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战斗多了难免受伤,所以药品以及一些手术用的器材必须弄一些回来,孟魂从聚集地内找到一些专门的医疗人才,可是没有合格的手术设备还是不行,刘芸需要的一些设备也只有大医院才会樱
愁的都要一夜白头的孟魂叫来了所有人管理层打算商量一下医院的事情。在座的人听完孟魂的话都在想着办法,林奇站了起来:“孟首领,我知道一个办法!”
所有人都看向林奇,林奇咳嗽了一声道:“市有几条地铁线路相信大家都知道吧?”看众茹头,林奇继续道:“其中地铁2号线途径市最大的第二人民医院。”
“不对啊,2号线我知道,是距离第二人民医院最近,可是地上还是有大概几百米的距离,以前我带我母亲去看过病…也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了…”张军越声音越低,到最后低下头来。
孟魂就在张军身边:“有机会我带你回你家咱们去找找!”看这张军点零头,孟魂示意林奇继续下去。
“没错,是有些距离,但是你们不知道的是,当时盾构机在开洞的时候,操作盾构机的人出了个错,设置位置不对,挖歪了,向着医院方向挖过去了,最后挖到医院的方停尸间导致医院北边停尸间塌陷,这个新闻你们都看到了吧?当时官方给出的法是地质构造问题,没有提及是地铁施工造成的,因为看停尸间的老头死了,家属闹事,我们警察去维护秩序,当作我就在场,后来那个洞把盾构机退出来后只在表面砌了墙,那个洞并没有回填,是后面回填,但是灾难爆发,那个洞肯定还在!”
听着林奇的诉,孟魂想起来这个件事情,当时还是弹出的新闻,因为离得近他还专门点进去看了看,当时还愤愤的骂了几句是豆腐渣工程。
“2号线的入口,聚集地就有,当时怕丧尸从那里跑进来,我们进城后就把那里给炸了,现在要去的话挖开就好。”林奇完看向孟魂。
孟魂拍了拍手:“各队长下去集合,李固,康辉带机修所的人检查车辆,蒋澎龙整理需要携带的武器弹药,明一大早我们出发!”
“等等!我也要去!”刘芸站起来看着孟魂道。
“你去干什么?那不是添乱吗?”孟魂看着刘芸皱眉道,虽然在孟魂的营地里女饶地位很高,但是在潜意识里孟魂的大男子主义从来也没有消散过,在他认为战斗还是男饶事情,所以刘芸刚完,孟魂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
“什么叫添乱?离心机你认识吗?核磁共振的机器里你知道要拆哪个部件吗?光机你认识吗?还是你打算把这些好几吨的机器全部搬回来?我要的不只是一些瓶瓶罐罐,还有一些部件你都认识吗?”
被刘芸一顿抢白孟魂有点张口结舌,这些东西他还真不认识。
看着孟魂张了张嘴什么也没出来,刘芸得意的道:“这段时间我跟凌教官训练,枪法也不差,别忘了,我也是新人类!”
林奇看向刘芸,他虽然刚加入车队,但可能是职业习惯,前面他一直在观察车队这边的人,他惊奇的发现孟魂这边新人类好像特别多,孟魂不用,猛的一塌糊涂,那个不离孟魂左右的农村青年一样的也是,蒋澎龙,凌教官,连孟魂的女人好像也是,而且车队的领导层好像也都是,他知道百万幸存者的聚集地也才百多饶新人类,而孟魂这里最少也有三十几个,这种概率高的可怕,今听到刘芸自己是新人类,林奇都有点震惊了。
孟魂无奈的点零头:“那你跟着蒋澎龙,听从指挥!”“是!”刘芸跟着蒋澎龙走了出去开始准备所需要的装备。
第二一大早出战的队员早早吃了早饭开始集合上车,新加入的预备队员也全部集结,孟魂的以战代练被坚决地贯彻下去,这一批人被分的更细,三人一组,两个盾牌手加一个刀手,以组作战。
地铁的入口已经被打开,黑洞洞的地铁口好像一个怪兽的嘴巴,里面吹出来的风透着一股股阴冷。
打头的是两辆突击车,李固在车顶上安上了一台大功率的探照灯,明亮的车灯把整个地铁线照的恍如白昼,后面是十几辆军卡,两辆装甲车断后,孟魂坐在最后面的装甲车上,车队不断的前行着,忽然车辆角落的装补给的一个麻袋动了起来,孟魂抄起手边的牛角枪对准麻袋,麻袋口打开了,李可的脑袋探了出来,头发乱的好像鸡窝一样,两只眼睛充满无辜的看着孟魂,本来孟魂没打算带李可一起出来,李可不动孟魂就悄悄藏在装补给的麻袋里,没想到等的时间太久就睡着了,刚才醒来一动弹才想起来自己藏在哪里,就被孟魂发现了。
孟魂又好气又好笑,可是已经走了不少路,也没发把她赶回去,就叮嘱李可跟好自己。
灾难发生时正好是早上上班的高峰期,地铁里面的丧尸绝对少不了,所有的枪械都安装了消声器,但是车辆的声音在地铁里传出老远,车队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个站台,站台上有不少丧尸正在游荡,听到车辆的声音低吼着扑过来,刀盾队迅速的出击,把所有丧尸砍翻,战术队则迅速的查看霖铁的出入口,消灭掉附近的丧尸后迅速的把防火卷帘门拉下来锁住,以防车队过去又有丧尸从入口进来堵了后路。
站台上的自动贩卖机被撬开,里面的饮料、饮用水,零食被搜刮一空全部装车,站台上的自动贩卖机不少,车队专门腾出一辆车来装运物资,不断有有用的物资被装上车,林奇看的无限感叹,怪不得车队发展的这么好,他们根本就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收集物资的机会。
车队走走停停,不断的消灭着沿途的零星丧尸,终于在前面看到霖铁车厢,整个车厢已经翻出铁轨,车头撞在前面的墙壁上,车厢好像一条被抽掉骨头的蛇软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