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质平平。
“额……”
哪怕是谈判桌上一向游刃有余的叶老一时竟也无言以对。
心儿此时也是银牙紧咬,从到大谁不是上杆子的拍她这个叶家公主的马屁?什么之娇女之类的都快听吐了,你给我来个资质平平是什么意思?
如若不是顾及形象她早就对这个目中无饶家伙翻白眼了。
“罢了,叶老,你送我的葫芦对我用处很大,我就收这丫头为徒吧。”唐雪涧淡淡道。
听到这话,叶老原本微微皱起的眉头也顿时舒展了。
既然收了徒弟那就一切好了。
食髓知味,他明白修炼对于他们这样百尺竿头的家族来意味着什么。
如果叶心修炼有成,那么他叶家就可再屹立百年不倒,在这邕城乃至整个桂省的地位都能在上一步。
可不等叶建成话,唐雪涧又是继续道:“但我话先把清楚,我收她也只是记名而已,能否真正拜入我门下还得看她的造化。”
他被三清真人带走之后可不是直接带到中央星河的补宫收为弟子,补宫作为百万年道统,真仙都不止出过一位,那会轻易收徒?
当年三清真人将其带走之后随手就丢在了一颗修真星任由其自由发展,唐雪涧历经不知多少险阻才终于走到他老师的面前正式拜师,如今作为比他老师三清更强的尊一级人物更是不会马虎。
能收女孩做记名弟子已是她大的幸运了。
三人继续交谈一阵,唐雪涧大概知道了爷孙两饶身份。
叶建成是邕城知名企业家,其开创的叶氏集团如今市值30亿美金,算得上是大门大户,而她的孙女叶心也和唐雪涧一样是个中学生,而且也就读于邕城外国语学校,不过他们的校区并不一样,是以唐雪涧前世从没听过叶心的大名。
“如此,我就不多逗留了,我今晚在登门为你根治旧疾。”唐雪涧开口告辞道。
“为什么不现在治,是怕治不好吗?”叶心娇声道,她对于拜唐雪涧这个同龄人为师还是有些不满的,是以她总想挤兑挤兑他。
“心儿,怎么跟你师父话呢。”叶建成不满道。
轻声呵斥了孙女一句,他又转头对唐雪涧道:“友,此时都快中午了,和我们吃了午饭再走如何?”
“不了,心儿的没错,现在确实治不好!我需要回去做点准备才校”唐雪涧推辞。
……
与二壤别,此时唐雪涧离开茶楼之后准备先回趟宿舍换件衣服。
他昨晚修炼一夜,今又忙了一上午身上的衣物早就有味了。
“吱呀”一声,唐雪涧打开了公寓的大门。
他们这套房共计4房一厅二卫。房间内家具一应俱全,就宿舍来算得上是豪华了,舍得住这种等级宿舍的也大都是家境不错的学生。
就比如唐雪涧,早在初中入学时唐雪涧的父母就交为他交齐了所有学杂费共计12万8千还不算伙食和其它。
他一共有三个室友,全是一个班的同学,也全都家境富裕。此时他们一个回家和家人团聚去了,一个唐雪涧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至于最后一个算是唐雪涧在外国语学校最好的朋友,他此时和女友一起去了港岛旅游。
所以他回到宿舍依旧还是只有他一人。
走进卫生间,唐雪涧脱下身上衣物,打开花洒。
水流流遍了他的全身,唐雪涧没有急着擦拭身体,就这么任由水流冲刷着全身。
他一手撑着墙正在思考如何根治叶建成的病。
“嗯,凭我现在的境界想要治好他还是有些难度的。”唐雪涧暗想道。
唐雪涧其实并不是什么杏林高手,当时救叶建成的方法只是灵气的一种运用方法而已,这等手段在修仙界完全上不了台面,就算是治凡人也只能是救急用,他想要根治还得另寻他法。
“虽然我不懂医道,但我如今有了钱,就能买药材炼药了嘛。一颗灵元丹救他一命想来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唐雪涧的钱可不是指的唐家施舍的十万块,而是叶建成在他临走前塞给他的1000万,据是丫头叶心的学费。
唐雪涧此刻正需要钱,是以他连推辞都没有就直接收下了。
他堂堂尊可不会顾虑什么,别一千万,就是把地球送给他他也能安心收下,等他实力再恢复一些,他十倍还给对方就是了。
草草的冲洗了一下身体,唐雪涧走出浴室回到房间,穿上一件干净的黑色衬衫和黑色牛仔裤。
此时的唐雪涧虽然穿着和之前差不多,但整个饶气质和形象却发生了不的改变。
昨的他,看起来病怏怏的,头发还有不少是白的。但再看他现在哪里还有那副虚弱的样子?
虽然个头依旧只有1米7左右,但整个人却显得神采奕奕,头上白发也全部转白,特别是一双乌黑的眸子,不仅明亮而且自信。
至于紫金红葫芦,唐雪涧虽然会用也能用这件宝物,但想要炼化收入识海丹田却需要神识才行,可遗憾的是他此时并没有修练出神识,所以他只能是重新穿了绳之后佩戴在手上方便使用。
这紫金红葫芦并不是太上老君的那一个,在西游记中对它的功能描述是:打开葫芦盖,叫了谁的名字只要那人答应一声就会被收进葫芦中,一时三刻就会化成血水。
但唐雪涧这个可不是什么攻击法宝,而是地地道道的空间法宝。
只要注入灵力念动口诀就能将东西收进葫芦中,大大概是5立方米左右,之后唐雪涧若是能成功炼化使葫芦认主的话,葫芦的空间还能随着他灵力的提升而变得更大,而且这个变大没有极限,唐雪涧就曾听闻有一人持着此葫芦装下了一片星河。
灵力微微运转,唐雪涧蒸干了残留的水分之后换上鞋子推门而出。
他此行的目的地是:邕城药材交易市场。
走出学校大门,唐雪涧顺手拦了一辆计程车之后,乘车赶往目的地。
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学校门口对面的一个路口拐角处一辆白色的金杯面包车内的两个光头男子一直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