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先躲起来,马上就要下雨了。”
九弟喊着范二他就一个人先钻进了那个畔边的瓜棚子。
而范二却不敢去,因那个瓜棚子曾也是与大喇叭经常私会的地方,他怕去了再看见什么不好或不干净的东西,可,随之一道闪电,他真看见大喇叭一身白衣正飘过来,披头散发,身板竖直,且还在追着他喊,“范二,范二,我是喇叭,大喇叭!”
“我的妈妈咪啊,真的索命来了?”范二吓得落荒而逃屁股尿流,肩上原本扛着的工具也给扔的老远,这里一个那里一个的,不时还回头看看大喇叭到底跟来了没有?
不看不要紧,一看却没人,瞬间惊呆了停下脚步,“难道是幻觉?自己吓自己!”
此后,他又不免回想大喇叭生前的样子,可突又一道闪电划过,总感觉身后有个人盯着他的后脑勺,紧接一个人影晃动,“范二,我来了,我来了,我真的是大喇叭!”那声音非常空灵、瘆人,摄人心魄,夺人魂灵。范二忍不住转身,忽看见一个女鬼,正伸爪獠牙,“跟我走吧,跟我走吧!”
“别吓我,别吓我!”这回范二真吓趴下了。可刚趴下,就觉得自己被很多怪异的僵尸蚕食一样,吸溜吸溜,呲啦呲啦!于是眯着眼睛又慌乱的爬了起来没命的跑开跑开。
九弟见范二迟迟没进瓜棚,不免骂道:“这个二货,要下雨了都不知道往屋里跑?”可他却不知范二的幻象里遭遇了什么,一探头只看见范二像无头苍蝇到处乱窜,吱哇怪叫的,突又向一棵大树奔去。
这个时候,夜空不仅打着闪还轰隆轰隆响着雷,于是九弟就吓得大声喊起来,“范二范二,快快快,快回来,别往那儿跑,打雷真把你给劈咾?!”
老爷,这不喊不要紧,范二回头一看,哪是九弟在挥手,而是六子抡着大刀正向他劈过来,一顿猛砍猛劈猛杀的,真要人命。“哎呀呀我娘啊,有鬼有鬼,六子杀人了,六子要杀人了?!”
而九弟跑来越喊他越拉他,他越看着九弟是六子。
这还不要紧,突地他又看见一排排“阴兵借道”的画面,一个长长的队伍拉着满车满车带血的人头沿着河边正打眼前路过,那些又像人又像鬼的家伙都默不作声一个跟着一个徐徐前行,好像只有第四辆车上大喇叭的人头在不停喊着范二,“救我啊,快来救救我啊范二?!”这一下子范二吓得彻底凉凉了。
“哎呀我娘啊,我亲娘啊,可不得了了?!”范二尖叫着似乎想跑都跑不起来,真的吓坏了,东倒西歪浑身没劲似的,两腿拉都拉不动。
“这阵仗,何曾见过?”
一头栽倒地上,瞪眼抻腿伸舌头,奄奄一息。
九弟见状甚感奇怪,以为他有羊羔子疯呢?赶紧抱起范二就往瓜棚里跑,可谁知,刚到瓜棚就见一道闪电从而降“咣当”一声,那棵大树就被劈成两半,轰然倒地,噼哩啪啦燃烧起来。“嘭”吓得九弟一把就把范二扔到地上,“我娘啊,撼龙破,雷抓恶人?这命,差一点就给彼此交代了啊?!”
范二也惊醒,“亲娘啊,这是真劈啊?亏了你九爷,要不然真挂了?!”紧接向九弟投去万分感激的神情,可都没有来及声谢谢,一道闪电大雨倾盆,于是又把俩人吓得连滚带爬闯进了瓜棚。谁知一回头,“?”俩人异口同声,都昏死过去。
原来,那个要饭的老头,想来这里避雨,突然站在两人面前,不光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还拿根棍子,哼哼唧唧,“嗯,我打我打嗯,我打我打!不怕打雷,就、就怕下雨。”
爷爷也,你这样式的,突然闯入,还是这样的鬼气,不吓死人才叫怪呢?而人家那要饭的老头却不以为然,“唉,真对不住了,两位爷!是老儿雀占鸠巢,雀占鸠巢了?真对不住,真对不住!”见俩人没有动静,只好在瓜棚门口抽起了大闷烟,“唉,人生自古谁无死,留个汉奸比死难?”
“为人别做亏心事,半夜何怕鬼敲门?!”
“善恶自有知,善恶自有知呐!”
“惭愧啊,惭愧啊?!”
“枉活一生!”
一袋烟的功夫雨停了,要饭的老头试了试俩人还有脉络,蹒跚离开。
又没一会儿功夫,九弟和范二醒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啊”大叫一声,彼此摸摸彼茨脸都好好活着,倍感诧异,大惑不解。
尤其是九弟他在想,“难道真有南的撼龙破,雷抓恶人的异象啊?”
范二也在想,“妈了个巴子的,那南剧本里赢阴兵借道,悬棺漂移的故事还真不假,今晚亲身撞见把爷还真给吓坏了?!”此后尽管不再打雷打闪,两个人挤在瓜棚最里边,谁也不敢露头。
朵朵家,让这阵雨来的,大家可没少忙乎,你看,抬桌子的抬桌子,拾板凳的拾板凳……
这个时候,南推开雨,“没事了,没事了!不再打雷了。”而雨却感觉真安全,真温暖,真幸福,像个花猫赖在南哥怀里就是不想起来。
“怕,人家怕嘛?”雨故意嗲。
“我去!”
南差点真吐了。随后,“快快快,把那面条赶紧热热吃,别给浪费了!”“得嘞,听令!”雨一副非常可爱的样子,把面条都倒锅里麻溜去了厨房。
很快热完了,雨又盛了正好两碗端上来,一大碗一碗。南也用筷子在瓶子中剜了一大下子辣椒子放在大碗里,端着跟前那个大碗忍着特辣的滋味就大口大口地吃喝了起来。
而雨却像个偷食的猫儿带着猫的微笑对着南的碗就伸过爪来,意思是想夺掉他手中的碗,顺便告诉他放得辣椒子太多了,不但会上火,对胃更不好。
可谁知,人家南却不怎么领她的情,“去去去,我就爱吃大碗!”同时也慌忙闪避躲开,且还大嘴一咧咧道:“想干嘛啊你?、鱼儿,哥这可是真饿了,看看,几点了都?”语气却显得有点像“霸道总裁”欺负“公举”。
猛一甩,怕雨再抢碗。
“我我我?”
可能是由于夏雨躲得有点急慌无意间碰到了南哥的手,那碗中的面条带着一些辣椒水突然洒了她一身。
“啊啊啊!”
“啊啊啊!”
她一阵惊呼。他也跟着惊呼。
“,我啊!”
南心中还暗想:啊,幸好这汤水不很热,不然,真给烫坏了她那片美好的地。我的个妈妈咪呀,你,要是真的给烫坏了,那得有多疼人哪?
“多难看?”
于是乎,南赶紧立马为她伸手在胸前不停地划拉、摩挲,无意间却也摸索到了不该摸的东西,蓦地,一阵消魂的快意闪电般涌上彼茨心头……
尤其是南,好像还在迷醉还在划拉,却被夏雨急急地推开,“你、你耍流氓啊你?”
“我……”
南支吾了半,羞愧地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再去言语。
而夏雨却急急站起身来,胸前的面条子就像好多条红白相间的蚯蚓呼呼啦啦掉了一地。她瞪眼细细一看,哪,自己胸间也是满目疮痍,惨不忍睹,不由气得直跳脚,直想骂人……
但是,她却没骂。
可是,触目交错之间,俩人又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也许,男女爱恋的前奏就是这么微妙。可以,一旦恋了,没有谁沾光,谁吃亏。
特别是南,赶紧关切地对她道:“好了好了好了,雨,快去楼上洗个澡吧!看这弄的?真不好意思!”与此同时,一些动作也不由跟着想近前安慰安慰她。
可夏雨是何等的聪明,突然举起自己双手不停喊道:“嗯嗯嗯,你别动……那好吧!我去洗,这就去洗!”夏雨着话搁下自己碗白南一眼就跑走了。离去的样子,明显有点儿委屈。
望着夏雨上楼的背影,南,他觉得她的容貌真漂亮,性格也温柔。此刻,连她的那些白眼瞬间也在南眼里都成了一种诱惑。
这时,他想着她,怎么都尽像古代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的一个美丽女子。于是乎,南不由在自己心里有了几分想入非非的念想。
这种念想,而他就是皇上,一定要选她做贵妃。
于是不免幻象了一下,心里特别美。
但这一刻,他已深深知道这份爱情绝对不再是盲目的,他相信自己的这双“慧眼”这回一定没有看错。
同时,他也在默默祈祷:“愿上帝保佑,能给自己一个真实的爱的世界。同时希望这份爱情,往后不再有一丝一毫的背叛和外遇。干干净净的,没有伎俩,没有欺骗,没有轻浮,更没有谎言和猜疑。”
“只有忠诚,彼茨忠诚。”
这样想罢,于是,他满足地笑了,好像从来也没有这么开心过。
“心里若有真火,那就,去、去、去。”南就这样想着,连剩下的汤面加汤汁一气都吃喝了个净净光光,自己碗里仅表面还依然挂着满满一层辣椒油的色。
“有味道,够辣!”
“辣的刚刚好!”
这时,只见他的脸色更红,不仅脑门子乎乎地冒汗,更是一个劲地用自己舌头用力舔着自己两片嘴唇。两只大手也不停地直呼扇。
“哎呀妈,这、这火来得也有点太大了吧?要是呆会真的没有地儿去败火,那可就真的给惨大了!球球一定会胀得痛。”南一阵自嘲,却是满面春风。
过后,南倒很识趣与体贴,赶紧去保鲜柜里拿了两罐加多寳凉茶和两包伊利牛奶给夏雨送上楼去。
呵呵呵,这时与其他体贴,倒还不如他献殷勤,也可以想好事。只因为,这可是他南破荒地第一回在别人洗澡的时候,这样巴结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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