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梁星看到挂在身上的白昼时,脸一下红了,一把推了出去。“白兄,请你自重,我不是那样的人。”
白昼一脸黑线,看了看被狂怒化梁星撕碎的衣服。“同自重,我也不是那样的人。”
梁星晃了晃脑袋。“我刚才失控了?是你把我唤醒的,你怎么知道这方法。”
白昼淡淡道:“我懂那种感觉,至于为什么知道唤醒你的方法,是月剑主告诉我的。”
梁星神色暗淡。“果然,你们已经在一起了么?”
白昼真有种打死他的冲动,这是个姐控啊。“她让我全力打败你,你就能退出御前比武这场纷争,虽然她不我也会这么做。”
梁星摇摇头。“可我想获得第一,那样会带给求剑阁无尽的荣耀,也会给她更好的生活。”
白昼语气如常。“如果你想给她的,不是她想要的呢?反而是一种负担。”
梁星闻言愣住了,望向观众席的位置,日剑主梁日气得拂袖而去。
没有梁月的身影。
“怪不得她最近都不开心,她没来。”梁星低下头,自语道。
白昼对梁星:“她不想看着你输,更不想看你赢,今晚上,她会在圆桥街的移位门等你,去不去由你。”
梁星闻言,冲白昼拱了拱手。“白兄,这场比试,从刚才就分出了胜负,是我输了。”
梁星主动认输,白昼一路高歌闯入决赛。
这是从有御前比武开始,第二次修仙者进入决赛。
第一次,进入决赛夺得冠军的人,就在云端斗技场上空。
只不过不是因为第一才有的雕像,而是因为她为稷帝国做的贡献。
半决赛第二场,由新荒风团的谷万代,对战蛮牛。
白昼对这场对决很感兴趣,主要是蛮牛,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初出茅庐的子成为了武道大家,这很奇怪。
谷万代还是那个样子,后背绣着罪既斩的长袍,戴着恶虎面具。
蛮牛则一身厚重锁甲,看着都沉。
比赛一开始,双方都不拖泥带水,上来就是杀招,谷万代的刀很快。
但是蛮牛竟然以那么魁梧的身躯悉数躲过。
当谷万代使出生命摧力的时候。
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也包括白昼大吃一惊,吃惊的对象不是荒风团恶虎,而是蛮牛。
蛮牛狂笑着,舞动起巨锤开始破坏场地,几十锤子下去,整个场地缩减了一半。
谷万代面临越来越的活动范围,难免失误,最后被蛮牛逮到机会,一锤子抡了出去。
到此为止,御前比武的决赛名单产生了。
修仙者,终极耐打王,白夜。
扶君城的巨牛,蛮牛。
决赛定于后,给两位选手休息的间隔,同时这场最终决战,当今的人皇赢子夜也会驾临。
比赛结束后,白昼走出云端斗技场。
刚出狮子口大门,他的目光便锁定正前方的人影,一个抱着白猫的丑大个。
那个第六境的修仙者,刑飞羽,怀里的也不是猫,是白虎。
白昼神色如常,想装作没看到,不曾想刑飞羽几步上前挡住去路。
白昼一字一顿地:“前辈,何苦为难我这个晚辈呢。”
刑飞羽爽朗地笑道:“我觉得你根骨不错,而且杀伐果断,适合成为一个合作伙伴,我这有五枚下品灵石,你先收着。”
刑飞羽直接扔过来五枚灵石。
白昼一脸嫌弃,直接一挥衣袖,用法身的力量给推了回去。
他现在想到一句话,也不知道是谁的,但是放在眼下的场景十分有道理。
人长得丑,什么话都不可信。
刑飞羽尴尬地笑了笑。“道友是嫌少?”
白昼直接发动逐星步遁走,他可没这闲工夫。
回到云山客栈的房间,他把符纸符砂拿出来,继续制作符咒。
没过多久,有人敲门,白昼打开门,是一位军中将领。
见到白昼,将领直接道:“白大人?”
白昼点零头。
将领递上来一堆资料。“大人,这是摄政王答应你的事。”
白昼接过来,是一些事情记录,和一些饶供词和笔录,都是关于柳暮烟的。
“谢谢。”白昼那些资料回到房间。
越看,眉头皱得的越紧,这些资料全都在证明,柳暮烟曾经来到扶君城,但是已经离开了。
白昼看完资料,冷笑一声,这些资料是没有问题的,一丝破绽都没樱
相信他去求证也会获得相同的结果,不过所有东西加起来,就有些欲盖弥彰了。
瞌睡仙虫证明柳暮烟就在这个城市里。
如果大人物费尽心机骗他,那这里面肯定蕴含着秘密。
白昼将资料烧成灰烬,继续制作符咒。
他和求剑阁的月剑主还有约,先听听她知道一些什么秘密再做打算。
白昼继续沉浸于制符郑
到了晚上,才从忘我的状态中回过神儿,看了看消耗和成品。
一万张符纸,依旧只做出来五百多张成品火球符,几率低得感人。
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午夜,和月剑主约定的时间。
白昼走出云山客栈,朝着圆桥街的方向走去。
没走到一半,他又看到那个丑高丑高的人影,还真是阴魂不散。
直接发动逐星步,瞬移出去。
刑飞羽看着突然消失的白昼,摸了摸下巴,露出笑容。“真是了不起的能力,他一定能偷到那件东西。”
白昼甩掉刑飞羽后,快速前往圆桥街的移位门。
圆桥街上,月剑主和星剑主两人牵着手在那等待。
梁星有些不耐烦。“师姐,我们直接走吧,已经这么晚了,他是不会来了,而且有什么要的,直接写信不就好了。”
梁月摇摇头。“事关重大,必须口头转述,不能留下证据。”
梁星问道。“到底是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看到师弟欲言又止的表情,梁月拉扯一下手。“不该问的别问。”
那个在扶君城意气风发的梁星立马低下头,做出一副乖乖样子。“是,师姐。”
看来也是个怕女饶主。
沉默一会儿,梁星又:“师姐,那个,我们走了,梁日师兄肯定很气愤。”
梁月叹了口气。“师兄他已经选择了站队,而且他背后的人物不止那一个,我们离开他也是好事。”
这时候,从街头走来一个人。
“是他么?打扮很奇怪。”梁星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