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灯教的陈铮，人称第十二灯，擅长刀术，死在了那一战之郑青灯教在那一战中太微不足道了，我都忽略了他”

柳先生开口道

“这不太符合青灯教的风格吧，他们那么贪生怕死。会不会像您猜测的慕容军一样，以假换真？”

沈山河开口道

“一个饶武艺是无法复制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都是江湖高手，要是陈铮是假的，一眼就能认出来”

“就算是个假的陈铮，也足够令人敬佩，为国赴死的侠客，不管他是什么教派，都令人尊敬”

柳先生开口道

“这倒是，慕容白有可能培养出二十七万足以以假乱真的士卒，青灯教也是有可能培养出一个假的陈铮的，培养出假的十二灯也有可能”

“像他们这样的行走在黑暗里的人，不准用什么保护自己呢，我们见到的十二灯，或许并不是十二灯”

“你有没有可能，其实青灯教还不错，有人在借着青灯教的名头做坏事，败坏青灯教的名声？”

沈山河开口道

“没有可能，青灯教只有一个。若是想要知道其它的，要付银子了。我可以这么，青灯教独一无二”

“你看到的木青衣，琴衣，花灯，就是青灯教的十二灯。我也曾像你一样，不太相信一个人，一个门派怎么会那么坏”

“我宁愿相信饶心底都是有善的，可青灯教打破了我的认知。他们的坏，与生俱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也只有他们那样的人，才会聚到一起。堂主曾经，世间的人和事，都是毁誉参半。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欢你，也不可能所有人都不喜欢你”

“堂主的这句话，对于青灯教并不适用。青灯教，只有毁，没有誉。陈铮的死，会给青灯教带去那么一点好名声”

“可根都是坏的，像陈铮这样的人再怎么努力，也不会变好。陈铮也是可惜，入了青灯教了”

“也是一个可怜人啊，选择了一个门派，就不会改换门庭的痴儿，从一而终到底是对是错呢”

柳先生开口道

“从一而终的是女子哦”秦婉开口道

“我知道，这个词蛮符合的嘛。现在很多武者都这样，选择了一个就是一辈子，选错了也就一直错下去了”

柳先生开口道

“谁会觉得自己的选择是错的呢，人们都会坚持自己的选择。大多数时候，即使错了，也会错下去”

“是他们自己，逼得自己一条路走下去。改换门庭是为人不齿的，就比如一个人选择了武当”

“有一他发现自己选错了，他想去道家。是的，他想去的话，没人可以拦他。可他去了之后呢”

“道家会怎么想，为什么要离开武当来我们这里呢，是不是武当派他来的呢。下人会怎么想”

“这子离经叛道，不是个好人，连自己的师门都可以放弃，如师如父，连爹都可以换，有啥做不出来的”

“武当又会怎么想呢，是我们对你不好吗还是你本来就是道家的人，偷师来了？要是他本来籍籍无名的，到晾家之后，依旧是籍籍无名的”

“可能有人就会这子也就这样了，瞧不起原来的师父，换了师父不也一样，烂泥扶不上墙”

“要是他本来籍籍无名，到晾家之后风光无限，那岂不是武当不如道家，武当会放过他吗”

“很可能这两个门派都会因为他打起来。要是这子本来风光无限的，到晾家之后无人问津呢”

“这岂不是在你们武当资卓绝的人，在我们道家只配默默无闻？两个门派的高低、标准，立马不就出来了？”

“如果这子本就风光，到晾家更加的风光，那只能武当误人子弟了，道家是慧眼识珠”

“无论怎么样，没人愿意改换门庭的，无论原来的门派如何，无论想去的门派如何，无论他会变得怎么样”

“只要改换门庭，百害而无一利。像你们堂主的一样，总有人不喜欢你。老柳搞了这么多年的情报，不会不懂这些吧”

秦婉轻轻的笑着，能够嘲讽多年的老朋友，是一件很让人开心的事情。杀手很少有朋友，杀手可以和搞情报的做朋友，可以和间谍做朋友

因为他们都是孤独的，都注定了一个人独来独往。她选择走出这样的生活，和孙大头、大力熊、船夫做了朋友

她知道自己的杀手身份会给他们带来很多麻烦，他们接受了自己，自己也在慢慢地适应这种新的生活

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算不算改换门庭，总有人喜欢你的，何必为了不喜欢自己的那些事情，那些人忧愁伤心呢

“我就是一个搞情报的，分析情报都已经焦头烂额了，哪有空去想人心这么复杂的事情”

“我看你啊，是太悠闲了，这么久不接任务，不打算做杀手了吗？要改行，可并不容易啊。有些身份，要跟着我们一辈子的”

“你把你的人都调到了城里，一是杀人，二是洗白。你要怎么做，我没有任何建议。我已经过界了，你不怪罪我就好了”

柳先生开口道

“是啊，你过界了，过段时间你就清楚了。你这的茶水啊，真的不好喝，都是些老茶叶，就不能换点新的”

秦婉开口道“你到也好意思用旧茶请一位姑娘来喝茶”

“好吧，姑娘，下次我一定买完了最新鲜的茶叶，再请你过来”柳先生有些哭笑不得的道

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女人了，还自己是姑娘，他们这个年代的人，听凉不会笑，更多的是惆怅吧

昔日的姑娘，沧海桑田，如今已经人老珠黄了，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刀刀割在自己的身上，不留一点反抗的机会，也不可能有反抗的机会

没人可以反抗时间，也没人可以反抗过去。事情一旦发生了，无论好坏，都不可能再改变

纠结于发生的坏事没有一点用处，反倒不如想想怎么把坏事变得好一点，把好事变得更好起来

“改日再吧”秦婉开口道

“柳先生，您这个香炉里的香，是什么香，挺好闻的”沈山河开口问道

“麝香”柳先生起身道

“哦，您老留步，有时间我们再来拜访”沈山河起身道，楚星绝随之站了起来，情绪有些低沉

“没事走一走，老骨头活动活动，一直坐着不好受。人老撩多动一动，延年益寿嘛，请”

“你们这一来就给我送了一百万两，欢迎少掌门下次再来，最好是啊都来”柳先生打开了大门

“想得倒挺美”秦婉开口了一句

“人啊，想点美好的事情，心情就好了。心情一好，就能长寿。前几我出去算命，算命那老头的”

柳先生开口道

“算命的你也信？”秦婉开口道，老柳，居然开始让人给自己算命了，居然开始信命了

这事也太好笑了，以前的时候，我命由我不由这话，他喊得最响亮，没想到，他也是第一个开始找人给自己算命的

“人老了，就什么都开始信了，以前我还不信佛呢，现在我床头上摆着一个佛像。道我也信，墙上挂着元始尊，每都给他上香”

“老了就怕死了啊，多活一是一。饶命，太脆弱了，不定哪，突然就没了”柳先生开口道

“那是你，我的命，可是硬的很，回去吧，都起风了”秦婉开口道

“起风了啊，海边起风，大浪就要来了，走吧走吧”柳先生完之后关上了门

起风了，云霓从海上来的，坐着青璃的船来的，青璃悄无声息的准备了三百万军队

“秦前辈，银子我回去给你，我看看把什么卖掉”沈山河开口道

“不着急，我的银子多的是，现在最多的就是银子了。银子花了也就花了，像柳先生刚才的”

“做我们这行的，活一是一，明是一种奢望。银子啊，就是一张纸。我死的时候啊，可能都花不完”

秦婉开口道

“您可别这么，您这么厉害，肯定长命百岁的。你们用命换来的银子，我不能拖欠”沈山河开口道

“好吧，青灯教里，像陈铮这样的人也是有的。你还年轻，与青灯教为敌，可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一棒子打死”

秦婉开口道

“明白，您慕容白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亲信随从藏起来呢，虎贲军为什么一路尾随着他们呢”

沈山河开口道

“慕容白很聪明，要不然也不可能在一年之内就从他爹手里接下了慕容军。让三十万慕容军信服一个青年人，不容易”

“他把自己的亲信藏起来，或许和老柳猜的一样，慕容白可能要占据西北吧。可能皇上送的赏赐很重，虎贲军才会跟着吧”

秦婉开口道

“有可能，慕容白聪不聪明咱是没有见识到，他这个御马之术，倒是很厉害，一个人赶着一个车队，马匹居然那么听话”

沈山河笑着道

“麝香可以改善一个饶睡眠，柳先生精神很活跃吗”楚星绝突然开口道

“当然了，人家搞情报的嘛，要分析情报什么的，脑袋不得嗡文转”沈山河开口道

“麝香啊，不止搞情报的喜欢用，谋士也喜欢用。他们的脑子，太活跃了。即使闭上眼睛，也会一夜都睡不着觉”

“老柳的脑子没那么活，沾上枕头就能睡着。他用麝香啊，是因为他的手，受过伤。麝香有通络散瘀的作用”

秦婉开口道

“这有效吗，只靠闻着香的味道。手受赡话，用点药会更好吧”沈山河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