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厉世悠她们送走,苏妁回到宋家之后才想起来薄景司这个狗男人还没走。
狗男人老神在在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的双腿交叠着,身子往后一靠。
身上的西装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下来,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
而且这个骚包的老男人还把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
苏妁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视了长针眼。
宋珩坐在薄景司的对面,见苏妁回来了,他对苏妁招了招手。
苏妁歪了歪脑袋,然后指了指自己,“叫我吗?”
“是你,过来。”
等苏妁步子走到他身前之后,宋珩便示意她坐到旁边的一个单人沙发上。
姑娘乖巧地坐下,紧接着茫然地眨眨眼睛:“怎么了嘛?”
“有一件事要和你一下。”
宋珩的嗓音轻轻地,他看了薄景司一眼,然后继续把目光转向苏妁,“是关于我母亲的。”
苏妁点点头,“什么事?”
“我母亲当初得了血癌,”宋珩低下头,双手握拳,“纵然宋家家大业大,但是却依旧没有找到适配的骨髓。”
苏妁心底思索着剧情。
原着里没有讲宋珩的母亲得了什么病,直她重病,后面因为宋绪的出轨,她心死了,最后也没有活着的欲望了,最后自己放弃了治疗。
于是她眼眶微红地点点头,“哥,逝者安息。”
宋珩对她笑了笑,紧接着又道:“你知道我母亲为什么会死吗?”
“因为没找到适配的骨髓?”姑娘眨眨眼睛,澄澈的目光茫然极了。
宋珩又看了薄景司一眼,见薄景司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又继续道:“不是,我母亲之所以会死,真正的原因是”
他顿了顿,紧接着对苏妁露出同情的目光,他一字一顿,吐出来六个字:“因为你的母亲。”
姑娘仿佛受到了惊吓似的,她蓦地站了起来。
紧接着她有些不可置信地摇摇头:“不会的,我妈妈……”
苏妁一僵,然后低下头:“她虽然对我不好,但是她不会杀饶。”
“杀人?”
宋珩嘴角扯出一抹带着讥诮的笑:“有些时候,杀人根本不需要自己动刀子,只需要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轻飘飘的话!”
如果不是唐令暖光明正大地到他母亲病床面前求她成全。
他母亲怎么可能会放弃自己的命?
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宋珩从来不吝啬用最恶毒的想法去揣度一个人。
苏妁茫然地看向宋珩,眼眶更红了。
一张脸是红肿的掌印,另外一张脸是一个已经模糊的口红印。
姑娘整个人看起来都狼狈了许多。
在旁边,薄景司深沉的目光落在苏妁身上。
没错。
他就是在试探。
他在试探这个苏妁到底是重生的,还是她压根就不是上一辈子的苏妁。
除了重生薄景司从来没有见到过那样的奇幻的一幕。
他确定,苏妁的眼角本来一片白皙的,什么都没樱
这张脸,他记了两辈子。
厌恶了两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