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那个叫刘德因的对吧!”
“好的,没关系的,反正我们这边快递会收到通知的,退回或者需要修改或者稿费之类的都会通知到你的!”
“好的!”
再全部通完电话交代一下,我也就和瘦猴放下心来了。
而令我更感到开心的便是。
瘦猴在旁边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大概是第一次看到了一股仿佛生命定格的画面,是那种宁静,如水般清澈温柔的瞬间。
若不是我了解这前因后果,还以为他是刚从囚牢里出来的犯人。
大概是一种生命的安顿感,安全感吧。
虽然还没有看到结局,也不知道我们现在正去往的邮局的路上,寄出去后会得到什么样的反馈。
但瘦猴就是在旁边有一出没一出的笑着。
合不拢嘴。
还经常用余光看向我,或者是各种暗示我,和他一起沉浸在这份欢愉里面。
也就在我跟瘦猴走向去往邮局的,那条熟悉的,带领瘦猴去过的那条路的时候,就突然想起了那个桨芬”的女人,上次在我单独来这儿时。
跟她产生的那个插曲,一想起来我的脑子就嗡嗡剑
真希望今不要碰上这个倒霉鬼。
本以为那之后会引发一些什么琐碎的口头事件,但没有想到没有发生,看来这个女人最近又是去寻找一些新的目标和利益了吧。
或者是她又在心里盘算着什么九九呢吗。
只要别在这个今十分愉快的时刻出现在我和瘦猴的面前就好了。
毕竟现在瘦猴那副样子,我是真的不忍心打扰。
一路哼着歌,更多的是手舞足蹈,踮着脚,跳着。
在时不时对我憨憨的笑。
“你这么开心呀!”
“你又不是没有寄过!”
“不是呀,何老师,我就是觉得,大家都很好呢!”
“而且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得了吧你,傻傻的!”
本来想打趣斗嘴凭一句,别高心太早了,但我怎么忍心得出口呢?
“我们到了!”
瘦猴大声的指着邮局和我。
“我的耳朵都差点聋了!”
“快来,我们要下班了!”
工作人员催促到。
瘦猴立马一路跑,拿着已经重新写好的稿子,认认真真写整齐的文稿,给递过去。
竟还熟练的买起信封了。
“你会不会写格式呢!”
瘦猴一听就露出马脚了,羞涩尴尬的把信封都交给了我。
“嘿嘿,何老师这得你写,就算我会我也不知道地址呢!”
我蹲着把信封整齐的放在我的腿上,然后打算写完之后就立马走,毕竟人家都要下班了,谁可知瘦猴竟然也蹲了下来,在我的旁边。
然而他的观摩角度,大概快要靠到我肩膀的位置。
更令我感到不舒服的便是,觉得瘦猴的下巴都要碰到我的脸了。
刺挠,难受。
“你干嘛,回去我教你不就好了吗?你这样子的话挡住我的光了!”
“其实这个时间了,外面的空,根本就没有光了。”
但总觉得怪怪的这样,所以很想把他赶走。
“噢,何老师,那你回去教我吧。”
瘦猴这才起身。
但还是在那蹦蹦跳跳的。
每次我都能上演一则我的独自尴尬和害羞。
写完投递后。
不知为何耳朵红了。
“何老师!我必须要庆祝一下!”
“真不理解你的点,这对你来很重要吗!”
“是呀是呀,因为这次写的我都开心,而且我喜欢他们的杂志。”
看见瘦猴这幅模样,我想应该没有人能想象出那一字一句都透露,流露着温暖笔风的作者竟是一位长相很是一般,放在人群里可以忽略不计,甚至呆到有些看起来令人心疼,笨笨蠢蠢的人。
但这就是他的赋使然吧。
文风是和外表差不多相象,但也可以是很不相象。
慢慢的就黑下来了。
刚刚也没有遇到“芬”
我仰望空。
深呼吸了一口。
替瘦猴感到由衷的开心。
但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你平时写东西来得及吗?”
“嘿嘿,何老师,我现在不去食堂了,我来得及!”
“行吧!”
瘦猴便又开始陷入自己的一人探戈了。
有点微风飘过。
场面异常的和谐,好看,甚至带些因为他肢体语言笨拙而感到的幽默。
就如同把之前的生活都推翻了,那种寒冬过后的温暖,令人爽朗,令人愉悦,乐此不彼。
风的温度和力度也刚刚的好,迷恋到不校
多次眯着眼,慢调子的走着路,或者是看看身边的瘦猴。
瞬间觉得以前,包括他之前的整个人生,都在慢慢的,绽开了。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实打实的起点。
觉得整个世界,整一个我们坚持到现在,且磨练出来的,互相引以为傲的,或者是那些份十足的信任,都撑起来了过往的支离破碎了。
是真的,太好了。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得,想对瘦猴抒发一阵。
我有些情不自禁的,但又信心满满的对他“接下来的每一步,我们都能走好的!”
“那是当然!何老师!”
“有你在,什么都可以的感觉!”
就在我开始甚至要被一种文艺的气息熏陶包围的时候,我就开始想起来佩佩那一个人了。
“佩佩的晚饭已经给他了吗?”
“何老师,我提前就给他了!”
“那就好,我都差点把他忘记了!”
“我不会忘记的!”
“那我要回去了,我得多陪佩佩一会儿,不然他得多无聊啊!”
“是呀,那你快回吧何老师,我也打算回去照顾爷爷了!”
瘦猴开怀一笑。
“确实应该多照顾照顾爷爷咯!”
我。
但我的题大做又如时上演。
“爷爷怎么了嘛?”
“没怎么呀!”
“我听到照顾这个词可能又想多了,不好意思!”
“没事何老师!”
和瘦猴再见之后,我便立马打算赶回佩佩那里了。
一阵跑。
终于到了。
每次都要现在门外气喘吁吁一阵。
“何老师你来了!”
“是啊!”
“何老师,你又去找德因哥哥了吧,刚刚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