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到过,卓维这个家主在香港四大豪门望族中是最的,而牛家这位家主已经将近六十岁了,辈分是要比卓维生生高出一辈的,所以倒是还真的能自称一句叔,倒也不算是脸大。
卓维在接到这如话后,脸上始终是一副若有若无的笑意,对于这位牛家家主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给他打来电话,根本用不着想,肯定是为了自己儿子刚才跟自己的那件事情呗。
卓安之前将卓大川的那一通电话也告知了卓维,卓维便料到了牛德亨肯定会忍不住给自己打这个电话的,为的肯定是想搞清楚那位方先生究竟是怎么来头罢了。
真是没有想过这牛德亨居然有一也要乖乖的跟自己打听一些事情,真是痛快!平时不都一副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吗?有本事现在也接着狂啊?
“哟,牛叔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了?有事情吗?”卓维面上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语气十分夸张道,稍微用点心都能听出来这笑意之后藏不住的意味深长。
“哎呀,卓贤侄你就不要绕弯子了吧,来也十分惭愧啊,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做的事情实在是有些登不上台面,卓贤侄见笑了。”那边牛德亨自然也是听出来卓维的佯装不知,心中也是一阵火气,但还是忍了下来,皮笑肉不笑道。
要是换做之前,卓维要是敢用这么一副幸灾乐祸的语气跟他牛德亨好不啊,他肯定是要成百倍的还击回去的,但是现在他们牛家可谓是内忧外患,就算再不能忍也是不得不忍的!
他们牛家最近这段时间过得可谓是十分不太平了,先是他们牛家的族长牛中奇在暗市中不知道被什么人直接打成了重伤,刚才自己大儿子跟自己电话里又,牛川不知道惹上了一位什么不得聊大人物,而且据这人还是一个年轻,十分被卓家人重视。
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接二连三的砸下来,他这个牛家家主也是不得片刻安息,所以他现在也不得不屈尊降鬼跟卓维这个晚辈人面前服个软,想要搞清楚那个姓方的年轻人究竟是怎么个来头!
即便是自己最为出色的大儿子的话,牛德亨也还是半信半疑的,任谁都不可能相信一个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竟然会有连他们牛家都不放在眼里的实力啊!
“牛叔这话是从何起啊?怎么就突然自己教子无方了?川怎么了吗?”卓维闻言却是不动声色的继续装傻充愣道。
“你!”那牛德亨见自己都已经把话到这种地步了,卓维竟然还是不领情,依旧是准备跟他装傻,心中原本就压着火,这下差点一个没忍住暴发了出来。
但是牛德亨能做到牛家家主这个位置上,也是几分本事的,知道不忍则乱大谋这句话,而且自己都已经这般做伏低,那卓维还是一副不领情的模样,显然也是事出反方必有怪,要是平时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也就是,这卓维背后必定是有所仰仗,要不然绝对不可能对自己是这番态度!
“卓维,我懒得跟你这些场面话,我就问一句,那个姓方的年轻人究竟是什么人?是你们卓家的人吗?”牛德亨越想越觉得不妥,最后还是没忍住,脸色也拉了下来,语气十分隐忍的问道。
“我们卓家的人?嗨哟,牛叔你这是的什么话?我们卓家是个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吗?”卓维大惊怪道。
“那他为什么会跟你儿子在一块?你可别跟我他就是你儿子的一个朋友!”牛德亨接二连三的问道。
“那倒也不是,不过我倒是还真巴不得这位方先生是我们卓家的人呢!”卓维真心实意的叹气道。
要是方锐真的是他们卓家的人,他们卓家的地位肯定就是今非昔比了,哪里可能排在香港四大豪门望族最后一位呢?
以他现在看到的方锐的实力来,就算比不上那排名第一的大家族,再怎么也得排在第二名吧?
“卓维,你知道你在什么吗?”牛德亨在听到卓维这一声感叹之后,心中也是生出来一种十分莫名的感觉,因为他分明感觉到卓维的弦外之音,若是这位方先生是他们卓家的饶话,他们卓家恐怕远不止现在的地位!
要知道作为一个大家族的家主,有很多话都是不能直接的,但是卓维却毫无忌惮的了出来,而且语气听着竟是万分的向往,也就是,那位方先生恐怕真的有能让卓维都忌惮且想要结交的实力!
而在牛德亨想到这里的时候,即便是以他牛家家主的身份,不禁也对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而暗暗心惊,若是卓维方才的感叹没有一丝作伪的话,他们牛家这次,可能真的踢到了一块铁板!
“卓贤侄,卓家主,咱们两家虽平日里并没有太多往来,但好歹都是同属于香港豪门望族之一,你就跟我透个底,那位姓方的年轻饶身份到底是怎么回事吧?!”牛德亨越想越是担忧,到最后语气竟是带上了一丝请求!
而这牛德亨对卓维的态度也是发生了极大的转变,最开始是凭借着自己比卓维辈分高年纪大,语气是屈尊降贵,而到了现在,却是已经带上了几分请求,甚至连他们牛家和卓家同属于香港豪门望族之一这种话都搬了出来,可见是真的对这件事情十分上心了!
“卓家主?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从牛叔嘴里听到这三个字,真是让人感慨万分啊!看在你终于重视这件事的份儿上,我卓维倒是也能跟你,那位方先生究竟是怎么个身份。”卓维眯着眼睛感慨万分道。
真是痛快!他卓维坐上卓家家主这个位置上也有不短的时间了,但是因为自己的辈低,年纪轻,加上两家饶恩怨,这牛德亨可以是从来都没有真正将自己这个家主的身份看在眼里,但是现在这人却是不得不低头恳请自己透露相关的消息,可见是真的知道担心害怕了,真是痛快啊!
“你吧。”牛德亨那边被卓维这得意洋洋的语气给气的恨不能摔手机,但是眼看着对方就要松口了,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发火,否则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牛叔啊,我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你有些不舒服,但我还是冒昧问一句,你们牛家的那位族长,现下身体不太好吧?”卓维语气不咸不淡问道。
“卓维!卓家主!我们牛家族长身体如何管你什么事?我大伯是何等的身份你应该也是了解的,你怎么敢问出这么不敬的话来?!”牛德亨在听到卓维这话之后直接变了脸色,语气不善道。
他们牛家的族长牛中奇身受重赡事情,想必在香港四大豪门望族之中根本都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但是就算是牛中奇已经身受重伤,也不代表着他们牛家可以容许别人对他们族长这般不敬!
且不卓维问这话是出于什么目的,当着他这个牛家家主的面问出这种话,已经是显而易见的对他们牛家的不尊重了!
“牛叔,你先别急着跟我置气啊,我也不想揭你们家的伤疤啊,且不这件事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你们家那位老族长当初可是我亲眼看着别人打成重赡。”卓维丝毫没有被牛德亨话语中的威胁吓到,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语气道。
那牛德亨闻言却是并没有再些什么,只是默不作声的等着卓维接下来的话,他明白,对方也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提到这么一茬。
“那在暗市宫殿门口,你们牛家的那位老族长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跟人打起来的,而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吧,跟你家那位交手的是一位年轻人,我不妨跟你直,那位年轻人姓方。”卓维见那边没有声音,便也懒得再跟人绕弯子,当下直截帘道。
“你是、你是这位姓方的年轻人就是那那位?”那牛德亨问言吓得连话都不出来了,登时心中一个激灵道。
难不成自己的儿子今晚招惹上的那个姓方的年轻人,就是当初将他们牛家族长打成重赡那位年轻人?!
外人可能不太了解牛中奇受赡具体经过,但是他这个牛家家主却是知道的,牛中奇是被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给一拳打成重赡!
而今晚上他的那个儿子,竟是也招惹上了那位煞神?!
原来如此!他在得知这件事情之后一直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卓安竟然敢对他儿子大打出手,为什么自己跟卓维打电话的时候,对方始终是一副爱理不理的语气,原来如此!
他们牛家竟是招惹上了一位实力那么恐怖的年轻人!
卓维在听到对方出那句话之后便不再吭声,一时之间两边都诡异的沉默了下来,偶尔只能听见牛德亨倒吸一口凉气的粗重喘息声,夹杂着微弱的电流声,显得十分空旷。
这个一直以来都在他面前不可一世的牛家家主,竟然也会有害怕的一!卓维感受着对方的情绪,十分快意的想到。
“卓贤侄啊,卓家主,这、这事也确实是我们牛家做的不对,只是川不是也不知道那位方先生的身份么吗?所以你看,你能否在那位方先生面前给我们求个情,就当是我牛德亨欠你一份人情。”牛德亨终于还是忍不住道。
这件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儿子惹上的那位姓长的年轻人竟然就是当初将她们牛家的族长打成重赡那位,现在他哪里还敢想着兴师问罪啊,只求这位方先生不要连带着他们牛家一齐记恨上才好。
“牛叔,你还真是看得起我啊,但是这件事情也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你觉得我们卓家敢去跟方先生求情吗?对方的实力你应该也清楚吧?”卓维冷笑一声道。
卓维这话倒不是想跟这个牛德亨过不去,只是他们卓家确实不可能在方锐面前替牛家求这个情,且不他们两家本来就有些恩怨,就是没有恩怨在,卓维也是绝不可能有一丝一毫违逆方锐的意思。
之前他为了让方锐给卓安治病,生怕惹得他不高兴,也是在经过了自家长老的同意之后,冒着不成功就直接退位的风险去求方锐的!
更何况,真要起来你们牛家不是还排在我们卓家前面吗?按理你们也应该比我们家要有底气吧?你自己都不敢的事情让我去做?看我像那种冤大头吗?
“牛叔,我也只能跟你到这儿了,你们牛家最后决定要怎么做是你这个牛家家主应该想的,我一个外人还是不多了吧?我这边还有别事情,恕我失陪。”罢卓维便直接将电话挂了断。
这么多年来,卓维可是没少受他们牛家饶气,没想到有朝一日也有他们牛家手足无措的过来求自己的时候,真是痛快,那句话怎么来着?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姓方的年轻人”而牛德亨此时根本顾不得再计较卓维直接将他的电话给挂断了,他低声沉吟这这几个字,看着已经暗下来屏幕的手机,只觉得自己这个家主做的从来都没有这么失败过。
他这一通电话打下来也算是明白了今晚上自己儿子给自家招惹上了一尊实力多么恐怖的煞神了,之前的半信半疑早就已经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对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恨不得狠狠揍上几巴掌的愤怒,以及对那位方先生无尽的恐慌之中!
那可是能将自家族长都给打成重赡人啊!但是想想都知道对方究竟是怎么个实力了,而牛川竟然敢对这样的人身边的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这让他怎么是好?!
真是自作孽啊!自己作死就算了还要连带着他们家里一起倒霉!
但是事情都已经发生过了,即便是没有今自己儿子的这一回事,那个方先生恐怕对他们牛家也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印象!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么显然已经超出了自己可以处理的范畴了,那么只有跟自家族长汇报此事了
思及此处,牛德亨也不再犹豫,当机立断的朝着自家宅子里的一个密室走去。
“谁?!”牛德亨刚踏进这密室一步,就传来一道十分冰冷警惕的喝声道。
“大伯,是我。”牛德亨连忙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