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校霸低头的大溃
气场强大又帅到人神共愤的新老师。
放学后。
童年一边搂着一个姐姐,笑眯眯的左拥右抱,她挑起其中一个姐姐的下巴,桃花眼笑的眯成两轮上弦月,“美人,你可真漂亮”
“”被挑起下巴的姐姐娇羞的低下了头。
“墨哥,今你为什么要答应写什么破检讨啊。”
“对啊对啊,你可是我们的老大,怕他做什么。”
“不过,那个老师长得挺帅,超级有气场呢。”身边的两个姐姐一带一句的着。
童年,“”
“傻狗,等等本大爷!”一个响亮的男声从她背后响起,童年不紧不慢的转过头看向声源处。
一个长相温暖阳光的男孩正从远处跑过来,他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运动装,怀里夹着篮球。一身的肌肉显露无疑。
童年转过头,松开搂着两个姐姐的手,她压了压自己的嗓子,“你们先走吧。”
男孩跑到她身边,扬了扬下巴,看着眼前的两个姐姐,出手阔绰的给了两张卡。
“你们俩回家的车费我包了,一个人坐一辆车啊,谁敢给我省钱,我揍谁。”
“好好好,谢谢温哥,温哥和墨哥再见哈。”两个女生接过燕锦的卡,一溜烟就跑了。
童年,燕锦,里的两个风云人物,谁敢不知道他们的名号,他们就揍到知道为止。
燕锦重重的拍了下童年的肩膀,童年一惊,反手就是一记爆栗打上他的脑袋,“麻蛋,燕锦你想死啊。”
燕锦委屈巴巴的捂着自己的额头,“傻狗,你能不能别这么凶。”
童年,“”
她看着面前的男孩,身高一米八五,名字听上去倒是一派儒雅,长相却是邪魅如斯,活脱脱的一个二世祖,出手阔绰的败家子。
跟名字一点都不符合。
最最重要的是,他们俩之间在五年前被父母定下了婚约。
“听今你遇到了一个让你低头的人?出来让我开心开心。”燕锦的手搭上童年的肩膀,手指还在她的肩膀上敲打,关系亲密。
“开心你个头啊。”童年拿开他的爪子,双手抱胸,没好气的道,“是贺朝言。”
贺朝言?
这名字听得倒是有点耳熟。
燕锦皱了皱眉,他歪着脑袋想了想。
半晌,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嗓音陡然拔高了几度,“哦是他啊,就是那个那个你以前”
童年连忙捂上了他的嘴,瞪大了眼睛威胁道,“燕锦,你要是敢出来,信不信我揍你。”
燕锦,“”
他们在马路边上打情骂俏,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人正站在他们的视野盲区,默默的看着他们。
贺朝言压了压自己的帽檐,他看着远处的两个举止亲密的少男少女,暗暗握紧了自己放在身侧的拳头。
童年年,我回来了。
离开了五年,我终于又回到了你的生活郑
童年抱着满满的大长腿,张开嘴哭就哭,“妈妈呜呜呜,他们欺负我”
贺朝言,“”
豌豆大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的脸埋在妈妈的大腿上,呜呜哭泣。
哭的那叫一个悲痛欲绝。
满满心疼的抱着童年。
哼,就你们这三个渣渣还要跟本公主斗。
贺朝言见童年演技如此好,哭的如此逼真,真怕她哭到最后下不来台。
也不废话,他走到童年身边,不由分的牵着她的手快步离开。
两人走在前面,贺朝言牵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他靠近童年的耳朵,“要是我不拉你走,你还打算哭多久啊,夏影后。”
话音末尾,只听见他微微的低笑。
贺朝言向前走了两步。
童年,
她的大脑突然文一声,哭的表情一瞬间僵住。
嗯?
臭姜糖怎么会知道她刚才是在假哭。
她怔在原地,呆呆的不话。
贺朝言见她愣住,不自觉轻笑出声,“童年年,你还想让别人看到你现场直播发呆?”
“没,我才没有嘞。”童年连忙矢口否认,她撇撇嘴,迈着步子跑过他身边,钻进车里。
不知道后面的妈妈和张老师了些什么,就只见张老师恭恭敬敬的送妈妈上了车。
三饶排场不大,却也足够让幼儿园老师感受到来自上位者的气场与威严。
坐在车里的童年隔着窗子和张老师拜拜,一派真。
片刻,她从口袋里掏出那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糖,乌溜溜的大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这颗糖。
刚才把糖抢回来以后,她还没来得及还给他。
甚至,都没来得及问他的名字。
不知道,那个男孩现在会在哪里呢。
嗯
贺朝言偏着头看向她手里的玻璃糖,不禁微微蹙眉。
张老师站在原地,看着汽车的渐行渐远又回了办公室,同情的扫视站在一排的三个男孩,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童家是安城数一数二的名门,黎家更甚。
童年更是童家的掌上明珠,外号公主,和黎家公子之间貌似有着什么特殊的关系。
听闻,宁愿得罪黎家公子,都不要去得罪公主。
得罪了童年,就等于同时得罪了黎夏两家。
真是可悲啊。
“犬子不懂事,冒犯了公主,一点心意,一点心意”
童年双手拽着一个佣人围裙,躲在她后面,悄咪咪的偷看着大厅里的那几个对爸爸点头哈腰赔笑脸的人。
切
谁让他们三个饶犬子欺负了别人,那,那就不能怪她不讲江湖义气了嘛。
童年扭头就走。
换了一身衣服,童年哼着曲儿忙不迭的去对门。
她摸着黑,驾轻就熟的跑到贺朝言房间。
窗外月色朦胧,窗内静谧一片。
她刚要躺在未来老公的床上,身体正半空着,又猛然被一个人影拉了起来,拧住了耳朵。
啧啧。
这熟悉的力道,这熟悉的感觉。
还能有谁。
童年龇牙咧嘴的叫唤着,“臭姜糖,你干嘛揪我的耳朵。”
拧她耳朵,她不要面子的啊。
她可是堂堂童家大姐!
贺朝言松开揪着她耳朵的手,她正好一屁股坐在他软软的床上,还往上弹怜。
贺朝言一跃坐在窗台上,窗外月光映入窗子,他的一袭黑衣恰好融入这暗夜月景。
屋里只开着一盏灯,更是映得整个屋子朦朦胧胧,窗外的星光清亮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