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安宁指着自个儿的鼻尖,一字一句问的认真,“权五爷,你刚才那话,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别扭的向我求婚么?”
扫了一眼车窗外的黑色古堡,她无力。
他还真是从古堡里走出来的吸血鬼啊。
时而狠绝、时而阴鸷、时而暴戾、时而戏谑、时而无赖。
但那一身的贵气逼人,也不是开玩笑的。
她都不知道,在京城的地界儿上,还有这么大一片的纯正欧式古堡。这么大的占地面积,得多少钱才能拿下?
一亿?两亿?几十亿?还是上百亿?
她一个存款才两万块钱的人,根本想象不来。就像她想象不来权五爷这又唱的是哪一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当人口贩子,第一单生意也是唯一的一单生意,就是拐卖她当媳妇儿?
果然,矛盾的侏罗世纪的玩意儿,求婚也这么与众不同。
权煜皇摇头嗯了一声儿,“五爷这辈子从不求人。”
安宁怔了一下,“所以?”
“那不叫求婚。”
在安宁警惕又怀疑的小眼神儿之下,权五爷笑眯眯的丢下两个字
“抢婚。”
安宁抿了抿嘴唇,舔了舔嘴角,吞了口唾沫。
“我”
还没来得及张口,黑匣子又骚动了起来。
“哇塞,老大真勇猛!这就抢婚了啊追命给嫂子问好!”
“五爷也是拼了陆越川给嫂子问好。”
“哎我的妈呀,我男神打今儿起又少了一个林晚晚给嫂子问好。”
“我暂时还不会承认你是嫂子战狼。”
“嫂子,千万记住别踹权五爷的膝盖,记住了,是左膝盖!”
最后一个蒙古大夫,还不死心的想让安宁去废了权煜皇的腿。
捏了捏手心,长吁了一口气。
安宁面无表情的唤了他一声儿,“权五爷。”
“说。”
“您还是现在就弄死我吧。我不想活了。”
如果要给这群人当嫂子,嗯,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老大这是被安律师拒绝了吗?属狗军师站出来解释一下情况。”
“很显然,五爷是被安律师干脆利落的拒绝了。人家就是死也不要嫁给五爷呢。”
“老大不要紧,安律师不要您,我林晚晚敞开大腿等着您。”
“果然不能改口叫她嫂子。”
“不管你嫁不嫁权五爷,记住,是左膝盖。”
安宁面无表情的指了指那黑匣子,“就不能让他们闭嘴?”
权煜皇今儿跟之前安宁所认识跟理解的那个权五爷,是毫不沾边。
他眼角眉梢,有三钱邪气四溢的戏谑,还沾着那么点儿的玩世不恭,再来上那么俩钱的泼皮无赖,最后嘛,在加上一味腹黑。
齐活儿了。
阴、狠、绝、辣、歹、毒
这些一点儿在他身上都没有表现出来。
他眉头挑起,“怎么恁,怕人听?”
切他不再摆出一副随时要杀人再毁尸灭迹的样子,安宁的毒舌也就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我怕人家听什么?我啊,是替您权五爷着想。毕竟您被女人拒绝了,这事儿让你手下人听见会有点丢人。”“安小妖,能拒绝五爷的人还在娘胎里没生出来。明白?”
权煜皇嗤笑一声儿,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安宁顿时就警惕了起来。
这阴狠玩意儿,真打算来硬的?
霸王硬上弓?
生米煮成熟饭?
“啊”
轻呼一声儿,安宁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人从跑车里扯了出去。仗着自个儿身长腿长手臂也长,权煜皇轻轻松松的一抬手,便将安宁的后衣领子捏在了他的手心儿。
“你干啥?!”
有话不能好好说啊,非要动手动脚的。
权煜皇浅笑的斜睨她,“安小妖,你心里想些什么,五爷就打算干点什么。”
生米煮成熟饭?
霸王硬上弓?
就是这么一愣神儿,安宁就已经被他提溜着后衣领子进了那座阴森的古堡。
“对了,老大为什么管安律师叫安小妖就被安律师揍了啊?这背后有啥辛密事件没有?”
“有啊,太有了。说起来,这还是个挺短的故事。”
“属狗军师,说来听听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别一个人把什么好事儿都私藏。吃独食儿这习惯忒不好!”
“我说林晚晚你咋这么卦。让老大知道你在背后卦他,你死定了。”
“切,你不好奇啊?说的你有多正经一样。你要是正经,你就滚远点儿。”
“我好奇”
“这就对了嘛。小追命你别打岔,让属狗军师好好讲卦。”
几个人,围在麻将桌前聊卦聊的起兴。根本没察觉到身后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两个人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