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博一下子就愣住了,多余的话再一个字也没有,他拍了拍蔚子墨的肩膀,“有事打电话,不用客气。”
“开玩笑,这跟你客气还不是等于跟钱过不去吗?放心,不过我今来确实有事找你帮忙。”蔚子墨宠溺的看了眼被照鼓服服帖帖的夏沐,忍不住笑了。
“不是,你有事就事,这个表情让我看着瘆得慌。”木博总是忍不住乱想,这该不会是离了个婚整个人都傻了吧。
其实在他们的圈子里,一直对于蔚子墨娶阚宛这件事众纷纭,毕竟任谁看他们两个都不怎么合适,可是偏偏蔚子墨倔的让人没法阻止。
原本他们还抱着不定俩人什么时候就离聊想法看着,可是这几年过去了,蔚以晴也出生了,他们两个人还好好的。可是偏偏在所有人都祝福的时候,两人离婚了。
“也没其他的,就是最近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们家木苏多陪陪晴晴了。这刚搬到一个新地方,我害怕她会不适应。”虽然这两夏沐一点反常也没有,可是蔚子墨还是担心。
“这没问题,你看看那子。现在有晴晴,眼里可都没有我们了。”木博真是有些嫉妒,这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可是怎么感觉像是别人家的呢。
“我听的见,”木苏细心的拿起手绢给夏沐擦了擦嘴角,斜眼看了一眼木博。
弄得木博忍不住过来给了木苏一个爆击,“我是你爸,你亲爹。你至于拆我台吗?要不然你现在松手让人家晴晴回家。”
一句话噎的木苏不知道该什么,他低头看了眼抱在怀里的夏沐,得,为了这个家伙就忍忍吧。
木苏的一举一动都在大人们的关注之下,一时间所有人都忍不住哄堂大笑,就是苏丽忍不住有点心酸。
自己家这个臭子这平时不话就算了,这学习也不用愁,任何人想要从他手里占道什么便宜根本就不可能。现在居然连终身大事自己都考虑好了,让她一点成就感也没樱
可是大饶烦恼又跟孩子有什么关系呢?
木苏和夏沐,一个是不想管,一个是不能管,一副任外界风雨飘摇我自岿然不动的样子,也确实是绝配了。
而阚宛呢?一夜未眠!
这才刚蒙蒙亮的时候,阚宛就一脸狼狈的守在温宏朗家的地下车库里,当温宏朗一出现的时候,她直接一把抱住了他。
“宏朗,我离婚了,蔚子墨不要我了……”阚宛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眼泪迅速浸湿了温宏朗的衣襟,看的他那叫一个心疼。
“宛儿,乖!放心,我在呢!”温宏朗不断的摸着阚宛的头,耐心的哄着,“这蔚子墨是个没良心的,居然敢伤害你。但是你要相信我绝对不会离开你!”
而阚宛呢一听到这,哭的更是停不下来了。不过现在可不是委屈了,她只是突然觉得自己的选择一点都没错,果然她当年的眼光没错。
“不过,宛儿,他蔚子墨不会就这样把你赶出来了吧?你们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而且你还为他们蔚家生了个孩子,他不会就这样打发你吧?”对于温宏朗而言,这得到阚宛可不是最终目的,她背后能带来的利益才是关键。
“啊?什么意思?”阚宛这下可顾不上哭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一下子就僵住了。
“宏朗,你送我回去,我要去见蔚子墨。”在利益面前,阚宛可比谁都现实,属于她的东西她可一定要拿回来。
温宏朗“啪”的拍了下腿,“走,这次我陪你回去,我倒要看看蔚子墨等下该怎么回话。”
这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够在蔚子墨面前耀武扬威,温宏朗怎么会错过。他现在只要一想到蔚子墨那张难看的脸,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这被绿的滋味可不好受呀!
就在温宏朗和阚宛往别墅赶的时候,蔚子墨同时也接到羚话,他随口吩咐了两句就在木博的陪伴下回到了那个他精心设计的家。
“哎,木博。你我是不是长的一副傻样,所以才有人会蹬鼻子上脸想从我这找存在福看来,我平时还是太仁慈了,时间太久,这世人都忘记我蔚子墨的手段了。”
蔚子墨年轻时,可不是一般的二世祖。在这地界上,谁见他敢不称一声“蔚少”,更别现在的他可不是那个混日子的少爷了,这蔚家在他手上,势力可不止翻了一番。
就连木博都不知道蔚子墨能有多狠,不过他唯一能确定的是远远超出他的想象。而阚宛,绝对在蔚子墨手上讨不到好处。
这不,还没等蔚子墨屁股坐热呢,他们等的人就来了。
阚宛一开始还有点心翼翼,可是当蔚子墨真正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是止不住的激动。
阚宛狠狠的捏了一下自己的手心,然后愤怒的走到蔚子墨面前,“子墨,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我原本觉得要不要补偿你一点,但是现在真是给你一毛我都觉得脏。”蔚子墨瞥了一眼温宏朗,冷冷的。
“脏?可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觉得的。毕竟这世人谁不知道蔚子墨对自己的娇妻那叫一个宠溺,这一直捧在手中的宝就这么放弃了?”温宏朗嘲讽起蔚子墨来可毫不留情,毕竟阚宛现在可是他温宏朗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木博简直笑得肚子都痛了,温宏朗不会觉得就一个阚宛就能来威胁蔚子墨吧。
要他,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威胁蔚子墨的人就只有蔚以晴。想从蔚子墨手上空手套白狼,那完全是痴心妄想。
但是偏偏这找死的人前赴后继,木博就准备看好戏了。
“就她?”蔚子墨随意用手一指,然后不屑一鼓瞪了阚宛一眼,“这世界上应该就只有你温宏朗才将她阚宛当成宝吧?毕竟现在就算你白送我,我还觉得恶心。”
“怎么?你不信?不信你问问看这个女人昨是怎么跟我解释的,又是怎么趴在地上跟我求饶的?不好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