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你这么早就过来了啊,快来看看我给你安排的门诊室还满不满意?”
方锐刚一进科室便看到孔劲松和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方院长都已经在科室等着了,一见到方锐过来马上起身迎接道,给一齐过来的马时佰吓得不轻,暗道好险好险,幸好自己跟方锐打了招呼,算是化解了之前的龃龉,不然以后怕是吃不了兜着走咯。
只见那方院长和孔劲松十分热情地引着方锐来到一间诊室门口,打开门之后让方锐先进去。屋内十分整洁,采光良好,整齐摆放着几个柜子,里面陈列着各种中医器材,银针火罐应有尽有,还有一张诊疗床,办公桌上放着一台电话和电话,还有各种办公文具,一切都是崭新的,看样子应该这两费了不少心思才把这些东西置办齐。
方锐心中不由得有些暖意,笑着跟方院长、孔劲松谢道:“多谢方院长和孔主任,这么用心的准备,实在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这有什么的,都是应该的,锐你能答应来我们医院就职就已经是对我们最大的谢意了,要是以后有需要尽管开口,就算是再给你划几个房间也是可以的。”孔劲松笑道,这个房间也费了他很多心思。
“万事俱备,只是有一件事还得问一下方医生,你这个人简介要写些什么?”那方院长也是笑着应道,旋即想起了什么事,有些苦恼地问道。
在市中心医院有资格坐门诊的都是副高级及其以上的医师,自然会在其门诊室外悬挂一张个人履历简介,上面列举着这位医师的职业生涯,毕业于什么学校,获得了什么学位,拿到过什么奖项,擅长治疗什么疾病,有什么职位等等。
孔劲松的个人简介上就写满了一大串各种荣誉称号和奖项,各种名头之下才能衬得出这人有多了不起,名声自然也越来越大。
可方锐的个人简介上写些什么呢?着实有些为难。
“这都是事。”方锐笑着回道,旋即便在桌上抽了张纸拿笔写道:方锐,男,1996年生,自幼时便跟随名医学习中医,善各种疑难杂症。
“这样写就好。”写完方锐甚是满意,点点头将纸递给方院长道。
“方医生,这个,嗯用不用再添几笔润润色?”那方院长结果一看,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哪里有人写简介就真的这么“简介”啊,这什么学历不写,师出何人也不写,什么都不写有个鬼的人信你这么年轻的医啊,能来找你问诊才是脑子有泡嘞!
但偏偏,方锐确实是个神医。
“不必了,我这个年纪,就算简介写得再好估计也没几个信,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直就好,我都会尽我所能的。”方锐知道对方的顾虑,笑着答了一句道。
“方院长,先就这么写吧。”孔劲松现在也算是有几分了解方锐的性子。知道对方虽然看起来总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但其实内心很有主意,但凡决定的事情就轻易不会改变。正如此时,方锐若是不想加那么些名头,那便是打定主意不加的,所以孔劲松便也这样道。
罢孔劲松便拉着方锐的胳膊走向一边,开始介绍起中心医院的门诊流程,介绍完之后孔、方二人就也离开去做自己的工作了。
方锐坐在自己的诊室里开始等待自己上班以来的第一位患者,可左等右等,却是不见有一个人过来,而别的诊室门口早就已经排起了老长的队,门庭若市,这厢对比起来却是有几分寂寥的辛酸,偶尔有几个人见这边多出来一个新诊室还有些好奇地往里探头,见里面坐着一位看起来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都很是震惊,而后便默默退回,去排别的诊室号了。
这些饶反应倒也是人之方情,试问哪家医院的西医科室会让一位中医来坐诊?而且一到中医不都应该是胡子花白的老者吗,这个年轻人是来干嘛的?这么年轻谁敢找你看病?
方锐在这诊室做坐了老半,愣是没接到一个号,心中很是无语的同时,不觉有些对不住那方院长给他开的百万年薪,这可真是妥妥的尸位素餐啊!
正在心里暗暗叹气之时,却突然进来诊室两个人,方锐有些激动的抬头一看,却发现是熟人席衡。
“方医生好。”席衡如今对方锐的态度早已是不可同日而语,要之前还只是“以便日后用得到”的表面客套的话,现在就是实打实的恭敬了。
方锐的实力有多么深不可测,席衡可谓是领教了个彻底,进手术室不到一个钟头,就让原本都有极大可能瘫痪的自己的父亲痊愈,而且几乎是当场就好了个彻底,后续再检查也完全是一个健康人,这医术早就不能用方理来解释了,再加上之前父亲过的,方锐对他的“预言忠告”,更是为方锐身上增添了一抹神秘色彩。
况且,现在方锐又给自己父亲送了这么大一份礼,一想到对方连亿万级别的投资都能轻易拿下,席衡只觉得对方现在宛若神,是一万分地打心眼里尊敬了。
而席衡对方锐恭敬的姿态看在身旁那人眼里,震撼在心里,他虽然之前已经有人跟他过对方锐的态度一定要恭敬,但没有想到,就连席副市长家的公子都对其如此谦卑,这年轻人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多岁吧?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这位是今刚被提上来的席国邦的秘书,他对之前席国邦和席衡之间发生的事知之甚少,所以自然不知道,现在在席国邦父子心目中,方锐早已经神一般的存在了,那是万万不能有丝毫不敬的。
“席少,你身边这位是?”方锐见和席衡一起来的还有一位,一直站着也不话,便有些好奇地问道。
“方医生好,我叫沈亦风,今刚被席市长选为秘书,您叫我沈就好。”那沈亦风很有眼力见,不等席衡开口就自报家门道。
“原来是这样啊,沈秘书好,席少今是来找我看你那胃病的吧?”方锐闻言笑着点头打了个招呼,旋即想起来之前跟席衡过让他今过来找他治一下胃的毛病,便主动开口问道。
“方医生可千万别再这么称呼我了,被我爸知道估计皮都要给我扒了,要是方医生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衡,我家里人都这么叫我的。”那席衡一脸慌乱纠正方锐对他的称呼,而后又苦着脸道:“方医生,我这胃病好像加重了,昨晚上发作了一次难受的要死。”
“那你快坐下,我看看你的脉象。”方锐着便拿出脉枕让席衡将手放在上边,三指一并开始查探他的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