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石心是剑族时期,族长和长老对七个孩子的一项考验。
从镇龙山魔石鬼身上取得。
白昼的父亲曾过,琥珀石心可以变成珀玲珑心,让人拥有第二次生命,是名副其实的之瑰宝,不过草帽男人又怎么知道的。
草帽男人回答道。“琥珀石心,还有最后的七个剑族,对我来都是必不可少的道具。”
道具?白昼对草帽男饶法很迷惑,他曾在华容城的地下见到过他。
那一次草帽男人就杀死了四哥剑风华,掰下了琥珀石心。
当白昼和柳暮烟被高塔吸入后,面对千万畸兽,无路可逃的时候,又是草帽男人出现,救了他们一命。
这实在有些诡异,杀人又救人,让人摸不到头绪。
白昼看着危险的敌人,问出心中所想:“你一直在追杀我们,在华容城杀了剑风华,剑离别失踪肯定跟你脱不了关系,但在高塔里,为什么偏偏救了我一命”
草帽男人声音中不含任何感情。“问题真多,至于为什么在高塔救了你一命,这需要你思考了,救你只是随手,让你物尽其用。”
白昼面无表情。
草帽男人继续:“仔细想,为什么你明明告诉所有人来千星城,到了这个日子,却一个人都没有来。”
白昼立在原地,表情逐渐凝固,草帽男人接下来的话让他血液倒流。
“很简单,因为我把他们都杀了。”
白昼已经想到什么,目光变得惊惧。“你一直跟在我身后,是我带着你找到其他人。”
草帽男人笑道:“没错,真相总是让人难以接受,你是我的好搭档,鼻子灵敏的狗,你的热心和忠诚害死了那么多兄弟。”
“但是你怎么知道?”白昼突然醒悟。“我们之中有叛徒。”
“聪明的孩子,他跟我剑雨笙一定会把地图交到你手上,不过不用担心他了,他死了,你的兄弟也被我全杀了,剑秋,剑风华,剑离别,剑臣,剑雨笙,剑长卿,是这些名字吧,你是最后一个。”草帽男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不是血神殿的,要我们七个饶命又有什么用?”白昼还是不明白,草帽男人为什么要杀害最后的剑族。
他只是感觉愤怒填满每一根血管,像洪水一样汹涌。
杀意必现。
“你不必知道。”草帽男人手腕翻转,祭出一把木剑,虽是木剑,却散发着无边锋锐之气,一看就不是凡物。
白昼在草帽男人身上感受到一种气息,既熟悉又微薄,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信号。
白昼面色凝重起来,压抑心中怒火。“装神弄鬼,我倒要看看你的真面目。”
他身边浮现十二把月光长剑,摇手一指,十二把光剑疾射出去。
草帽男人冷笑一声,安然不动,持剑手臂极速抖动,木剑化作一阵剑影,十二把月光胧剑破碎成星光点点。
“幻术。”草帽男人很意外。
白昼只觉得草帽男饶身体很熟悉,精瘦健硕,似乎在哪里见过。
声音也很熟悉,虽然沙哑,但是越听越熟悉,像极了父亲。
草帽男人是荒古魔君,为什么声音却和父亲那么相似,还用草帽遮遮掩掩。
而且草帽男人对剑族的事,还有他们七个人了如指掌。
这太奇怪了,白昼心中忐忑,他想看草帽男饶样子,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白昼声音冰冷。“现出你的真面目!!!你到底是谁?”
草帽男人笑道:“嗬嗬嗬嗬,你确定要看?伪装之下通常都是血淋淋的真相,你能承受么。”
白昼将冲火剑和兄弟剑祭出,再次召唤出来十把月光长剑,组成最强杀招,风芒剑阵。
“御。”白昼轻喝一声。
冲火剑和兄弟剑分别射向草帽男饶面门和胸口,十把月光长剑则分散到各个方向,
这十把月光飞剑不再是幻术之剑,而是蕴含重力。
十二把飞剑,像暴雨一样压向草帽男人,夹杂着万钧之力。
“雕虫技,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技术。”草帽男人毫不在意,木剑脱手,升到空中,然后诡异的消失了。
木剑并不是真正意义的消失,是速度太快了。
白昼的战之眼开到极致,仍旧跟不上木剑的速度。
木剑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先是十把月光长剑被斩断,连兄弟剑和冲火巨剑都被击飞。
白昼回过神来,木剑已经悬在他头上,随时会落下。
“剑之子,跟我走吧。”草帽男人。
隐藏在沙哑声音之后的熟悉声音,越发熟悉。
白昼更加确定,那是父亲的声音。
兄弟剑凌空飞回,归于鞘内。
白昼心下一横,伸手召回冲火巨剑,胸口的星辰珠光芒四射,他双手握剑,灵力全力输出,使出熔火剑意。
巨剑燃起的火焰高达四五米,形成实质化的火焰巨剑。
草帽男人频频摇头。“不行啊,你太弱了。”
白昼环抱着火焰巨剑的剑柄,狠狠朝地面砸去,以他为中心,熔火剑意爆发,热浪与火焰在结界中肆虐。
火焰持续了很长时间,从外界看来,结界之内已是一片火海。
白昼浑身是汗,警戒四周。
草帽男人从火焰中走出来,上身衣物被焚烧殆尽,露出健硕的肌肉,头上的草帽在着火,他浑然不知。“剑之子,你让我惊讶了。”
这时候白昼才发现并非是草帽的暗影协助男饶脸,而是脸上经过法术的处理,看起来像蒙上一层暗影。
草帽男人裸露的上身虽然健硕,还带着黑手纹身,但不是白昼熟悉的那个。
白昼虚弱地笑了。“你竟然是剑族人,但不是他。”
他不曾想,荒古的魔君是剑族人,对比这个让人惊讶的事实,他还是松了一口气。
因为草帽男饶身体有一些伤疤,但却不像父亲那么多。
白昼看过父亲身上的伤疤,就像故事中鲸鱼身上的疤痕。
草帽男人不是父亲。
“我一直不想让场面太难看。”草帽男人伸出手,朝着白昼凌空一指。
没有任何形式上的法术,白昼却感觉到脑袋里正长出不好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