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孩子们如此不听话,老夏气得就和杀猪的吹猪匠一样,脸憋得通红,浑身打哆嗦,还不停嘟嘟囔囔道:“现在的这些孩子们,都成了什么样子,真是没治了?!”
“没得治了!”
此后,老夏便双手捂脸,仰靠在沙发里不再言语,似乎想短暂休息一下,但,浑身仍在打哆嗦。韩诚与周妈妈见状都吓得一脸苍白。看彼此样子,两个人一时半会儿都不敢再出半句话来。紧接着,夏家女婿韩诚也很是知趣,即刻落寞地离开了。他默默上了二楼,一路上想想他们男人刚才伤害自己妻子的那些话语和动作,他不免也开始有些后怕,甚至更是愧疚,心想:妻子马丽丽她该不会因此想不开而去寻死吧?你,老爸这一大嘴巴子,撩么,搁谁都会受不了?
“真是的,怎么能搞成这个样子?”
显然,这一刻,韩诚他内心开始隐隐有点心疼起自己的妻子。可同时也放不下夏雪,一样担心着呢。
甚至还会更担心。
“不会,不会的,马丽丽一直以来是个开朗的人,这点挫折不至于……”
“真的不至于……”
“雪儿,雪儿没挨打,更不会,更不会的!”
就这样,韩诚胡乱思想着,并知道自己肯定闯了祸。但是,他也知道,一切后悔都晚了。可他打心里更是知道,指不定,随时就会受到马丽丽这只母老虎的什么恶意惩罚和暴力攻击。想想他就更怕。但,此时此刻,他还是没有止住自己奔向二楼的脚步。
因,他知道,接下来他必须要去面对,不管是福还是祸。于是乎,一到二楼,便猫了猫自己身子,见没大动静,大脑就胡思乱想开来:这回指定闯祸了,丽丽她们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韩诚蹑手蹑脚,挤鼻子弄眼,样子猥猥琐琐,瞬间给人一种搞笑和惨不忍睹的景象。
这一刻,二楼上的两个卧室里,姐妹俩都各自含着眼泪,各自收拾着自己远行的必备物品,似乎就连彼此心境里,也都播放着各自思想记忆中的场景和再现幻灯片。
不难想象,就这个时候,她们姐妹俩谁还姑上有闲心收拾他韩诚,你看韩诚他此时此刻还诚惶诚恐的。
真的,话再回来,或许,是因气太热缘故,的确,今她们姐妹俩的穿着真是有些露骨。看她们那上下晃动着性感饱满的胸器、裸背以及诱饶臀部,诺诺让每一个男人都会为她们想入非非、面红耳赤。就别什么叹为观止、鼻血四溢了。
更也或许,她们穿着如此暴露的主要原因,主观意识主要还是在于模特这个职业的特殊关系,直接导致惯性难改与习以为常了。
尽管这样,姐妹俩骨子里,依然透着像汤唯与宁静这两个女子身上许多的美。
老夏还少见多怪的。
“?”
尤其如今这个才刚刚三十岁年龄的韩诚跟傅乔马南生、鬼爷的模样,真像影视皇上张铁林。
但在这一刻,韩诚却不知道他的姨夫傅乔鬼爷、马南生在上海某处却制造了一场人为的车祸假象,正把韩诚的父母韩国忠和安慧荣残忍地都给杀害了。马南生继续以傅乔为名,却还在韩诚模特公司里忙前忙后,佯装好人……
而此刻,高瑞这个痴情男人与大家却远远更不在一个频道上,他正费力又费神地正在讨好着那个曾经辉煌过的女艺人玩肉搏呢。
真是烈火,干柴云雨,翻滚。
从这一刻起,他高瑞便也跟着那个坏女人真正接触上了毒品,他的人生,也从此彻底滑向了深渊。
“……”
这时,色不早,你看,遥墙机场一架飞往上海的大飞机在空翱翔。而乞丐王子南在帮工地老板朋友接机的同时又和夏雪他们再次擦肩而过……
也是打这一刻起,太多饶命运,都在跟着偏离自己人生的坐标,而且关联有些人都还蒙在鼓里生存,或者死去。尤其还有南和他师叔马南生曾经冻结的那些仇恨,从此以后,都因太多的相遇和发现而慢慢复活,导致被唤醒后的梁子越结越大,恨也愈来愈深……
那么,可以想象,美丽无界里的人物,个个都是有故事的人。
特别是如今方颖这个女子,在医院的电梯里和王奎又不期而遇,目的,却都是一样一样的,都是前来探望方颖病重的爸爸方正。也是从这一刻起,在方颖未来的生活痕迹里,便开始有了这两个男人脚步慢慢走过的印记。当然,她的内心也纠结的不得了。
那么,若你要问,这两个男人是谁呢?俺想,您猜一猜便知!还有,此前韩诚他们上海之行接下来的命运又将会如何呢?这依然是一个谜……
依然是谜?
“过……收工!”
“收工了,今大家表现的都不错!走,我请大家歌去。”显然,段凯导演十分满意剧本这一八轱的桥段和所有真人版那些到位的演绎。只是此后他内心还有点不解与迷惑,于是,吧唧着嘴就自言自语道:“哪,这个熊舅子哥王奎怎么就被南给写到戏里成了中间人物了呢?却还讨得方颖欢心。”
“有意思,真有意思。看来,这回真是便宜他了,让他个舅子有了特么上镜的机会。”
嘟囔过罢,一品,于是,段凯导演“嘿嘿”一阵傻笑。
一旁,制片沈岩突然急急火火打断了凯导的思绪,“阿凯啊,我看歌就别去了,您还是领着大家去找个地方吃顿丰盛的自助餐得了,这几盒饭大家都给吃腻了。看,一个一个都快成了盒饭了!”
彼此看了一眼,“哈哈哈哈!”
大家都笑成一团。
随后,凯导就拍了拍沈岩肩膀满意地应声答道:“嗯,那好吧!吃了饭再去歌。哥最近可是真给憋屈坏了,一定得要找个漂亮的姐,给爷放松放松……”
“哪?”沈岩这个制片主任听后一阵冷笑,还是默默地点零头,心想:看来狗真改不了吃那个东西。
尤其树影后的王红,一股血全都冲到了脑门上,想近前搧段凯一巴掌,可两根腿却突然就像灌了铅块一样,哪一根想挪,都也挪不动。
此刻,就连城市的夜空也变得开始陌生,尽管是个夏,银河里的星星却都闪烁着微寒的光。王红无力地闭上眼,一颗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