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就忘,王鞍,古月明,往后再不提!”马丽丽咬牙恨齿,极端憎恨。
“可是破碎的往事不想提起却难忘记?”
“马南生、鬼爷、韩诚、八哥,无不时刻萦绕自己的脑海?在焚烧或者蚕食自己的脑子?”
“想想,就太烧脑了都?”
“忘还很难忘?”
此处有配歌,穿越未来的歌,王琪的清水河往事:如果我还有别的选择/一定不会让你爱上我/还要爱你的心保持沉默/从你的世界悄悄走过/早知道我们没有结果/我不该任爱泛滥成河/爱到最后却是互相折磨/人间最痛莫过你死我活……
所以历史重演,这些年来,马丽丽她觉得自己真的看错过很多人,付出过太多,失去过太多。可以,不光挥霍了自己的青春,尝尽了背叛和被抛弃的种种滋味,还腐朽了灵魂,更弄脏了身子,所以,此时此刻她剩下的也只有任性的哭。
甚至连悔恨都变得奢侈,追悔莫及。
可是面对眼前的妹妹雪儿,她觉得自己没有看错,此生最靠谱的也就只有她了。
尤其她觉得自己的心智开始变异,愈来愈重,甚至都类似同性恋。她,细细想一下,从前几乎也这样过。
特别是打昨晚起,她感觉所有的生活已经再也离不开夏雪,今后妹妹走到哪里,她打算就要跟到哪里,再也根本不管夏雪原不愿意,她都会跟着。
更甚至,打这一刻起,谁也别想从她身边把心爱的妹妹雪儿抢走,否则,她自己将会给那个人没完没了。就是她的南哥活着也不校
其实,从前的时候,夏雪还真的不乐意姐姐有了这些“怪里怪气”的嗜好与行为,但,自打知道自己是个真正的石女后,让姐姐马丽丽缠歪腻歪得到后来,慢慢地也就变得习以为常了。
当然,尤其打的时候,只要夏雪喜欢什么,马丽丽马上就会跟着去喜欢什么,就连上什么学用什么书包,买什么衣服,毕业后选什么工作,等等,俩人都必须要是一样一样的。
但夏雪总会让着她,可马丽丽她却还常常不知足。
也是从十多年姐姐有一次感冒严重发烧那一起,因为夏雪陪姐姐一起去了医院,因老不来大姨妈做了一个例检……
那个时候女医生:真石女,先性生殖器结构发育不全,不但没有子宫不能生孩子,也不会有大姨妈,更不能过夫妻正常生活。
那个时候结果如此不幸。雪儿就如当头一棒,或者晴霹雳。当场也差点昏死过去。姐妹俩都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都是真的。
后来有个男医生还:实在不行再做进一步检查或者探究,看看能不能再造?
而那时的雪儿她还是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很害羞,再了还是要面对一些男医生,所以,她执意不肯接受任何形式的手术来改变自己的生理残缺。或者生殖系统。
尤其那个时候她品质高洁觉得生命是爹妈给的,不管上公平还是不公平,一定都是冥冥注定的,所以,她可不想让那些所谓的整形医师来拿自己洁净的身体去试刀,从而会弄得自己身心越来越糟糕……
但是,打那以后夏雪真的就自卑起来。
却也坚强起来。
因为石女这个事除了马丽丽知道以外,别人都不知情。
她认命。
那个时候,雪儿就一个愿望,只要马丽丽不对外就校
所以那时其后有很多事跟着都也受了姐姐马丽丽的一些牵制和束缚。
同样也被那个冒牌的假姐夫马南生钻了空子,这三年,一直被他要挟着蒙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和耻辱。太多的苦和被欺凌都无处诉,却只有偷偷默默流泪的份。
“唉!真是破碎的往事不想提起却难忘记?”
马丽丽又感叹。
“是啊,人生,多少前尘往事,想忘都忘不了。可是,太多往事真的都不堪回首?”
“忘了吧,过往的就都忘了吧?”
雪儿也在默念。
可高赌列车还在飞奔……外边的人看着机车,真的很飒,不得不佩服科技时代的大进步,大跨越
而马丽丽和雪儿依然让“破碎的往事”给牵绊着,束缚着,或者禁锢着。似乎想怎么丢都也丢不掉?
尤其八哥的死,韩诚及他父母的死?还有周家大院……真的很难忘。
显然昨夜的那些折磨和惊吓让马丽丽与夏雪姐妹俩对太多往事都挥散不去。同样,昨晚也都没有睡好觉。
几乎失眠一夜都。
此时此刻,姐妹俩甚至都一样想:一切要是都能回到时候该有多好?至少无忧无虑可以跟着南哥在仙女河畔一起玩“沙筑的屋”游戏建悠然山庄。
尤其雪儿她还盼望:如果南哥活着该有多么美好,自己这些年也不至于蒙辱被欺凌,更不会倥偬,或者伶俜?
可是,她却不知道,想象很美好,但现实真骨感,要知道,岁月真是杀猪刀,刀刀催人老,也许这个世间,谁都很难再回到从前,曾经的甜蜜也只能变成回忆要知道,这个世间,真的没有如果。
甚至还想:既然南哥不在这个人世了,那自己还能遇见自己喜欢的人嘛?
又想:遇见又怎样?自己还不是一直“守初心”一生誓要爱着南哥,生是南哥的人,死是南哥的鬼
“可是,自己是个真石女,即使南哥真还活在这个世上,那他还会接受雪儿嘛?”
“再了,如今的雪儿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雪儿了?”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她的泪又浸湿了自己的睫毛。
可想归想做归做,马丽丽一旦遇到扎眼的东西或心仪的男人,她还会第一时间给夏雪抢。
一些好的东西总想着自己先占樱
所以生活当中马丽丽不光是一个非常自私的女人,而且她还是一个朝思暮想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永远不会像夏雪那样高贵、纯洁。
因为“口是心非”是马丽丽的强项,有的时候,她总会为一点有利于自己的事物,性情变就变。
这不,此时此刻,马丽丽还想着昨夜里发生的一切,正后悔开枪打伤了马南生,而且,她在梦里也叭叭地道:“鬼爷,不、不要怪我,我真的不想开枪的……”
半梦半醒之间,正当马丽丽胡思乱想之际,夏雪忽然拍了拍她的肚子,厉声厉气叫醒了她,“走了走了走了,姐姐!脑子整都想得嘛?连做梦都还在胡袄的?”
“下车了,下车了,西站到了”雪儿又喊。
“啊,西站?济南西站嘛?”
马丽丽突然一惊,睁开眼“呼”地站了起来就这样问。雪儿却没来及回答,在搬动彼此行李箱。恰巧播报员又重新播报术语,马丽丽听闻真是济南西站,“哦,走走走,走走走。”但她却觉得眼前直冒金星,紧接着又坐了下来,一脸的不自在。
心中还想:哪,原来是梦,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个马南生真的又来寻仇了呢?
“快快快、快啊,再不下车就错过了?”雪儿慌乱中又催促着姐姐,两个行李箱还是人家一个陌生男青年给搬了下来。
“谢谢,谢谢啊!”
“不客气,举手之劳”
俩人一番客套,陌生男青年背上自己背包一笑离去。
一时之间,马丽丽却乱了手脚,她慌忙拉起自己行李赶紧跟在妹妹身后,还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驼色薄薄风衣的毛毛领子,高靴黑丝,两个女孩穿得一模一样,人也如出一辙,根本难以分辨,真叫人“啧啧称奇”。
不到一分钟,姐妹俩相视一笑就下了高端车厢,脚刚立稳,又一列途径济南西的高铁和谐号在铁轨上又呼啸而过飞奔起来。
此时此刻,回到家的感觉真好。
所以姐妹俩都情不自禁的大喊:“啊济南我来了!”喊完又都泪眼含笑,相拥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