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今来的时候,断弓街上,明家的人早就都防备好了。
大街上明里暗里都是他们的人,这家上京赌场自然也安插了不少人。
这些人原本就是赌徒,自然而然地融入赌场,以至于白昼根本察觉不出来。
体格宽阔的胖子赌徒就是服务明家的一位使唤,而周围那些摩拳擦掌的人则都是打手。
因为赢无毅吩咐下去的指令,并没有附上白昼的详细信息。
只是有人要探寻明家的秘密,务必要防备。
明家反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更像是被人挑衅了。
在这扶君城之上,还有人敢找明家的麻烦,这可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再疯子李四的事早就过去了,明家杀一个自家使唤还是事么?
杀十个都不是事。
谁那么不识趣,打听疯子李四的事,这不就是很明家作对么?
在扶君城能和明家作对的人还没出生呢。
白昼看着胖子赌徒。“我胖子,你似乎知道点内幕啊。”
实在太明显了,话刚冒头,就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胖子赌徒叫嚣道:“你好好话,胖子是你叫的么,今不给你抽筋扒皮你是不知道惹了谁家。”
白昼无奈地笑了笑,手指敲击桌子。“这么,你是明家的狗,我知道,据明家是扶君城第一家族,我想知道他们在这条街藏了什么见不得饶勾当。”
“干你娘。”胖子赌徒像个战车冲了上来,其余打手一哄而上。
白昼今来的时候,断弓街上的明家都防备好了,大街上明里暗里都是他们的人,这家赌场自然也安插了不少人。
胖子赌徒就是服务明家的一位使唤,而周围那些摩拳擦掌的人则都是打手。
因为赢无毅吩咐下去的,并没有附上白昼的详细信息。
明家反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更像是被人挑衅了。
在这扶君城之上,还有人敢找明家的麻烦,这可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再疯子李四的事早就过去了,明家杀一个自家使唤还是事么?
杀十个都不是事。
白昼看着胖子赌徒。“我胖子,你似乎知道点内幕啊。”
胖子叫嚣道:“你好好话,胖子是你叫的么,今不给你抽筋扒皮你是不知道惹了谁家。”
白昼无奈地笑了笑。“你是明家的狗,我知道,据是扶君城第一家族,我想知道明家在这里藏了什么见不得饶勾当。”
“干你娘。”胖子赌徒像个战车冲了上来,其余打手一哄而上。
白昼摇了摇头,手指向上一勾,几十个人全部浮空,处于失重状态,没有任何借力的东西。
用重力法身对付这帮凡人在合适不过,菜一碟。
“修仙者,他是修仙者!!!”看到这一幕,有人大声喊道。
“快点,谁去请大哥过来。”
“他娘的修仙者敢找明家麻烦,活得不耐烦了吧。”
“这里可是扶君城啊。”
“我认出他了,他是”
“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妹啊。
白昼不理会周围七嘴八舌的人,直接来到胖子赌徒面前。
胖子赌徒那体格浮在空中怪异得很,就像一个大肉球,在空中滚呀滚。
白昼用手稳住胖子,对方挤出生硬的笑容。“仙师,仙师,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你是仙师,放了我吧,我就是一普通人。”
白昼面无表情,嘴角带着三分揶揄。“变脸挺快吧,刚才你骂我什么?”
“误会,误会。”胖子赌徒努力往回圆。“我您的母亲大人美若仙,人见人爱。”
“去你娘的!”白昼一个大嘴巴子呼在胖子赌徒脸上。
两颗牙齿飞了出去,不过胖子的位置还在原处,唯一的改变就是脸肿的老高,嘴里哗哗淌血。
一巴掌下去,身后有人声嘀咕。“这特么是拍马蹄子上了。”
白昼盯着胖子赌徒。“你知道李四的事,他从哪里出来的?”
胖子赌徒嘴里全是血,话含糊不清。“疯子李四本来就有些精神问题,后来因为犯错被明家革了职,失踪了好几年,据是在下水道区当乞丐,彻底疯了后回来撞死在断弓街上。”
白昼闻言皱了皱眉头。“你跟我在这编故事呢。”
“都是这么的,所有人都知道是这么回事。”胖子赌徒极力解释。
这就跟新闻一样,报道的和事实发生的总是有出入的。
白昼深知这个道理,他还想继续问,只听一声巨响,赌馆的大门粉碎成碎屑。
一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男人背着手走了进来。“修仙者,何苦难为一个普通人。”
这人眼睛细长,头发烫着卷,嘴上叼着一杆紫金烟枪,咕咚咕咚冒着烟,兜里揣着酒瓶,露出一个瓶头。
那人话音刚落,白昼的重力法身失效,周围的人全部掉在地上。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烟枪走来了,我们有救了。”有人大声喊道。
卷毛男人手端着烟枪,一脸不耐烦。“都快点滚,别碍着我办事。”
赌馆里的人和明家的人,闻言屁都不敢放一个,连滚带爬地跑出赌馆。
这特么打起来容易被误山。
白昼全神贯注,集中精神,眼前的男人虽然装扮别具一格,但轻易就能破除他的法身能力,不是普通人。
修仙者?白昼双目变得金灿灿,开启战之眼侦查一番。
不是修仙者。
卷毛中年人体内是武道者的能量,而且比白昼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位都要纯粹磅礴。
“你是?”白昼问道,他心中已经猜测到七分,剩下三分要对方来。
卷毛中年人裹了一口烟嘴,吐出一串烟圈,秀了一手。“我乃扶君城大宗师,明氏家族无上客卿长老,王二柱是也。”
这可真是曹操,曹操就到,不过白昼心中有些恶寒,这就是王二柱大宗师,抽烟喝酒,烫头泡妞,确实会享受。
不过这货能让耳朵崇拜成那样,啧啧,现在的人啊,三观需要摆正了。
王二柱找了个凳子坐下,翘起二郎腿,眼睛都不看白昼一下,斜着眼睛,瞄着烟雾道:“我是个讲理的大宗师,吧,因为什么啊?能解决咱就解决,解决不了我就揍你一顿。”
“因为疯子李四。”白昼如实道。
“李四?谁啊?”
“一个撞死在这条街的疯子,原先明家的使唤。”
王二柱磕了磕烟灰。“你跟他什么关系啊。”
白昼淡定地:“没关系。”
“没关系你上这里砸场子。”王二柱目光变得阴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