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尽管答应了马丽丽和夏雪的请求为她们报仇雪恨。
可八哥却也相当聪明,即刻用自己手机给鬼爷发了一个短信,动用心思布了一个骗局,也可以丝丝入扣:大哥,千万别来安慧荣的别墅,我们都以被警察包围了,保重,好自为之,彼此都自求多福吧!有缘咱们自会再相见。
一寻思,又发一条:切记,保重!一切都不可轻举妄动!
发完短信一划拉手机大屏幕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
随后内心不由暗暗一阵冷笑,“呵呵呵,想玩我,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吧?”
可他刚想扔掉手机,他却发现一个重要人士的短息,未读,还特别标记为“两口”的这么一个人,又不由心中惊呼:“哎呀妈呀,爹,南的短信,收到都好久了,却没有发现?真衰!”
于是他赶紧点开一看:八哥远离鬼爷吧,今的“撼龙突击行动”是我发起的,突击很成功,大捷。因有你手机定位跟踪,所以不会轻易牵连到你,望一生安好,谢谢你曾救过我,南。
“切,算你子有良心!早就料到是你所为。但是一切都晚了,不是我死就是鬼爷死?迟早的事。”
一番暗念,他连短信都懒得给南回。又或者他一看时间太晚了,凌晨一点都多,还是怕惊扰南休息。
所以还是算了吧。
但他心中还是很感激南。
感激归感激,随即,八哥还是果断把自己的手机扔进了一旁的电子鱼缸水中,省得被人定位,或牵着鼻子走。可,这一动作,让当时在一旁的姐妹俩都甚为感动。
与此同时,大家都也坚信马南生这个恶魔近期一定是不敢来这别墅了,所以,大家都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却也是短暂的安定。其实都在提心吊胆,忧心忡忡。
尤其姐妹俩,更是心惊肉跳,坐卧不安,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尽管八哥这回魄力很大,可他也觉得人人自危,人心惶惶。
尤其鬼爷听到提示音真的醒来,可是,看过八哥的短信好像瞬间也给崩溃了。
于是,他一气之下把自己的手机也重重摔在地上,可他没有过多惊慌,忙给身旁的大麻子盖了一件丢在地上的破大衣,保安那种,然后就自言自语道:“看来这个歪瓜裂枣的家伙根本就上不了台面,指望不上了?古人言,顺之则昌,逆之则亡。呵呵呵,八哥,你个熊八哥,竟然敢给我鬼爷玩躲猫猫,真特么当我是三岁孩子了?”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
“看我逮着机会怎么收拾你?”
鬼爷当即咬着牙瞪着眼的表情,那更是瞬息万变。似乎都不用掏枪打出一颗子弹,光眼神就能杀死一波人。尤其他还拨打了八哥的手机好几次,都暂时无法接通。
所以,他也顿时吃不准了,“难道八哥不是耍心眼?斗心机?而是真的遇到不测了?”
所以,他揉着自己发涩的两个眼皮缓缓站起身来,又,“嗯,看来这大隐隐于市,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果然一点都不假。哼哼哼,这样看来,即使警察再英明,他们也不会顺藤摸瓜摸到这里。至于严防死守,看来更没有那个必要了。”
紧接着,鬼爷“哈哈哈”一阵大笑,就如戴着鬼面具,很诡异,很恐怖,很可怕,很难看。随之撕掉一层面具,瞬息一变可又很不同,微微笑着很和蔼,显然,他在为自己的狡猾满面春风,煞是得意。
鬼爷动静那么大。可大麻子那个酒囊饭袋仅翻了翻身,又酣然睡去。于是这会儿,一阵淫笑过后,鬼爷顺手捡起地上另外一个破大衣穿在自己身上就偷偷地爬出了模特公司的大院子。
此时此刻很明显,鬼爷如此奸诈与诡秘,看来他想前去韩诚妈妈别墅那儿看看这个八哥到底没谎?到底靠住还是靠不住?
他还想:到时候,若八哥不识时务的话,那将必死无疑。
是啊,世上有的人,偏偏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偏偏就是喜欢玩一些飞蛾扑火的游戏。
这不,八哥这个好色之徒正捧着马丽丽的脸细细欣赏着呢,因马丽丽这个妖精早就让他想入非非、仰慕已久了。
真是意,真是注定,真是难得今夜能有如此大好良机,所以,他可不想就此失去。
再了,马丽丽也很配合。
他哪会怀疑她使唤什么“美人计”?
看样子,哪怕即刻成了鬼,他也都心甘情愿风流的死。
看,此时此刻,他完全忽略了雪儿的存在,急急推开大哥鬼爷的屋门正色色地看着马丽丽妖艳的肢体,勾饶眸子,于是乎,他就什么也不顾了,急急火火跳上大床钻进马丽丽薄薄的被窝里一切都再也拔不出来。
可是如此性急,八哥他却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俨然被马丽丽悄悄地利用了,套路了,正把他完完全全当成了复仇的工具和挡箭牌。
甚至还是暂时愉悦身心满足泄欲的一个“性”玩物。
毕竟她还曾嫉妒过巫挲,竟投怀送抱屡屡让八哥抱得美人归。自己惧怕所谓的韩诚却不敢。尽管臆想过多次。
今夜好不容易有此机会,她当然不想放过。
所以很放纵,也很迎合。
而人家夏雪却佯装着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压根也没有任何干涉和制止,因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浅显的道理她懂。
她都懂。
所以随后,她悄悄地穿好了一身紧身的黑色衣服,诺像个职业杀手,埋进沙发里看着电视耐心等待着马南生出现的任何蛛丝马迹。
要知道,此刻,雪儿能如喘定和从容,因她也是学过跆拳道的,所以她企图想用自己学过的那些三脚猫功夫来一雪“新仇旧恨”。
尽管此时此刻她想要雪耻的思绪心急如焚,可客厅里空调舒适的温度还是把她给早早催眠了。好像,就连她手中的电视万能遥控器也不经意间滑落到地上,看,虽然她裹了一身打手的皮毛,可怎么也掩饰不住她旖旎婀娜的身姿和漂亮可饶脸蛋。
尽管她是一个石女,真石女,可她也那么迷人。
而马丽丽心里却缀满了沉重。
可以,一种屈辱连着一种屈辱一层层地剥蚀着她的幻想和希望。
那么,此刻的她也好像一朵被撕碎的花儿,仅剩下一枚脆弱的花瓣还被摧残的那么不完整。甚至更悲催的是孤孤单单地飘摇在风里,无所依附,也不知道将要飘到哪里去?
这足以显然,她往日的一切都成了南柯一梦。
可八哥很卖力。
她却隐不住暗骂:
“妈的,这该死的马南生,太大逆不道了,竟敢欺骗老娘,玩什么金蝉脱壳让韩诚李代桃僵?继后还玩勾心斗角,玩各一方,玩推三阻四,玩吞吞吐吐,玩兔死狗烹,玩暴殄物,玩鸡鸣狗盗,总是挖空心思想用一些糖衣炮弹在老娘怀里找安慰。你特么还什么鬼爷?你就等着吧你!老,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让你今生不得好死,恶有恶报。”
“还特么老给我,一定要得手就杀了八哥,俺看,俺还是等着杀死你吧。”
马丽丽胡乱想了一通,蓦地,她像一种猫科动物一样“呲”了一下牙,当即就把八哥吓了一大跳。大惊失色。
于是,八哥在被窝里滑下身子忙问:“怎么啦?”不由浑身发冷,胆颤。
“没事没事,继续继续”
马丽丽淡淡苦笑……
而雨聚精会神看了一会子撼龙摸金概要幡然醒悟,“拔山变星?拔山杖?”
“嗐”
一琢磨。
“也许拔那个圆头一下真就能开了?”
所以一阵暗喜,赶紧扔掉白皮书,两手一抓,抱过来那漆盒,一阵手忙脚乱……
而巫挲还是不甘心,她总想拔掉峭壁上那把神秘的剑,她还念叨着:“尽管地下那鬼头阴阳镜很恐怖,很诡异,可这墓室自打进来根本就没见过鬼,更没有被盗墓贼洗劫一空的感觉,更没发现藏有什么机关……”
但是,当她再次飞起果断拔掉那把上古宝剑时,只听“轰咚”一声,墓室的平地崩塌,瞬间一个惊的发现亮瞎了她的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
她惊呼,随之紧闭双眸也掉进一个未知的世界……
很神秘,很可怕,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