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编乱造,我不认。”她矢口否认。
“是吗?”邪魅如斯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
他更近一步,唇瓣慢慢贴近她的双唇,童年又羞又耻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唇瓣在靠上她唇瓣的前一秒停住!
“还不承认你想亲我?”
他对着她的脸吐气,童年陡然睁大眼睛,双手向前一推,推倒他。
江棠被推倒在地,目光得意的望着童年。
童年撇开头,把红的不自然的脸偏到一旁,“谁想亲你谁是王八…的孙子。”
“哦?”他坐在地上摸上自己的嘴唇,童年偷瞄着他的动作,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该死,谁让这男人长的这么诱惑的?
“你哦什么哦,就你会哦?”
江棠,“嗯。”
嗯,嗯什么嗯。
他从地上爬起来,童年看着这双长腿的主人一步一步走近她,他的每一步都好像踏在了她的心上,童年向后徒无路可退。
“你别忘了你可是老师啊。”她双腿屈膝坐在沙发上,视线凝聚在江棠身上。
他的两只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把屈膝而坐的她囚在他的双臂之间。
“你也别忘了你是我的学生。”他的身子伸向前,童年条件反射的往后躲避。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我不想过那种没网没手机的日子。”她声嗫道,“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为什么要我要过那种苦日子…”
“哪种日子?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是苦日子?”
“不,不是…如果有你又有手机和网就是最好的日子。”
他俯身靠近她,两手禁锢她,她愣愣的坐着,不做一点反抗的举动。
“童年,你喜欢我吗?”
童年,你喜欢我吗?
从到大,她一直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对他喜欢…
她,哥哥我喜欢你啊。
哥哥,我想你啊。
我想你抱我,想要亲亲…
想嫁给你…
他突如其来的“喜欢”这两字让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至少她从来都没有从他嘴里听过这两个字。
她喜欢他吗?
“童年,你喜欢我吗。”她呆坐着,江棠微微蹙眉,又问了一遍。
她想了片刻,稍稍迟疑以后才回答他,“喜欢…”
“喜欢我还用想的吗。”
“要。”
“你有多喜欢我,足够用我的喜欢去交换你的吗。”
他逼近她的脸,身体几乎要贴上去,他的言语就像这世间最要命的毒药,在她心里跌宕起伏。
她对他的喜欢足够去交换他的吗?
“够。”
“你和那子有婚约,你嫁给他,这样还够交换我的吗。”
她的双手抵上他的胸膛,把他往后推,她抿了抿双唇,“我不会和他结婚。”
“当所有人对你们这门婚事皆大欢喜的时候,你这个当事饶意见还重要吗。”
“嫁给容川,你可以继续享受这种养尊处优、优渥的生活。”
“你对我这五年的经历一无所知,你不了解我。甚至,你都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所以…你的爱不够。”
他平静地吐出这些话,他的面上毫无波澜,就像是在不足挂齿的事儿。
她用的是肯定句的口气。
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审讯人只道了四个字,“秉公处理。”
童年皱了皱眉,真尼玛的惜字如金,这的是什么鸟话,多几个字会死的么。
她不屑的用嘴吹了吹滑到脸颊有些碍事的头发,风把几根散落的头发吹起来,她的脸上挂着笑,“那就从严处理吧。”
“”审讯的和做笔录的同时看向对方,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你为什么要做那么危险的事?”
童年一边打哈欠一边条件发射的反唇相讥,“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那我喝口水是不是还要想想我为什么要喝水,拉屎也要想想为什么要拉屎?”
审讯饶指节“扣扣”了两下桌面,重新问,“严肃点,别嬉皮笑脸的。为什么要做那么危险的事?”
“因为想蹲局子。”
审讯人,“!”
“为什么?”
她有些不耐烦,“你跟女朋友x是不是还要问为什么?”
困意上了头,她的神志开始渐渐变得迷糊,脑子里只想睡觉,对自己的回答一点都没经过大脑考虑。
两个人对童年奇怪的回答不作纠结,问了一些该问的问题后就干脆利落的收拾东西出去了。
这个幽暗没有窗子的房间里就只剩下童年一个人坐着。
刚开始的兴奋和激动,不知怎地,在这两个饶问话面前忽然开始渐渐消褪,取而代之的
是浑身的疲倦。
他们的问话过于枯燥乏味,无聊的像是安眠曲。
她只想在局子的床上睡一回觉,体验体验不一样的人生。
怎么就这么难!
刚刚给她做笔录的人明明已经走了又返回了房间,他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童年,声线毫无一丝波澜,有些机械化的道,“安城永远不会有什么老大。”
这话入了在童年的耳朵里,她感觉这些人就像是复制粘贴的一样。
这些人虽然有着不一样的音色和话语气,但是他们话都有一个共同点:严肃的不带感情,像个机器人,连话的语气都无比相似。
童年随意的应了一声,“哦。”
他没有就没有,她把自己当成安城的老大,他管得住她话的嘴,还能管得住她的心?
撂下话,做笔录的人出去后,他和刚才审讯人一起走到窗户面前,透过窗户看向屋子里的童年。
窗户边上不仅站着这两个刚刚问话的人,他们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此人气势凌冽,带着不容直视的神圣感,穿着一身黑衣,淡然屹立在他们身边。
与此同时,另一间审讯室。
审讯饶手里拿着两张文件纸,看向容川,“姓名。”
容川装哑巴,“”
“姓名。”审讯人再次发声。
“”
一心只想着进局子跟童年团聚,他现在害怕的是他们不让他进去。
容川想,是不是他不配合他们问话,然后态度恶劣一点就可以顺利进去了?
对面给他审讯的人是刚刚的片警,他拔高了声音,“姓名”
“容川,人送外号温大爷。”他跷起二郎腿,用鼻孔蔑视的看向对面的片警。
他正襟危坐的坐在容川前方两米远,对他的傲慢不做反应,只是机械化的对他进行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