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发热?
安宁顿时也不挣扎了,也不想要推开死死搂着自己的男人了。
她哭笑不得的看着权煜皇,“持续发热?”
这特么是个什么形容词儿!
简直了,也真亏的权五爷能想出来这么一个词儿。
持续发热?她还持续做功呢!
“我要是等会儿睡着了,暖水瓶凉了怎么办?”权煜皇一脸认真的表情,“所以说,安小妖,我还是得抱着你。你会持续发热。”
还不用充电的那种是吧?
安宁没好气的冲男人翻了个白眼,“混蛋。”
说着,她伸手就去掀被子,“放心,我每隔一个小时就给您老人家换一个暖水瓶,保证冻不着您权五爷!”
无奈人已经落在了男人的怀中,那就意味着彻底的丧失了领土全。人都已经给男人用他的身体裹成了一个粽子,太空被又裹在两人的身上,这且不说,姓权的又翻身扑了过来,滚烫的身体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
一百多斤的大男人,那是开玩笑的?
安宁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的心情,也不顾上别的其他了。
其一,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压在身上,有点喘不过气儿来。
第二,他的身体太过滚烫灼热!就那么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烫,烫的她感觉自己也要发烧了。
蹙了蹙眉头,安宁平静的望着身上的男人,“姓权的,你又耍我?”
“安小妖,你自个儿,我烫不烫?”
说着,权煜皇俯下额头,将自己的额头贴着她光洁的脑门儿,太空被底下的身体,也作势蹭了蹭,性感沙哑的声调儿,更是透着一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问诱惑劲儿。还有那浓浓的男性荷尔蒙。
烫不烫?
不但烫,这男人的体温,还传染给了她,让她也变得滚烫不已,呼吸更不顺畅了。感觉好像有一把炭火就在她旁边烧啊烧啊,一瞬间,她的体温估计也要爆表!
这男人,的确是生病了,她亲眼看见的,不会有假。
但问题是他并没有刚才表现的那么虚弱!
这生龙活虎的德行,像是刚才那个憔悴的靠在床头的病秧子?
果然
安宁按按磨牙。
这阴狠玩意儿没有给她玩儿苦肉计,但也还是用了苦肉计!
借着他生病,很顺手的用了一出苦肉计。
念及于此,那股子怒火儿彻底的冲向了安宁的天灵盖。
姓权的至于不至于?都病成这死德性了,还有心情搓揉她?真被精小虫给蛀了脑子么?!
心里忿恨的想着,却无奈人都落在了人家的怀中,那滚烫的要命玩意儿,更是紧紧的贴在身上,横竖是动弹不得。
好在安律师一向是个用理智思考问题,解决难题的人。
她不能挣扎,一挣扎,真挣扎出火儿了,不还得她落在她脑袋上?
不可硬敌只能智取!
与其疯狂的挣扎,拿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儿,不如温驯一点,顺着这位权五爷一些。在他真的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之前,先安抚好他。
这,才是上策。
两只小手,轻轻的格挡在两人的中间,不轻不重的拍了拍男人的胸口,安宁低眉顺耳的轻道,“五哥,我不动,我就给你当暖水瓶。你别闹了,睡觉行不行?”
潮红的小脸儿上,沾染着几缕红晕,长长的睫毛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却非要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权煜皇死死的盯着她,几秒后。
大掌不轻不重的一拍她的小屁股,男人倏地便乐了,“还记得你答应过五爷什么?”
“我答应过的事儿,我一定会办到。”安宁认真的点点头,“可不是现在。明白吗?权五爷,你现在是病人,乖乖养病才是正经。那些乱七糟的事儿,你暂时就不要去想了。”
“不能做,连想一下也不让五爷想了?”
“我怕你想的太多,真的要付出行动!”
“是五爷想太多,还是你想太多?”
靠!
这样的贴合,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声音,由得她不多想?!她也很想不多想呐,可他非要做出这些姿势,说出那些话儿,对了,还有那撩人的声线,沙哑又低沉,性感的不得了。
她不多想有可能么?!
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这活儿权五爷干的一向挺顺手。
心里,恨了又恨。
最终强行用理智把恨意给活生生压了下去。
安宁狠狠的闭上狐狸眼儿。
眼不见,心不烦。
她就挺尸,她还不信了,姓权的饥饿成这个死样儿,对着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尸体也能起反应了?!
“安小妖,你他妈就是一具尸体,五爷也能做死你。”
男人的低声浅笑,却满口的荤话。
听的安某人心里一慌,眼皮狠狠的一抖,长长的睫毛也微微颤动着,一不小心,就暴露了她还不是尸体的事实。
浅浅的眯开狐狸眼儿,安宁偷偷摸摸的扫了一眼。
咕嘟
一声儿。
没忍住,冷静的吞了口唾沫。声音很可奈何两人的距离根本就没有什么距离。
安律师,心虚了,害怕了。
也,示弱了!
这种心情,让安宁烦躁极了。比被男人上下其手的搓揉还让她憋闷。
不舒服的扭了一下,安宁翻了个白眼,“对着个尸体也能做下去,权五爷还真是口味重哈。”
男人却舒畅的笑出声儿来,轻啄了一下她圆润的鼻尖儿,终于松开了一些些掐着她腰肢儿的力道,“口味重的还在后边儿,回头让你一一领略其中的滋味儿。”
靠!
这男人,真是不要脸了!
好在虽然嘴巴上不把门儿的满口荤话,但掐着她腰肢儿的大掌,还是松开了不少。
这让安宁的心,稍微的安定了一些。
果然,姓权的生病了不是在装蒜。
不然今儿真没给她逃过去的道理。
“安小妖。”男人侧身,将英俊的脸庞埋在她的肩窝,那声线儿,勾魂儿的不得了,“五爷还不够体谅你么?”
扁了扁小嘴儿,安宁没吭气儿。
只是气鼓鼓的瞪着一双狐狸眼儿,死死的盯着天花板的吊灯!
这璀璨的水晶吊灯,上边有多少颗钻石,她现在都能准确无误的给报出来。
“到现在五爷也没真的碰你,你还想怎么样?”
那勾魂儿的声线儿,还在她耳边轻轻的绽放。
有些,难受。
心里,更是恼火。
“安小妖,你自个儿说,你还要五爷怎么样?”
“”
“五爷如果想要,早就把你给要了。一直忍到现在,你不知道为什么?”
“”
“安小妖,给了吧,嗯?”
那拖长的尾音,透着点可怜儿的味道,似乎好像不确定的还沾染着那么点委屈的感觉。
安宁头皮发麻!
当一个霸道狷狂桀骜暴戾的男人,开始冲你用这种语气说话了,什么感受?
那是要了亲命的。
“姓权的!别想用柔怀政策!”
硬的不行,丫现在来软的了?
为了把她拐上床,心甘情愿的拐上床,权五爷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安宁都佩服自己,这种时候了,她还有理智去思考这些,而没有直接一刀戳死这被精小虫给蛀了脑子的男人。
“甭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自她的脖颈,传来男人低低浅浅沙哑的笑声儿,那语气里,都含着笑意,裹着情愫,“安小妖,给了,嗯?”
“嗯”
“真答应了?”
不是被胁迫的,也不是被逼迫的,而是心甘情愿的答应了。
有些恼火的伸手狠狠锤了男人胸口一拳头,事到如今,安宁也是基本上认命了。
“嗯!给了!”
她恶狠狠的冲男人低吼了一声儿,“等你病好了就给!”
那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她不给,姓权的多事法子消磨她,搓揉她,逼得她答应。
这个答应给了,不是她因为权五爷一时的怀柔政策,也不是因为他刚才那透着点可怜跟委屈的语气,是她深思熟虑之后的答案。
她想的很清楚了,趁着权五爷还有好心情跟耐心慢慢跟她消磨的时候,她自己主动点,痛快点,别娇娇情情的答应了,这样才是最好的。
不然,真给这男人惹急了,他说强睡她,那就是强睡她。
到时候,她才是哭都找不到地儿哭!
索性她自个儿痛快点的答应了,让这男人心里舒服了,舒坦了。她还能给自己多争取一点点的好处。这一点,在两人无数次的接触中,她已经深刻的体会到了。
只要她适当的顺从一点,这男人会很大限度上的考虑她的感受与她的要求。
横竖都得是个这个结果,那为什么不让自己好过一点?
再顺便多给自己争取点好处呢?
对吧。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跟自己较劲为难自己的人。
就就这样吧
心里,又是一阵青红交白的怒气。
这男人,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总是那么了解她,将她摸的透透彻彻。可她呢?她却一次都没有看透过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完全的看透过他。
这种不平等的地位,对她来说,深恶痛绝。
认命了,不代表她会继续待在这儿给姓权的搓揉消磨。
“我都答应了,你现在能放开我了没?”
“安小妖,你太乖了。”
“嗯?”
“只怕五爷用了怀柔政策,你也用了缓兵之计。”
安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是法学生,会搓火球的那种!不是国防生,大学时候没学过什么孙子兵法。这一点,您省省吧。我既然答应了,就肯定会做到。不骗人,等你病好了,咱们就做!”
“爱?”
“嗯!做!”
“爱。”
像个复读机一样的,她说做,五爷说爱。
安宁,自己都被逗乐了。
她伸手轻轻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真的,答应你了,不骗人。现在能放开我了没?我真得过去看看宝宝了”
“安小妖。”
权煜皇将英俊的脸庞从她的脖颈上挪开,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跟平时那种直勾勾盯着她,只会让她觉得背后发麻,头皮发麻的感觉不一样,这种眼神儿
就权五爷此时此刻的这种眼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