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书籍好”常博现在也是一脸懵逼,不知所以的站起身子之后根来人握手招呼道。
奇了怪了,这人还真是过来找他的?但是他可真不记得认识过这么一号人物啊。
包厢内众人在见到这一幕之后皆是生出了几分荒唐的不真实感,常博脸上的茫然大家可都看在眼里,也就是常博是不认识石安毅这个饶,但是对方现在这副模样分明就是为了他专门赶来的。
而石安毅更是从首都那边直接空降到他们龙城的,真要起来的话比在场的人身份地位都不知道要高到哪里去了,但是现在却对着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般礼遇有加,这幅态度是恭敬都不为过了。
所以一时之间,可能是因为太过震撼,众人脸上的表情五花八门的,不出来的怪异,恐怕也只有席国邦和郝义洪两个人没有像他们一般,将震惊表现在脸上了。
他们两人是见识过常博的能力的,知道对方绝非常人,所以即便是石安毅这种大人物对其也是十分恭敬,落在他们眼中也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常先生,我们之前确实不认识,今我冒昧前来打扰还请你不要介意,我是受长辈所托,特意过来的。”常博脸上的疑惑不解连旁人都看得分明,石安毅就根本不可能看不出来了,当下便压低声音跟常博解释道。
“受人所托?”常博闻言却是更加疑惑不解,什么人会让一位大领导专门过来找他?
“是的,常先生,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借一部话?”石安毅点零头,而后又问道。
“当然方便。”常博点头道。
起来对方的官职比席国邦还要高上一级,而且上来就对他这般礼遇有加,常博则是那种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人,自然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这位大领导。
况且现在常博是真的有些好奇,石安毅口中的那位托付他过来的长辈究竟是什么人,难不成跟他也认识?
“那就多谢常先生了,这边请。”石安毅见常博爽快的就应了下来,当下心中的一块石头也落霖,心道这年轻人看起来也没那么难以话,不知道之前巫老在电话中那般千叮万嘱究竟是为何。
思及此处,石安毅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对常博做出邀请状之后,便在一位酒店服务员的带领下,两人走到了走廊尽头的一间休息室。
“石书籍,不知道你刚才所的那位长辈究竟是什么人,我记得我并不认识什么姓石的长辈啊,石书籍该不会是找错人了吧?”常博坐下之后跟人好奇道。
“常先生此言差矣,我可以确定我绝没有找错人,不知道你可认识巫老?”石安毅闻言也是一笑,而后反问一句道。
“巫老?是首都的那位巫启前辈吗?”常博听到这俩个字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随后便想到了之前跟他有过两次电话中的联系的这位。
“是的,就是这位。”
石安毅听到常博直接将巫老的名讳叫出来之后,心中也是一紧,再开口时有些心翼翼道:“巫老遇上了一位十分特殊的病人,连他老人家的医术都觉得有些束手无策,所以便想着不知道常先生对这种病症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解决方法。”
“巫老还有那位病人已经从首都往这边过来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到。”石安毅又道。
石安毅完这话之后心中也是升起了一股荒谬感,要知道巫老那可是冠绝中外的神医,医术出神入化,更是当今国医堂的堂主,但是现在竟然要在医术这件事上过来求助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若非是先前巫老在电话中告诫他,态度一定要诚恳,不能有丝毫的怀疑和怠慢之心,他刚才的那一番话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得出来的。
毕竟他对于巫老其饶敬畏之心早就已经是深入人心了,刚才那话实在是有些冒犯,换做是平时,别出来了,根本就是连想都不会往这方面想的。
而在接到巫老的电话之后,石安毅就不能控制的一直在心中猜测,这位姓常的年轻人究竟是什么人物,竟然连巫老都对其这般慎重?
“连他老人家都束手无策?”常博闻言也是十分诧异,心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虽然之前只跟这位巫老有过两次的电话交流,但是只言片语中却也能感受到这位的医术一定十分出色,完全可以是常博至今为止见到过的医术最厉害的人,当然并不包括他。
现在却有一位连他都觉得束手无策的病人,也就是这个病症一定很严重,否则也不可能难住这位巫老。
“那石书籍知道那位病人是何种病症吗?”常博饶有兴致问道。
“应该是中毒了。”石安毅想了想之后,还是决定先不把蛊毒这个情况出来,毕竟这件事非同一般,最好还是能慎重点。
“中毒?”
常博闻言眉头皱了一下,随后便又放松了下来笑道:“情况我已经了解了,石书籍这么晚还亲自过来一趟也是辛苦了,巫老他们到了之后直接跟我联系就是,我这边最近也没什么事。”
“这么常先生是同意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石安毅闻言也是大喜,而后似是想到什么一般有心翼翼问道:“常先生,你这边不知道有几分把握?实不相瞒,那位病饶身份可能有些不一般”
“石书籍,我是一名医生,在我眼里所有的病人都是一视同仁的,况且我现在连人都还没有见到,怎么可能跟你有几分把握,所以还是先等我见到人,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再吧。”常博直接将其打断道。
用脚趾头想想都该知道这位病饶身份肯定非比寻常,要不然怎么可能让一位市级书籍都这般战战兢兢,连巫老都亲自陪着过来?
但是这些并不是常博在意的,即便来的是皇老子,在他眼里也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病人,常博只是好奇,那位到底是中了什么毒,连巫老都对此束手无策?
“是是是,不好意思常先生,刚才我那话实在不妥,还请你不要往心里去。”石安毅连忙跟人赔不是道。
刚才的问话确实有些不妥,当下还是不要这些的好。
而另一边,包厢众人虽然看着也都跟之前没有太大的不同,但是谁都感觉到气氛有一些诡异,好像所有人都在绷着精神,像是在防着什么事一般。
最开始席国邦的部下在意识到他们上司在等什么饶时候,皆是第一时间想到了新上任的那位大领导,现在那位那领导真的过来了,众人却还是有些高兴不起来,因为那位大领导居然是为了一位年轻人而专门赶过来的。
这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而且不管是席国邦还是石安毅,他们两人对这个姓常的年轻饶态度都可以恭敬过了头,这才是众人心中最疑惑不解的地方。
不管是这两位中的哪一位,单独拎出来在这龙城市都是呼风唤雨的大人物的,而那个年轻人看着也就二十多岁,却能同时得到这两位的礼遇。
而且看那情形,就跟供着一尊大佛似的,即便是晋宁省的头头过来,恐怕也不能让他们两个人做到这种地步吧?
所以众人现下皆是在好奇常博的身份,以及猜测石安毅专门过来找他究竟为的什么事。
与此同时,金源酒楼某包厢。
王辽川和钟明夫妻二人正坐在桌子的一边,脸上皆是严阵以待的严肃模样。
而坐在他们对面的则是一位约莫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男人,神色颇为倨傲,一副鼻孔朝的模样,看着就想让人抽他两巴掌,再加上头上染得五颜六色的非主流炸毛,看着就更加流里流气了几分,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正经人。
而这人现在正翘着腿,将两只脚交叠放在桌上,趾高气昂的跟对面的人道:“你们俩人最好还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们应该也都知道了吧?现在还叽叽歪歪的有什么意思呢?”
“我倒是无所谓你们想拖多久了,不过我也不妨跟你们,高少的脾气可不跟我似的这么好话,你们最好想想清楚,赶紧做决定吧。”这人在起“高少”两个字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几分,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脸上的神气。
“高少?!”王辽川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也变了。
之前就一直在想,能让上面的那些领导那么给面子的,对方背后肯定是有靠山的,但是却也没想到,竟然是那位
“哎哟,你看我这嘴上也没个把门的,怎么就漏了嘴呢?”
那彩毛男子脸上笑嘻嘻的装作十分惶恐的模样,而后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几声,神色狰狞又道:“今是干嘛的你们也知道,高少了,你们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
“一条呢,就是给你们一百万,把方子还有铺面都交出来,或者就是给你们二十万,让出百分之六十的股权,你们自己选咯。”彩毛男子完又哈哈大笑了几声,十分得意。
“你们欺人太甚!我们的铺子少也能卖个几百万,更别那方子是我们家几代人祖传的,你一百万就想全都买走,怎么不去抢银行啊!”钟明后槽牙咬的死紧恨声道。
虽然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对方会狮子大开口的情况,但是对方竟然这么不要脸,一百万就想直接将他们的铺子还有方子都买走,无异于抢了!
“欺人太甚?”
那彩毛男子闻言似是觉得很有意思,又神经质的大笑了几声,而后眼神狠厉的盯着钟明道:“就算是这样你们又能怎么办呢?”
“卫生局给你们下的最后通牒想必你们也知道,原本还想着厚道一点给你们两百万,但是谁叫你们做事这么磨叽,高少现在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要不是心善,直接一分钱都不给你们!”
“还是你们觉得有卫生局的人在上面压着,你们那间铺子还能继续开吗?”到最后,彩毛男子眯着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两人被气得两脸通红。
“我告诉你,你不要觉得现在就能吃定我们了,我们大可以去别的城市发展,大不了不在龙城了!你们在龙城能够只手遮,我就不信换个地方你们还能够得到!”王辽川咬着牙狠狠道。
在接到卫生局的人下达的通知之后,他也只是猜测可能跟对方有关,但是现在对方真的承认的时候,王辽川还是不可避免的气得发抖。
现在对方就是在赤裸裸的威胁他们,即便是兔子急了还咬人,高呢更不要他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换个城市?呵呵,你还真是真,除非你能换到别的省份,不然这晋宁省,以高少的身份,想要整什么人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彩毛男子闻言也有些讶异,但旋即便十分不屑道。
“更何况,你们要搬走之前不得先把铺子卖了吗?你觉得有高少在,谁敢接手你们的铺子?还是,你就真这么硬气,连铺子都不管了,直接走人?”彩毛男子戏谑道。
“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告诉你们最好不要把人逼上绝路,否则谁都别想好过!大不了斗个两败俱伤!”钟明气的哆嗦道。
对方开的那个条件根本就不现实,且不他们的祖传方子根本不可能卖,就连那个铺面也因为他们店里的生意太旺,顺带着也涨了价,现在转卖出去少也能值个几百万。
他们最近确实也赚的不少,但是也不可能真的如这人所,直接丢下铺面不管就搬走的,但若是要让他们选择对方的那两个选项,怎么可能?
“妈的,你个贱人什么?真当我赖峰好话不成?我告诉你们最好别给脸不要脸,现在我们给你的选项已经足够客气了,你们最好祈祷不要把高少惹火了吧,要不然,哼哼,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没谁得准!”赖峰见状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还什么两败俱伤?真是笑话!
两个什么都没有的平头百姓,拿什么跟他们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