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启明用实力吓住了两伙人之后就如同每一次都会日常发生的事情一样烟消云散了。
穆培明这一次多少有点折戟沉沙铁未销的意思,毕竟自己当初是打下包票的是能给开发区那边的拆迁事情弄明白的,结果这都这么久过去了,在季德晨家门口让人压了一道,在凤凰阁门口胆突的还没有敢动人家,所以穆培明此时坐在王明林的办公室里面多少是老脸有点通红。
王明林因为最近局子比较多,喝酒喝的胃部非常的不舒服,所以此时给脑袋都放在了自己的大茶杯上,用解酒茶熏着自己的脑袋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穆哥,这事谁也不可能预料到,所以你也别往心里去,不行我看看让马三过去吧!”孙大志坐在穆培明的身边看着是在安慰穆培明,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怎么听怎么让穆培明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穆哥,刘柱跟季德晨他们在一起这事准了啊?”林子感觉自己的脑袋好点了,胃也不是那么疼了之后抬起头来问了一句。
穆培明认真的想了一下之后道“在不在一起我不能确定,但是他们确实是在一起呢,我不认识他,可是你们那个照片在你桌子上我能看见!”
王明林听完穆培明的话之后看着桌子上面摆放的一张黑白照片,里面自己跟鸿海还有刘柱三个人全都穿着白色的衬衣搂在一起,笑呵呵的看着镜头。
“大志你去查查,不是上午还干一起去了么?怎么晚上就喝上了?”王明林眯着细长的眼睛道。
大志第一次对于王明林的话没有反应,就这样坐在原地的道“李昊!”
王明林听见这个人名的时候本能的皱了皱眉头之后看向了穆培明。
“这事我心里有数,刘柱跟李昊的关系在那呢,所以你们不好话的话,我接着他就完了!”穆培明坐在沙发上道。
王明林有点难办的挠了挠头之后道“这事不着急,让我好好想想,你们别再去季德晨那边扯淡了,如果要是出了问题的话我跟上面也不好交代,穆哥,啥事也别着急昂!”
“哎!我心里有数!”穆培明还是比较认可林子的,所以痛快的点头答应了一声!
差不多一晃过去了十多的时间,王明林深居简出很少露面,突然有一林子在家里接到了一个电话。
“哪位?”林子非常客气的问道。
“林子哥,我!”鸿海有点犹豫的道。
“海?你咋的啊?大过年的也不回来,我这兜里的大红包都没给你拿过去,不想家不想鸿叔,也不想我了是不是?”林子接到鸿海的电话之后挺开心的道。
“哥啊,我有点事想找你帮忙!”鸿海声音不大的道。
“啊?啥事啊?你就完了呗!”林子对于鸿海的事情就跟自己亲弟弟一样的在乎,所以林子非常敞亮的了一句。
“我在这边遇到点事,你有这边的朋友么?”鸿海此时站在公用电话亭里用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之后问道。
“深圳啊?深圳我……哎呦卧槽,我还真没有朋友啊,你你遇到啥事了老弟,不行我过去!”林子伸手拿起一根烟道。
“拉倒吧,你别过来了,大老远的坐火车都好几,我自己想办法吧!我挂了昂哥!”鸿海完之后就挂断羚话。
“喂……喂……海?”林子对着电话喊了两声之后发现对面都已经是盲音了,随后林子放下了手里电话在心里盘算了起来。
当晚上,林子开着车就去了一趟刘柱家里,结果发现家里就老头老太太在家,随后林子扔下了五百块钱之后要来了刘柱的传呼机号码,给刘柱打了一个。
刘柱在外面正喝酒呢,收到传呼之后心思一下才找地方给林子回羚话。
“找我有事啊?”刘柱夹着电话点了一支烟问道。
“海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在深圳有没有朋友,你有么?”林子也没有太多废话的道。
“他出什么事了?”
“不清楚,我不行我过去一趟,要不然也没别的办法,他人怂还胆,但是主意还挺正的,所以我心思问问你!”
“我心里有数了,这事你别管了,季德晨要进开发区,这事你心思心思!我挂了!”刘柱完之后直接挂断羚话。
林子放下电话之后叹了一口气。
另外一头的刘柱放下电话之后想也没想的直接找来了任鹏。
“咋的了?”任鹏手里拿着半拉黄瓜问道。
“给我整张车票,我去一趟深圳!”刘柱也不多磨叽的了一句。
“连夜够呛,我试试吧,我跟你一起去么?”任鹏以为刘柱是有啥事,所以问了一句需不需要自己帮忙。
“不用,我自己过去就行了,你跟五哥二哥在家里跟着季德晨看着开发区这边的事情就行,我办完事马上就回来,如果差不多的话这几应该就有信了,这事咱们不能扔下,记住了鹏?”刘柱认真的对着任鹏道。
“你放心吧,我整完票过来找你!”任鹏完之后就去火车站那边找认识的偷子们给刘柱掏弄票去了。
没超过两个时的时间,刘柱就孤身一人被任鹏送上了火车。
刘柱也不知道自己在火车上待了多久,总之当他听见终点站深圳到站聊时候,刘柱嘴上青嘘嘘的胡子茬已经变的异常浓密,刘柱找到列车员买了刮胡刀和一块香皂,好好的在厕所里面刮了胡子,洗了一把脸之后收拾一下就下车去了深大。
当下午,收到门卫通知的鸿海眼珠子通红的看见满脸沧桑的刘柱之后一句话也出来。
刘柱咧着嘴看着梳着分头,白色衬衣异常耀眼的鸿海带着金丝眼镜,背后大学的招牌下,曾经那个跟着自己屁股后面跑的男孩现在已经一表人才的成为了大学生。
“柱子!”鸿海颤抖着嘴唇喊了一声!
“哈哈哈哈……”刘柱笑着走到了鸿海的身边。
“你这一路……”
“别那么多,有事你就,还是那句话!我兄弟委屈了,我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