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间倾盆大雨狂泄而下。
四目、秦风、嘉乐师徒三人,站在门庭处,静静的看着大雨不停落下。
于此同时。
刚刚走到一处山坡的千鹤道长等人,遭遇到如此狂风暴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大帐篷搭建不起了,棺材的帐篷也被大风刮走。
随着一道雷电劈中了棺材后。
里面的僵尸破棺而出,先是将千鹤道长打飞打晕过去,跟着就是对着这群人展开和电影一样的杀戮。
不大会功夫,除了千鹤道长、小贝勒、乌管事三人之外,其余人全部都被僵尸杀死。
千鹤道长醒来时,看到僵尸对小贝勒下手,立即从背袋里拿出几张天王镇尸符,对这个有着铜甲实力的僵尸,一顿轰炸,勉强将其击退。
随即带着小贝勒、乌管事往山坳的院子跑来。
这场大暴雨来的又急又大,但持续时间却不长。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候,雨势就减弱了,变成里淅沥沥的小雨。
“呼!雨小了,我们进去吧!”四目道长长吐一口气,对两个徒弟招呼一声,转身往里走去。
“师父,那边好像有人,”秦风正要应一声往里走,就看到山道那边的树林里有人影闪动,指着那边开口道。
“有人……还真有人,好像是两个人,”正要转身的嘉乐,听了这话,急忙顺着秦风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有人后,有些激动的说着。
“是师弟!一定是刚刚狂风暴雨出现意外了,”四目道长脚步一顿,飞快的转身回来,仔细的看了几眼,惊呼一声,朝着外面快速跑去。
秦风和嘉乐两人立即跟着跑了过去。
“师兄,师兄,快帮忙……”这边的千鹤道长,远远的看到四目道长跑来,急忙高声的喊着。
“师弟,你怎么样?秦风、嘉乐快帮忙,”四目道长先是关心的问了一句,然后扭头对身后的两个徒弟喊道。
秦风和嘉乐两人应了一声,快步跑了过去。
“我还好,只是受了一点小伤,他们两都被僵尸伤的很重,”千鹤道长气喘的回着。
听了这话,四目道长松了口气,只是见他这里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还是被千鹤道长抱着的,立即开口问道:“其他人呢?”
“都被僵尸咬死了,”千鹤道长悲愤的说着。
“该死!我们先进屋再说,”这会功夫,四目道长已经到千鹤道长跟前,怒骂一声,然后草草的打量一眼他道。
“好,”千鹤道长应了一声。
秦风跟了来,从千鹤道长手中将小贝勒接了过去。
嘉乐则是搀扶着哭的鼻涕、眼泪横流的乌管事,一起往院子走去。
回到房子,四目道长先是检查了一下小贝勒的伤势,再仔细的看了看千鹤道长、以及乌管事,立即对秦风和嘉乐吩咐道。
“你们两去准备糯米水,用最大的木桶浸泡,一定要搅拌均匀了,然后在搬三个中号的木桶过来。”
“是,”秦风和嘉乐两人应了一声,然后朝厨房那边跑去。
四目道长则是一头扎进他的卧室,一阵捣鼓,然后拿出好几包药草将他们三人的伤口给包扎起来。
千鹤道长说是小伤,但其实是很严重,左手手臂被抓出好几道很深的伤口,尸毒已经蔓延开来。
乌管事、小贝勒两人的伤势一样,双臂都被爪出几口很深孔状的伤口,尸毒蔓延的很厉害。
“啊……”
这药草一敷伤口,不管是千鹤道长,还是乌管事都发出一阵痛呼声。
已经昏迷过去的小贝勒,也被痛的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来。
往厨房去的秦风,看到乌管事的伤口时,倒是微微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也就释然了。
虽然他的伤口和电影里不一样,但是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许多事也都和电影不一样,所以已经见怪不怪了。
“师弟,师父平时不都说,直接用糯米就是驱除尸毒吗?怎么今天让我们弄糯米水了?”嘉乐往最大木桶里倒着水,满脸不解的问着。
“师兄,你没看到师叔他们的伤口处的血都变绿色了吗?这说明那个僵尸非同小可,短短时间内尸毒就蔓延的很厉害,单靠糯米已经不行了,需要药材,再加糯米水浸泡才能驱除尸毒。”
秦风边将糯米往桶里倒,边详细的解释着。
“这是什么僵尸,毒性这么厉害,”嘉乐听完后脸色变了变问道。
“最少也有铜甲的实力,搞不好,很有可能是银甲,”秦风猜测着道,说完后在心里头默默的想着。
等会问问桃木剑和黑笔她们两。
“嘶……铜甲、银甲,那我们怎么办……”嘉乐脸色瞬间变的很难看,倒吸一口冷气,满脸担忧的问着。
他跟着四目道长身边这么多年,多多少少听过关于僵尸实力等级的情况,所以大致知道铜甲、银甲意味着什么。
再想想同样是人师后期修为的千鹤,被打成这样,心里头是慌的很。
“凉拌呗,还能怎么办,快点把糯米搅拌开,”秦风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怼了一句道。
我擦!不就是个银甲僵尸,师兄你怕个屁!
“哦哦……”嘉乐见他这么说,只好先搅拌糯米水了。
很快,师兄弟两将糯米水搅拌好,然后秦风、嘉乐将三个中号单人空木桶先往客厅里搬去。
到了房子大门,就看到一休大师和青青两人也在了,正帮忙给千鹤、小贝勒他们擦额头的汗。
“木桶来了,青青,你先出去门口站着,师弟、乌管事,你们快把衣服脱了泡糯米水里,”四目道长见他们进来,先是对青青说一句,然后对他们吩咐道。
“哦,”青青原本是问为什么的,听到后面的话,立即把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应了一声后,快步往外走去。
“不,我不泡糯米水,”乌管事紧了紧自己,摇着头直接拒绝道。
“你想死的话,就别泡糯米水,”四目道长原本对这个乌管事没什么好感,见他拒绝,直接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