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尽管夏雨哭成泪人,可她想到:“往日周家大院那些木业的辉煌,今,都以不复存在。更何况,自己的第二次生命,都是吕家人南哥给的,并且,人家娘还养活了自己这么多年。若当年不被南哥打龙女仙河奋不顾身救起自己,自己哪还能活到现在?”
“还有,爷爷这些年若没有娘悉心照顾,一样不会好好活着?”夏雨不停自言自语,表情也千变万化,万种风情。显然,现在她内心里有的不仅仅只是感激、感谢,还有情,还有爱,还有更多的歉疚。
此时,夏雨多么想跪下来对娘,“娘,就求您原谅我吧!这些年,女儿对您照顾真的不够多,不够多。我的的确确有很多地方真的不如妹妹西对您做得周到,无微不至。娘啊,您就都原谅我吧!是我亏欠您太多,太多。”此刻望着娘的背影,夏雨的眼泪再次无法控制,任其大剂量的流淌。
这时,娘一个人在去戏班的路上,回了回头,望了望这两个她心目中的孩子,老人家心里边似乎也在感应道:“雨啊!我的好孩子,不要这样责怪自己,你是娘心里边最好最好的女儿。娘知道你善良有良心,娘心里都明白着呢!为了七七这个孩子,为了南儿,你做的已经够多够多了。作为一个你这样身世的女孩子,能做到这些,真是不容易。真的,要谢!娘谢你还来不及呢,这一辈子娘根本就没有怪过你,有的只是更疼你。”
“更疼你……”
“相信娘!”
真神了。夏雨也仿佛听到了娘的心声,她不管现实还是幻觉,反正哭得更加厉害了。哪,“神识”些许真的很神奇,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灵犀,感知,彼此都能感应。
见妈妈在哭泣,一旁的七七也十分懂事,忽然猛地扑进了妈妈的怀里,夏雨也紧紧搂住了孩子七七,此时,她觉得眼前这个孩子,就是自己亲生的。这一会子再也不舍得松开。如果都别长大,她愿意就这样一辈子都不放手。
就这样,她忽然觉得彼茨童年都也太不幸了。
而十分可爱的七七此刻又能真正懂得什么呢?他只有眨着自己水汪汪的两个大眼睛,眼巴巴地望着眼跟前这个伤心中的妈妈,俊俏的脸蛋里更是有点儿纳闷,看见妈妈哭得更厉害了,他慌忙扔掉自己手中的那半张报纸,两个手忙帮妈妈擦拭着滚烫的眼泪,且还无比真无比关爱般地问了眼前妈妈一句,“妈妈啊!您怎么哭了?为什么哭呀?七七不要纸鹤了,不要飞机了。”雨在摇头。
“那你是不是不听话,又被爸爸打痛你屁屁了吧?”七七模样很真,却又古怪又精灵。
,夏雨突然听了七七这个孩子没头没脑的问话“扑哧”一声,就破涕为笑了。可当她一想到自己从就失去了爸爸妈妈,没有了亲生父母疼爱,她又十分伤心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一瞬间,模样似乎比七七还幼稚。
“妈妈……您怎么又哭得更加厉害了?是不是你没有爸爸了啊?还是像我一样没妈妈?那,妈妈那也不要哭,妈妈要听话,要和七七一样坚强!七七虽然好久没有妈妈了,可是七七有爸爸,还有爸爸。所以,妈妈要是不哭,那我就会把我的爸爸让给你一半,让你以后也可以叫我爸爸个爸爸,那样好吗妈妈?”七七的话语真的能要人命,太无邪了。,瞬间,夏雨还是被七七给感动了,她欣喜若狂地再次把七七搂在自己怀里,更紧,更亲。似乎,还笑中带泪。
“妈妈怎么还哭啊?太不听话啦!好淘气呀!这个妈妈。”七七给她擦着泪还是有点儿不明白。而夏雨笑着却故意装着用手指揉了揉自己两个眼睛对跟前七七道:“是风儿有点太大了,扬起来的沙子眯了妈妈的眼睛。”
“还有哪,你爸爸是你唯一的爸爸,我不能跟着你去喊爸爸,因为我和你爸爸几乎近似同龄人,年龄也只相差八岁,以前他是哥哥,我是妹妹。现在他是你的爸爸,而我现在则是你的妈妈,懂了嘛?我的七七。可爱的七七!”夏雨给孩子耐心讲解的同时,还万般温柔地捧着孩子的脸蛋亲了好几下。
这下可把七七乐坏了,“嗯,我懂了……妈妈……”可这熊孩子一顿突然又,“诶、诶,好像还是有点糊涂?”哈哈哈哈,为此娘俩一阵大笑。
“哦,好像还有一件事很重要,妈妈一定要告诉你,你爸爸打以来就从都没有打过我。有时候,要是我把他气坏了,惹急了,他就自己打自己。你知道嘛七七?打女孩的男孩,都不是好男人。以后等你长大了,会打女人嘛?”
夏雨有有笑的反问七七,一副好得意的样子。
“嗯、嗯,那,得让我想一想。”
“想一想?”
七七一顿,咂巴咂巴嘴又:“诶……要是不听话,那就打屁屁。”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夏雨一下子也给乐癫了,看,前仰后合地又给笑出了大把的泪。
这回,七七可蒙了,他望了望远方的空与湖泊,白云朵朵,风平浪静。这个孩子,这时,打心眼里不由琢磨:这厚厚草坪里也没有沙子啊?南爸爸好像也没有来过这儿打过她?那妈妈怎么就会眯哭了两个眼睛了呢?
“不懂,弄不懂?”
就这样,七七带着好多好多个问号忽然离开了妈妈的怀抱,他站在一旁学着树上的几个彩色鸟儿唧唧喳喳地乱叫起来,“几龟,几龟,几几龟自愧,自愧,自自愧!”与此同时,却都没有忘记不停地喊着:“妈妈,妈妈!快给我折千纸鹤和纸飞机呀?”
鱼却一愣,“这、这熊孩子?”随即又改口道:“嗯嗯嗯,好的,好的,这就折,这就折,快了,啊!”夏雨就这样敷衍着七七,自己两个眼珠子却不停滴转动着搜寻着自己想要的那个奇迹。
是啊,此刻她多么希望,能在任何一个方向或任何一个地点即刻出现自己想要的那个结果。也好以便即刻化解自己心中的那些疑虑。于是乎,她又短暂回忆了一番早餐时的情景,感觉事情仍有蹊跷。尤其早间撞见南哥的糗事,还有电脑桌上迟迟没动的早点。她突然困惑了,不光有点茫然。更还有点娇羞。
你看,这一刻,夏雨仍旧四处张望,念叨:“这张报纸怎么就到这儿了呢?今是个礼拜又不教孩子们上课,那么,吕西呢?难道……”突然,她看到了希望,脸上也露出了云淡风轻的笑意。
“,难道那边那个女孩真的是西……”
“真的是她嘛?”
“怎么还有个男人?”
她自己问着自己,瞬间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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