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惠秋紧张的眼神不停的闪烁,明显是心虚跟害怕,她飞快的说道,“宁儿,你继父他他是做的不对。妈妈一直想提醒你,可你电话根本打不通。今天晚上,你哪里都不要去。乖乖在家里待着不行吗?”
呵
就这事儿啊。
她就知道,这天上掉馅饼的机会,一准儿是姓付的跟她那个好继父的阴谋。
安宁不在意的拢了拢羽绒服,“我不傻,基本的道理我还明白。我就是来律所拿点东西。”
她今天如果真打算把握那个机会,就是羊送虎口。
“不,没这么简单!宁儿,你妹妹她已经”说到一半,李惠秋自知说错了话,她胡乱的别开了视线,“总之,你快点回公寓去。别在外边逗留了。”
妹妹?
“孙香雅怎么了,说清楚。”
“你别问了,不是要拿东西吗?快点拿了回公寓。”
李惠秋不肯多说,只是一个劲儿的要她回公寓。
似乎大街上并不安全。
安宁不傻,知道熏心的男人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她不再犹豫,连落下的卷宗都不拿了,转身就向公寓跑去。
别她躲过了明刀,却防不住暗箭!
猛地将公寓房门合起,安宁有些后怕。
如果她今天有丝毫的动摇,那么这后果
狠狠甩了甩脑袋,她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
没事儿就好,不是吗?
老妈原来她心里还有自己。这样背着孙阳山偷偷摸摸给她通风报信,一旦给孙阳山知道了,老妈的下场不必多说,好不了。
安宁的心,微微的翘起一个弧度。
总算老妈没有也被金钱迷惑了双眼。
“五爷,都成了。咱们的人直接撞了那孙子的车,他现在正跟半道儿上惊魂未定呢,肯定没心情再去找安律师。安律师的老妈也警告了她。现在安律师已经平安回了小傻子的公寓了。没事儿!”
“对了五爷,那孙子打起了安律师的主意,咱们要不要给点警告啊?”
“对对对,敢打安律师的主意,必须要怼死那孙子。”
“五爷,你点点头,兄弟们这就去”
“都闲的蛋疼?”权煜皇凉涔涔的一撇,众人底下脑袋,错开视线。
豪华堪比凡尔赛宫殿的别墅里,正中央摆着一张麻将桌。
几个人,打的是正火热。
“打你们的麻将,少他妈废话。”
权煜皇慵懒的端坐在沙发上,手边儿,放着一叠并不怎么厚的资料。
最上边一页,一张女性的照片,即使是黑白的,即使她脸上戴着古板死气沉沉黑色镜框,即使她面无表情。可依然遮掩不住这张脸蛋儿的绝色。
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那档案上轻轻点了点。
权五爷,一脸若有所思。
旁边儿,麻将桌的声音都跟做贼似得。
“东风”
娃娃脸毫不犹豫的抬手,“碰碰碰幺鸡。”
“胡”
“你说啥?哦,九饼。”
“吃,条。”
“靠,我都说了胡,你们耳朵聋了?!”
“小追命,你声音太兄弟们听不见。”娃娃脸掏了掏耳朵,“过期作废。胡牌都慢慢吞吞,活该你的。”
“靠,这麻将没法儿打了!”
权五爷身边的四大高手,追命手一扬,将麻将推翻。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权煜皇,“老大,咱们为啥要这样护着一个小律师啊?”
“什么小律师。她可是五爷的宝贝疙瘩。”
“啥宝贝疙瘩啊!”小追命嗤之以鼻,“不就跟老大睡了两次么,这算啥啊。”
“五爷能不能解开那个谜团,就全靠安律师了,你懂个屁。”
“哪个谜团啊?陆越川,你说话能不能说的清楚点?你这样我很难理解的嘛。”
“就是五爷他”
“呵”
一声阴鸷的低笑声,成功的将麻将桌上的四大高手冻结成冰块儿。
在权五爷开口之前,四大高手一溜烟儿的迅速撤退。
鸟兽散,那速度,参加个奥运会轻轻松松拿名次。
只有跟了权煜皇时间最久的娃娃脸留了下来。
“五爷,你这样保护着安律师,她不会明白的,更不会记您的好儿。”
安律师现在肯定以为,那孙子是给她摆了个鸿门宴,她不去就万事大吉了。可她根本不会知道,那孙子跟她继父给她准备了多少大餐。
今天那饭局,安律师去与不去,她更熟都躲不开滴。
为了得到安律师,那孙子跟她继父没少动脑子。计中计,碟中谍,不要钱的往安律师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