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白比量着石头的大小,后面刚好可以藏下两个人,于是便道:“跟你说,今天是月圆之夜,白马有一个非常特殊的能力,可以帮助我们两个人脱困。”
李子眼睛一亮,没想到自己的这个队友这么给力。
苏小白又轻咳了两声:“不过,这个能力比较那啥,你别说出去。”
“嗯嗯。”李子乖巧地点头,像是一个乖宝宝。
“白马,变身,使用你的那个能力。”
如果是正常变身,白马会绽放出灿烂的白光,然后一步一步展示变身步骤,从圣洁的独角兽转变为一个白色光球,向所有人展示他的帅气与骄傲。
但是现在毕竟情况不同,所以他就没有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只见白马咻的一下,变成了一团白色的光球。
光球的大小正好可以一只手握住。
“这个是白马月圆之夜才会有的能力,隐秘空间。”苏小白介绍道,光球周围有一个光圈,光圈的范围很小,满打满算可以将两个人收纳进去。
李子探出一只手,伸进光圈之中,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你得全身都进来这里面,马上这里面就会变成隐形的空间,外面看不到这里面,我们两个就在这里面躲起来,等那些地精过去,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李子略显有些为难,这个光圈的范围实在是小了一些。
“这个光圈这么大已经是极限了,还有,我是一个正人君子,之前在旅馆你应该已经见识到了。”
李子凑身挤了进来,和苏小白贴身站在一起。
光圈的光芒渐渐暗淡了下来,很快就不在散发光芒,消失不见了。
小熊被李子收回到了宠兽袋中,但是狐玖没有,为了节省空间,它站在了李子的头顶,能够起到警惕的作用。
“千万别出这个空间,这个能力可以隐形,并且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降低声音,只要不是发出太大的声音,是不会被发现的。”
第一只地精走了过去,是没有见过的类型,穿着黑色的铁甲,手持利刃,目光端正,就连个头也要超过地精长老一截。
苏小白明白,这个家伙就是地精将军了。
后面走过去的是两个穿着华贵的地精,气息恐怖,这两个应该就是地精王和地精王后了。
都说这两个家伙实力对应四星驯兽师,但是这么近距离感受下,苏小白完全不这么认为,地精王后或许对应四星驯兽师,但是地精王不可能。
四星驯兽师或许可以,需要有四个神话级宠兽,并且同时达到了四级,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地精王绝对要对应到六星驯兽师。
苏小白心中顿时变得紧张了起来,要是被发现,他就死定了。
他才刚刚走出来,还没有娶到五个老婆,也没有掌握权势,更没有享受到荣华富贵天下闻名,就这样死掉,实在是太可惜了。
李子同样心情紧张,她也是离开家乡不久,明明还是一个新人,啊,不想死啊!
苏小白感觉地精王好像看了这个方向一眼,但是扭头并没有理睬。
是因为没必要管三只蝼蚁吗?苏小白猜测到,真是感谢天上玉帝,西方佛祖,释迦摩尼,耶稣圣母。
当一个蝼蚁实在是太快乐了。
大部队继续前进,两个人在提心吊胆之中,撑到了大部队的队尾。
两个个子比较小的地精蹦蹦跳跳,跳上了苏小白身前的大石头上面,正好就在李子脑袋前面。
她的呼吸瞬间就停止了,思绪同样跟着暂停了。
如果时间是一条线的话,那么它会是一条有弹性的线,在这一刻,时间被无限拉长,延伸,直到绷紧。
苏小白眼看着地精就要过来,这个空间只能让人看不到,并非碰不到,要是被触碰到就会解除能力,那个时候,无数的地精就会将他们两个撕成碎片。
苏小白伸出了手指,做了噤声的手势,也没有顾及男女之间的事情,搂住了李子的柔软纤腰,轻轻向后移动。
两个地精很有灵性,一点一点凑了过来,眼看着其它的地精快要离开了,它们两个就是不走。
一边移动,苏小白一边小声骂:“特喵的,要是让我单独遇见这两个家伙,我就施展挠脚心酷刑,让它们两个吱吱吱地叫,不不不,要分开时间挠,这个休息那个受罪,吱吱吱,谁都别想睡觉。”
“噗哧。”
李子脑海中幻想了这个场面。
嗯……
苏小白瞪着眼睛看着李子,这个时候,你竟然这样,你这个坑队友。
李子愤怒并且无辜地看着苏小白,谁是坑逼队友心理没有数吗?
同样疑惑地还有两个地精,伸出手就要探过来。
苏小白已经准备好逃跑了,他和李子挤在一起,想要同步移动,并没有那么容易。
“吱吱吱。”
就在地精伸出了半个爪子的时候,前面传来了地精的声音,两个地精收回了手,颠颠地跑了过去。
趁着地精离开,两个人飞快来到了矿井外面,又跑了几百米,这才放松地躺在地上。
“傻*,@#¥%*此处省略一千个字。”一口气骂到痛快,李子这才平息下来。
苏小白将水递了过去,诚恳地低下头:“对不起,没想到你笑点这么低,明明也不好笑的。”
“差点就死了,我%&*#@,算了,还要谢谢你,毕竟也是靠着白马的能力才活下来的,对了,不是说好的六个小时吗?为什么四个半小时地精就回来了。”
苏小白心中有一个猜测,是宋濂说谎了。
但是他不愿意凭空恶意猜测别人,将心比心,他最痛恨的事情之一,就是别人无端地冤枉自己。
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了李子之后,李子眼睛一亮道:“我们两个试试他就知道了呗,白马的能力还能持续多久。”
“直到天亮。”
“今天受到这么大刺激,死里逃生,肯定是睡不着了,我们两个装鬼去宋濂家,到时胡真相就见分晓了。”
“这个事我可以吹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