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机关术:墨子擅长工巧和制作,在军事技术方面高于其他诸子,堪称博学多才,据说能在顷刻之间将三寸之木削为可载300公斤重的轴承。”
“记载的战争机器:机关兽、机关朱雀、机关玄武、机关白虎、铜人……”
在林斐的脑海里面,显示出系统的介绍。
在《墨家机关术》中,记载了这些精巧机术的构造原理。
看着这个东西,林斐不由失笑,这系统奖励的东西还真是包罗万象。
不过让林斐更加惊讶的,是现在自己经营了当铺、客栈以后,就完成了成就的要求,自己以后要是成为了渝州城的首富,岂不是会奖励更多东西?林斐心中若有所悟。
……
几天后,唐家堡,唐坤的房间里面。
“林小友,真是多谢了!”林斐收回了手以后,唐坤感激道。
林斐手中的灵气消散,唐坤的面色好了许多。
在这些天的时间里面,林斐经常会来到唐家堡,依循着《伤寒杂病论—强化版》中记载的医术方法,疗养唐坤体内的陈年旧疾。
经过这段时间持续不断的治疗,唐坤的身体已经比原来好了许多。
原本治疗无策的消渴之症,最终被林斐成功治愈,恢复如初。
《伤寒杂病论—强化版》,治愈这种隐疾内伤,调养身体,效果相当厉害。
现在唐坤已经可以自由行动,并且恢复了一部分的实力。
“爷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在治疗结束以后,雪见紧张的看着爷爷问道。
唐坤笑了笑,示意雪见安心,自己现在感觉一切良好。
雪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可真是太好了。
爷爷的身体能够恢复正常,没有比这更让她开心的事情了。
“林小友,几天以后,是惊蛰时节,万物春动,借着这个机会,唐家堡内准备举行一次盛大的宴会,到时还请林小友一定要来参加!”唐坤恢复了气血,跟林斐邀请道。
因为身体的痊愈,现在他的面容也是神采奕奕。
“哦?宴会?”林斐有些疑惑。
“林小友,事情是这样的……”当下,唐坤把这个事情简单向林斐介绍了一下。
原来,这个所谓的宴会,一方面是为了庆祝在这次毒人事件中,唐家堡能够化险为夷,万事为安,另一方面,是因为时间刚好与这次的惊蛰时节赶了。
按照往年的惯例,每次到了这个时候,渝州城内都会举行夜市灯会,庆祝春耕时节的到来。
举办宴会,也是对应时节。
同时,唐坤此举还有另外一个考虑,就是为了雪见的堂主位置做准备。
既然自己已经宣布了要把下一任的堂主位子交给雪见,并且已经在内部说出了这个决议,那么接下来,自己就要在这个庆祝惊蛰时节的典礼,当众向渝州的百姓城宣布这个消息。
从而也让唐家堡里面,那些仍旧不死心的,还在觊觎唐家堡堂主位子的人,彻底断绝了念头。
“原来是这样……”林斐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到时候,还请林小友一定要来赴宴!”
林斐哈哈笑道,当即点头答应,这个宴会自己还是要来的。并且,自己要是回去告诉了茂茂他们这个消息,他们估计能乐一整天,又可以胡吃海喝了。
“其实,唐某还有一件事情,一直有些想说……”接下来,唐坤看了看林斐,还有雪见,有些欲言又止。
“唐老但说无妨。”林斐道。
“这个……”唐坤的表情有些尴尬,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唐老,这里又无外人,你直接说就是了!”看到唐坤现在的样子,林斐不由有些奇怪,这老头的肚子里卖的什么药。
“林小友,这段时日,雪见这丫头一直在家中没什么事情,林小友不妨多多门来找雪见聊聊天,虽然雪见这个丫头一向骄纵任性,但是近来已经安稳了许多,林兄不妨……”
“爷爷,你在瞎说什么!”当即,雪见涨红了脸,打断了唐坤的话语。
她没有想到,爷爷竟然这么直接,当着林斐的面说出来了这些事情。
虽然,自己其实也挺希望这个家伙过来找自己的,在这段时间里面,他一直在忙着永安当里面和同福客栈的事情,忙得不亦乐乎,根本没有来找过自己。
但是哪怕如此,爷爷也不能说的这么直接啊。
唐坤手抚胡须,意味深长道:“林小友,事业固然重要,但是有时候自己身边的人的事情,也要多多心啊。”
唐坤虽然对林斐的这番事业的干劲儿挺满意,但是满意归满意,现在他跟雪见之间的感情之事,才是他最为重视的事情。
林斐的永安当和客栈,对于唐家堡来说,都是其中的一个产业,相较于这些事情,还是林斐跟雪见之间的事情,让他更为操心。
“……”听到唐老这番话语,林斐不由变得有些尴尬:“呃……唐老说的是,林某这段时间的确是在忙着其他事情了。”
说到这里,林斐的目光看向了雪见。
察觉到了自己的目光,雪见立刻低下了头去,不敢对视,耳边涌几分红晕。
林斐感觉有些有趣,这个家伙,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一旦涉及到男女之事,就变得羞赧起来了。
“林小友,你和雪见这丫头,平日里不妨多出去转一转……”唐坤提议着。
“爷爷,你快别说了!”雪见大声抗议,感觉自己现在无地自容。
这种事情,自己身为女孩子家,还是要矜持的。
林斐见此,莞尔笑道:“唐老教训的是,在下其实不会在意什么,如果雪见小姐做好了准备的话,林某随时可以提供门服务。”
“???”听闻此话,雪见登时呆住。门服务,这是什么新式词语?
唐坤也是被林斐的话语惊得目瞪口呆,门服务?难道说……
随即,他幡然醒悟,脸露出古怪的笑容,为老不尊的笑了起来。
房间里面的气氛,变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