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笑了笑,道“我想怎么样?我想杀了你啊”
沈山河道“你能做到吗”
蓝道“我知道沈盟主很厉害,可我,也没有那么废物”
沈山河道“既然你是来杀我的,那就动手吧”
蓝没再话,站起身,抽出剑,一剑刺出。他不是一个废物,但也没有多么厉害。沈山河伸出手挡住了这一剑
折断了剑
蓝意图越过桌子扑向沈山河,被沈山河一剑挡在了原地。剑鞘虽然不锋利,但冲撞在身体上,也是很痛的
蓝咬着牙停在原地,双眼冒着火花
沈山河道“以你的实力,是杀不死我的,给你多少年都是一样。你的没错,尚是为了嫁祸我才灭的城主府”
“可就算是因为我,也是尚动的手吧。他为什么敢动城主府,那还不是挑软柿子捏吗”
“如果你爹厉害,你厉害,尚会灭了城主府吗?绝对不会,他会绕着走。你找我报仇,没有错”
“可你不是更应该去找离恨桥报仇吗,尚是离恨桥的人,他的所作所为也是离恨桥的决定”
“你来找我,而不是找离恨桥,是觉得我好欺负,还是奇门好欺负啊。我不杀人,可不代表我不打人啊”
蓝道“离恨桥,我会去找他们的。你不杀我,总有一我会杀了你”
沈山河道“我也不是瞧不起你,我也相信未来是无法预测的。但我更愿意相信,你,是无法杀死我的”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只是撞了你一下,你那个嚣张跋扈的样子,好像没什么不敢做的一样”
蓝道“那是以前了”
朱语道“他以前是嚣张跋扈,可现在,懂事多了。人总不会以前什么样,就一直什么样的”
“沈盟主用他以前的样子定义他的未来,这是很没有道理的”
沈山河道“确实没有什么道理,你来讲故事,他来杀我,这就是你们的来意。我让你们进了门”
“听了故事,也让他动了手。如果没有其他事,就走吧。我的门,不是那么容易进的”
朱语道“多有打扰了”
沈山河道“慢走”
朱语和蓝离开之后,沈山河继续吃着饭菜,吃得一干二净之后,推开了窗,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
街道上的人不多,也不少。人们做什么的都有,沈山河看着看着突然笑了,翻窗而出
沈山河轻轻的落在了街上,慢慢的走了过去,跟了过去,和她并排走着,走着
萧红衣道“好巧”
沈山河道“是啊,好巧,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
萧红衣道“我也没想到你会来这里”
沈山河道“你从皇城离开之后,就来了这里吗”
萧红衣道“我去了很多地方,两个月前,才到的这里”
沈山河道“两个月前啊,那国都决战的时候,你在城里吗”
萧红衣道“在”
沈山河道“你看到我的人了吗,为了攻城,他们死了不少,可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萧红衣道“我到了赤焰之后,就去了赤焰的皇宫。在水军拿下皇宫之前,我离开了皇宫”
沈山河道“你去皇宫是”
萧红衣道“看一些赤焰的武学,看一下他们的武器”
沈山河道“你一定要杀了肖河吗”
萧红衣道“杀父之仇,是不共戴的。俗话,他山之玉,可以攻石。或许赤焰,可以给我一个打败他的机会”
沈山河道“在没有归真巅峰之前,你不能去找他。肖河可能会顾及情分不杀你。但有人,会杀了你”
“现如今的酒衣,很复杂,局势很乱。我们都有可能被当做棋子”
萧红衣道“所以你出来了”
沈山河道“我出来了,可以看一看。看一看整个酒衣,到底会如何。这是酒衣成立以来从没有过的改变”
“有野心的人很多,许许多多的陈年旧事正在浮出水面。我需要跳出来看一看,想一想,再做决定”
萧红衣道“前面有一家不错的酒馆,过去吧”
沈山河道“上次见你喝酒,是两年前了”
萧红衣道“两年多了,那个时候父亲还在。那一父亲很开心,喝醉了。那一他真的很开心”
“他认出了你,带着山河剑的人就是奇门的掌门。他也认出了楚星绝,皇子。你们在一起,父亲就很开心”
沈山河道“为什么那么开心呢”
萧红衣道“父亲没,父亲只有开心的时候,才会喝醉。对了,师兄弟们怎么样了”
沈山河道“我也不清楚,之前我去机堂的时候打听过,肖河暗中在照顾着他们,没事的”
萧红衣道“肖河就是一个傻子,他以为照顾父亲的弟子就能弥补他犯下的错了吗?不过有他照顾也好”
“不定哪一皇上一个不高兴,就会杀了他”
沈山河道“肖河要是被人杀了,你岂不是没得杀了”
萧红衣道“这么的话,这是一件令人很头疼的事情,很难受。那就只有祈祷他不会被别人杀了吧”
沈山河道“清尘卫的敌人很多的”
萧红衣道“他那么厉害,一定可以等到我去杀他。到了,就是这家酒馆。刚重建好没有几”
“掌柜的和伙计们都没事,酒还是之前的酒。我听你曾在望海潮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喝光了一个城池的酒”
沈山河道“那个时候年轻,斗酒喝,喝的大醉不醒的,一起来旋地转的。那个时候身体好啊”
“喝了那么多酒,没多一会就醒酒了。现在老了,不能喝了,也不敢那么喝了”
萧红衣道“像你那么喝,迟早得喝死,你有喝酒喝死的人吗?一个练武的,死在喝酒上,挺好笑的”
沈山河道“青阳酒馆,很不错的一个名字”
沈山河跟着萧红衣走进了酒馆,酒馆之中只有寥寥几人。二很热情,热情地介绍着店里的好酒、好菜
沈山河虽然刚吃了一些,但还是叫了不少的酒菜
萧红衣道“算算时间,我们好像有半年多没见了。就算是见面,也只是聊上几句,就忙着各自的事情去了”
沈山河道“差不多得有半年了,我也记不太清了。很多时候啊,我能记得请事情,却记不清时间”
“如今赤焰的皇宫已经没有了,你想看的那些武艺都看到了吗”
萧红衣道“都看到了,正要出城找一些人练练手呢。不到归真巅峰,我是不会去找肖河的”
沈山河道“我也没什么事情,你可以找我练手。像我这样的靶子,你可以全力”
萧红衣道“这就不必了”
沈山河道“怎么”
萧红衣道“和你打,一点都没有危险,我知道你不会杀我。我需要的是实战,最好是生死关头的那种”
沈山河道“好吧,那你自己心。其实”
二端着盘子走了过来,沈山河闭上了嘴。等到二离开之后,沈山河继续道“其实,我想的是”
“我就是很好奇,雪楼当年,真的要做下第一吗”
萧红衣道“雪楼要做的是九朝第一,父亲本想带着雪楼走出去。没想到,那么一点事,居然打垮了雪楼”
沈山河道“你的事是”
萧红衣道“雪楼有一些弟子,做了很多坏事,搞得江湖对我们怀恨在心。到最后,仇恨大到了整个江湖动手”
沈山河道“你们却没有察觉”
萧红衣道“本来就是几个人,事。后来人多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做坏事的人并不多,连百分之一都不到”
“可也就是这些人,把雪楼毁掉了。父亲曾过,那些人,不一定是雪楼的人。有可能是其他门派的人,也有可能是朝廷的人”
“雪楼当时是最强的门派,可以是霸主。没人会愿意我们一统江湖的。那一战死了很多人,其中就有奇门的人”
沈山河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点的坏事,如果不处理好,都有可能毁掉千年的基业”
“这不能不当一回事的,有些事情虽然很,可也不能放着不管,任由它发展、持续下去”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大恶也都是从恶开始的。之前我听过一个故事,一个很老的故事了”
“一个囚犯的故事,囚犯在被处死之前,如果当初他第一次用木头做成的刀用衣服披着抢劫的时候有人拦着”
“他就不会越做越大,做了强盗,做了山匪,做了大山匪,一去不回头。如果当初他用假刀抢劫的时候有人拦着”
“有人打他一顿,骂他一顿,他也不至于后来用真刀杀人如麻”
萧红衣道“他动了这样的心思,就算有缺时阻止了他,他会不会更加的想做?”
沈山河道“不清楚”
萧红衣道“一个人做一件事,中途被制止,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放弃,一种是继续走”
“这个继续走,也就是走,可能和之前是不一样的方法,但他会一直走,越阻拦,越要走”
沈山河道“这我倒是从没有想过”
萧红衣道“其实你的啊,我明白啊,可是事发生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它会变成多大的事情”
“范围是无法确定的,有时一件的坏事,范围也就那么一座城是吧,不可能波及的很远很远”
沈山河道“做坏事就如同在水桶上弄了一个眼,再的眼都会漏水的。眼可能不会变大,可能会变大一点,也可能把水桶都毁掉”
“这是在眼刚出现的时候无法预计的,可如果在它出现的时候,在这个源头,把它堵上,修好,后面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