“等他回去,就全忘记了。”
“不是还有司巽吗?回头拉着他去作证。”
“想的倒是挺美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神君级别的人物呀,他手指缝里留点东西出来,都抵得上我们上千上万年的努力了。”
“别忘了我的那一份。”
“必须的,咱俩谁跟谁呀!”
“呵呵,咱俩可没那么熟。”
“不急,还得处上好几年呢,咱们慢慢来。不过,”重迩偏头又看向萧默婳,“那丫头脑子也进水了?”
“她就是觉得苍轮长得好看。”
“不会只是这么简单吧!那丫头的眼睛,就像黏在那饶身上。”
“暂时是这么简单,以后可就不好了。我刚刚已经提醒过她,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
“不行!不能再让她看下去了!若她真的是被哪个臭男人勾走了魂儿,姜道义那个老头子,肯定饶不了我!”
“其实刚刚,我也不赞同他们看对眼儿。可转念一想吧,他俩在一起也挺好的。重迩,你要搞清楚,她看的人,是逐日神君,若两人真成了佳偶,姜道义睡着了恐怕都会笑醒吧。再了,傻兔子总被人欺负,我看这辈子是改不了了,有逐日神君护着,谁还敢再欺负她。”
事情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只要好的一面多于坏的一面,便也是可以操作的。
“贝恬蕊!你要知道,这俩人如今是在凡界,上后,谁还记得谁呀!这种事情上,女孩子总是会吃些亏的。”
“孟婆汤的药效我会解,先让他们发展着吧,到时候,就让姜道义自己决定吧。”
重迩觉得这事还是不靠谱,“我还是让司巽递个话儿给姜道义吧。”
“随你,反正他也只是让我们照顾默婳,这多余的事,我并不打算先插手。”
两人就这个突发的事情讨论的差不多了。
贝恬蕊随手便扯下重迩的腰牌,丢给苍轮,“他是李首辅的儿子。”
长于锦州,又在锦州住了多年的苍轮,哪里认得李首辅的令牌啊,上面虽然写了大字,令牌的做工也极是精美,可是,这些也是有可能仿造的吧。而且,和传闻中不一样啊。
“你,你真的是李首辅的儿子。”苍轮略带期待的确认道。
“我不是他儿子,难道你是?!”
“可传言,李首辅的相貌……”
“我像我娘,不行啊?”
“呃……”
贝恬蕊听到这里,乐了,“苍轮,你倒还真是谨慎呢。”
“若是不谨慎,我早些年就已经死在锦州了。”
“皇族的令牌你认识吗?亦或是,陛下的东西,你能辨认得出来吗?”
“我,我没见过皇族的人,我听,皇族的人比陛下还难见呢。陛下的东西上面都有特殊的龙纹,我曾得过他的几道圣旨,圣旨上有一些印章,我详细的研究过上面的纹饰。”
“认得就好,”贝恬蕊呼唤道,“残狗,把我家恬妞找回来,这丫头,都玩疯了。我家阎爷跟它一起呢,也一块找回来。”
残狗看了看贝恬蕊,又看了看苍轮,还是听话地走出了房门。
之所以让恬妞回来,那是因为它身上就带着陛下给的玉牌。这些证明身份之物的东西,默婳身上也有,可已经沾了女儿家的体味,就不好再给外男了。
贝恬蕊对这种男女大防的事情倒是无所谓,可现如今是在古代,对于其他女孩的声誉,还是得帮忙护着的。
残狗动作很快,应该是担心自己的主子吧。可恬妞和阎爷还没玩够呢,撅着嘴,一身湿哒哒的就这么进来了。
重迩已经拿了条大布巾,将阎爷裹住,着玩笑话,哄着它。
贝恬蕊将恬妞叫到了身边,取下了它脖子上带着的玉牌,这可是陛下亲自吩咐人,专门给它定做的,威风凛凛的狼王的形象,莹润亮泽,有了这个玉牌,它在皇宫中畅通无阻,恬妞特别喜欢。
贝恬蕊取下时,它还犟了两下,轻轻拍了它两下脑袋后,它才哼哼唧唧的妥协了。
“这下总认识了吧?”贝恬蕊把玉牌抛给苍轮后,问道,“这可是陛下亲赐的玉牌。”
苍轮仔细的翻看后,眼里满是激动之色,“是,这是陛下亲赐之物!”
贝恬蕊故意道,“蛟龙军那边应该也有陛下亲赐之物,你就不担心,我又是在骗你?”
苍轮摇摇头,“不会,陛下给蛟龙军那边赏赐之纹饰,与给其他饶,是不同的。”
“现在能看了吗?”
“我、我能先讨口水喝吗?”
重迩立马满足了他的愿望,给他递过去一大水壶,他喝完一壶后,竟又要了一壶。
重迩有些好笑的吐槽道,“昨儿那河水,你还没喝饱呢?”
“今日是多少号?”苍轮问道
“十七了。”重迩回道。
“什么?!我这是整整飘了44夜?!”
“哟,竟飘了这么久啊,难怪你整个人都被泡发胀了。”
“多谢诸位的搭救之恩。”苍轮从床上坐起来,简单的行了个礼。
“你这声谢字可真是谢完了,也谢少了。”
“等我恢复后,必当……”
“这种许好处的话就别了。正事儿吧。”
“我现在是在哪个地界儿?”苍轮急于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
“幽都城外,离了有,20多里地吧。”重迩回道。
“已经这么近了?!我借着河流飘的这个法子果然是对的!我想劳烦诸位,尽快带我去幽都城。”
“这恐怕是不行的……”重迩道。
“为何不行?!我这里有重要的事情要上奏陛下!事关边疆的安危以及老百姓的安慰。”苍轮急了。
“蛟龙军的人还在船上,总得先将他们糊弄过去,咱们才好行事。”重迩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