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些东西的杀伤力太大,且历史上的名声也不好。这玩意还真能成大事。”
贾易从嘴里吐出一块怎么都嚼不烂的肉,扛着自己破烂的长刀,从侧面朝着那一片黑暗的空间走来。
项策站在勾辰的对面,提起自己的长枪,说道:“你可以带着秦历走,但那个巫女必须留下。”
车闻嘴里叼着一根从兜里摸出来的狗尾草,等待着两人无用的沟通结束。
勾辰的目光看了一眼逐渐逼近的贾易,长剑于空中一抖,一道凌厉绚丽的剑光闪烁,朝着贾易的身躯而来。
后者将扛在肩上的长刀顺势向下一放,一道不弱于凌厉剑光的刀气也暴涌,两者于空中交融厮杀,看起来没能起到任何的作用,就此消失了。
但只有贾易知道,自己的刀气似乎是落了下风。
他满不在意地继续迈步,等待项策的出手。
后者看着展开攻击的勾辰,终于是出手了,一出手就是如同雷动。
他赤红色的盔甲闪烁在勾辰之前,掀起自己重达十来公斤的长枪,照着对方的胸腔连点三下,这还没完,他顺势将长枪往上一撩,想要将勾辰的身子掀翻。
勾辰的身躯如同一张薄纸,面对对方的戳击随风飘摇,使长枪的攻击全部落空,随后他顺势往后一跃,躲过了对方的上挑。
这时候,项策的空门大露。
勾辰身上的死灵之气暴涌出来,只是一瞬间就冻住了项策的身躯,还有车闻的一道羽箭,他挥动自己的长剑,朝着对方的心脏直直刺去。
他无意再多拖延一分一秒,只想快速解决战斗。
嗖!
一道疾如闪电的羽箭飞了进来,直接打在勾辰的长剑上,使他的身躯都差点站立不稳。
奇怪的是,这一道羽箭并没能被死灵之气所冻住,而是穿过了寒冷的气息,直直射向了勾辰的剑。
他看了远处叼着狗尾草的车闻一眼,不知道对方做的是什么打算。
他明明可以借此一箭让我受创。
勾辰不想管这么多了,他的身上暴涌出灰色与黑色交接的气息,一颗巨大的骷髅头具现出来,在它空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明亮的火焰,嘴里的颗颗牙齿也铮铮作响。
它好似活过来了一般,环视了周围一圈,朝着项策直直飞了过来。
其张开血盆大口,带着无边无际的灰色气息,瞬间冻住了项策想要躲避的身子,就要一口将其吞噬下去。
而这时候,一直没有什么大动作的车闻,终于动了。
只见他叹了一口气,从背后掏出一根与众不同的羽箭,眼里闪过一丝明亮的精光,他的头发刹那变得雪白,手里的长弓也闪闪发光。
嗖!
车闻松开自己的手指,羽箭划过长弓旁的空气,像是得到了某种增幅一般,其上居然附带着火焰,还在飞行的过程中越来越大。
带着火焰的羽箭没入灰色的巨大骷髅头里,然后在其中爆炸开来,将那灰色的骷髅头打爆。
地上的触手才刚刚伸出来,可就已经找不到那一道羽箭,只好又缩了回去。
勾辰眯了眯眼睛,看了车闻一眼。维昌120eihang
这时候,他才想起对方。
他手里的长弓是从上古的精灵遗迹里面拿出来的,据说是当时最为完美的长弓,且还附带了一丝天然的魔法之力,其可以改变箭矢的大小,还能使其附带五行的力量。
比起车闻,这柄长弓显然是更为出名一些。
在他为轩辕国立下汗马功劳之后,轩辕国王赐给他的。
“这里是四个人的战斗。”车闻似乎解释了一句。
勾辰点了点头,身上的灰色气息越来越浓烈。
早在传闻中听说鬼泣的实力已经不复当年,现在看来,虽然没有当年那般凌厉和强势,但还是有以往的七分功力。
项策的脸色很是沉重,要不是车闻两次出手,他现在估计还能站着都够呛。
虽然自己不会死,但失去了自己,贾易和车闻就不好对付勾辰了。
话说贾易那个家伙,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
却说鬼骨贾易如同散步一般,只是抗下了勾辰的三道剑光显得这一路上有点危险。
到项策和车闻开始与勾辰缠斗的时候,他才加快的步伐,走到了这黑色的结界外面,打量着这玩意。
这不是魔法,不然早就被那大章鱼给抽烂了,是巫术没错,也不知道这两个东西到底有什么区别,为什么大章鱼只讨厌魔法,不讨厌巫术呢?
贾易思索了一阵,掀起一阵刀气,朝着漆黑的结界内飞去。
让他有些惊讶地是,这结界似乎能隔绝外界的一些事物一般,在自己的刀气飞过去之后,他就察觉不到了。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非要我进去看看么?不过这东西肯定避不开大章鱼的察觉,不然那巫女早就用了。她还是使用不了魔法,再加上秦历已经是个残废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贾易开始自言自语,看了一眼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结界内,在做了一个心理准备后,终于迈出了一步。
而他只是接触了一下那黑色的结界,整个身子瞬间被吸进去了,像是两块互相吸引的磁铁一般。
贾易连忙站起身来,抬起自己的长刀,看着周围漆黑的环境,他放空了自己的精神,将注意力放在周围的声响上面。
这黑色的结界里,寂静的像是没有任何生物存在一般,但贾易知道,这里面躲着四个人。
这是在捉迷藏吗?
贾易挥出一道刀气,看着它被黑色的结界瞬间吞噬,顿时一阵无奈。
这里没有风,人也不能制造出风,自己的刀气自然也就传不出去。
而且这结界里面,似乎还有很多莫名其妙的规则。
比如,贾易感觉自己的身子轻了不少,至少可以跳三米高,还有,自己身上的伤势也好了不少,明明没有经过治疗。
“这简直像是神迹了,那巫女到底是什么来历?”贾易开始觉得这件事情逐渐变得离谱起来。
这种事情,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