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传出,下班之后马上离开,又再度返回的女助理再次敲了敲门。
“木村桑,你还在吗?我可以进来拿点东西吗?刚刚走的时候为了赶夜车有点急,把钥匙落下来,我可以进来拿一下吗?”
她可不敢直接推门而入,虽然木村佑太性格非常温和,但作为管理他们这几个助理主管的内村纯平可不是好相与的。
要是木村佑太还在里面,自己不经允许就推门进去被他知道了,可没好果子吃。
里面依旧是一阵沉默。
“木村桑?如果你不在的话我进来了哦?”
虽然很好奇为什么平时会练到超级晚的木村佑太为什么今会现在就走了,但她反而松了一口气。
没办法,跟奋斗逼一起工作,自己却早下班,心情是真的复杂。
就在她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啪嗒一声,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内村纯平站在半开的门口,皱眉看着手不知道该往哪放的女助理:“佐沙子,你不是一个半时之前就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被称作佐沙子的女助理有些尴尬,自己先下班,而主管却还在加班这种事情真是谁遇到了谁尴尬啊。
暗暗懊恼自己怎么脑子一热就直接跑回公司来拿钥匙了,去朋友那凑合一晚不行吗?
嘴上却是马上回答:“我钥匙落在里面了,所以”
“怎么这么不心?老是丢三落四的算了,进来吧。”
一进入房间,半蹲在地面上清理碎玻璃的木村佑太让她惊呼出声,连忙将自己的包包放下,蹬蹬蹬地跑上前去。
“木村君,没受伤吧!”
木村佑太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丝毫异样,他爽朗一笑:“没事的佐沙子,这是不心碰碎的,我没有受伤,对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面对木村佑太她显然就放松多了:“我不心把钥匙落在这里了诶嘿”
“拿完钥匙就赶紧回去吧,这里有我在就行了,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待的太晚可不好。”
内村纯平已经走了过来,结果佐沙子手上的东西,清理起地上的碎玻璃来。
佐沙子看着他旁若无蓉开始干了起来,尴尬一笑,也只能拿上钥匙走人了。
而在她走出练习室后,内村纯平马上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吗,走到门口将门反锁。
木村佑太的脸色同样再次阴沉了下来。
“木村君,真的不报警吗?”
锁好门回来的内村纯平有些担忧:“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果然还是报警比较好吧。”
木村佑太摇了摇头:“不,不能报警,只是一个狂热的粉丝罢了,如果报警的话会有不必要的麻烦的,而且晚上就是演唱会了,现在如果爆出这样的事情,就算公司也会受影响的。”
原来,木村佑太根本没告诉内村纯平在他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
在敲门声响起后,山形念也又跟他了几句话,就在他的眼皮子地下慢慢消失在了空气郑
木村佑太稍一犹豫,就选择了听从山形念也的话,将内村纯平叫醒,骗他刚刚将他吓晕过去的只是一个想过来和他进行亲密接触的私生饭,而且还没有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情。
而为了演唱会的正常进行,他希望内村纯平能暂时不提这件事,更不要报警。
接下来女助理佐沙子走进来看到的一切,都是演出来的罢了。
“他也只是要了个签名罢了,手中的枪也是假的,既然没有人员和财产的损失,现阶段还是不要多生事端了。”
“那为什么不告诉笹川桑呢?发生了这种事情怎么都应该跟笹川桑一声吧?”
木村佑太清理玻璃的动作一顿,很快又再次干了起来:“还是等演唱会结束再告诉他这件事情吧,不然这种事情以笹川先生的性格肯定是要报告给公司的,我不想演唱会再出现什么波折了。”
什么?自己认识的笹川邦彦居然是这么正直的人么?
那个留着一头黄毛,红衬衣白西裤的家伙看起来完全就是会想办法帮忙进行掩饰的那种人呢。
在心里默默跟笹川邦彦道了个歉,内村纯平表示理解。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还是一切以演唱会为重吧,等之后演唱会结束了,这种事情肯定还是要上报公司的,毕竟私生饭都跑到公司来了,这可是安保大漏洞啊!”
“不过那个家伙也真是过分啊,居然连假枪都搞出来了,当时真是吓死我了!”
“嗯”
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木村佑太埋头清理起地上的镜子碎片来。
“咚咚咚内村,佑太,我回来了。”
两人猛地抬头,内村纯平眼中露出惊喜的色彩,从地上蹦起来去开门。
木村佑太在后面露出复杂的神色,但很快又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
深吸一口气,同样站了起来,跟上前去。
“哈哈哈,我从京都回来了!有没有想我啊!”
笹川身上今是一身白衬衣白西裤,骚爆的黄毛被梳的搞搞翘起,配合他略显黝黑的肤色,显得有些怪异。
“笹川桑,你回来怎么不提前一声呢?我们好去接你啊。”
“啊哈哈,不用啦,就是几步路的事情,还用什么接的,对了,我从京都给你和佑太酱带了礼物,给”
“这怎么好意思,对了,你们有事情就先聊,我先回一趟办公室,有事情叫我就好。”
“好,你先过去吧。”
挤出一丝笑容,笹川邦彦看向房间中站在不远处,一直看着他的木村佑太。
“佑太酱,好久不见了,想我了吗?”
木村佑太露出淡淡的微笑:“还真挺想的呢,笹川先生。”
“抱歉,我今练习已经有些累了,有什么事情等早上再吧。”
完也不等笹川邦彦接话,就自顾自地走出了练习室。
笹川邦彦脸上的笑容在他走之后彻底绷不住了,他脸色难看地掏出手机,打开看了起来。
“看来我刚刚果然发生了什么啊,好感度居然一下掉了这么多!!!”
越想越觉得不妥,他咬咬牙,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八云大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