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传来想象中的疼痛,落入了一个让她十分熟悉与想念的怀抱。
一瞬间红了眼眶,手顺着他的肩膀缓慢地向上摸去。
首先是薄唇,再向上的高挺的鼻梁,然后眼睛,头发。
辛月摸得很仔细,每一处都跟她印象中的一样。
过了许久,才有些哽咽地开口,“是翟凌熙吗?”
声音中带着颤抖,带着一丝的不敢确认。
男人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在女孩额头印下一个吻后,有些沙哑的嗓音回答女孩,“嗯。”
辛月神情有些激动,嘴里喃喃道:“你找到了我你找到了我。”泪水自眼眶滑落。
翟凌熙注意到女孩的异常,手缓缓抚向女孩没有焦距的眼睛,那里不再有往日的清澈明亮。
眸光一沉,一口鲜血喷出滴落到女孩的手上。
辛月一僵,而后抬手在鼻尖闻了闻,是血的味道。
慌乱地在翟凌熙身上摸索着,“你怎么了?受伤了是不是?”
翟凌熙用手背擦了嘴角的血,声音低沉道:“没事。”
“你都流血了,怎么可能没事?”辛月着急,可她的眼睛看不见,不知道男人山哪儿了。
翟凌熙轻抚着女孩紧锁的眉头,企图抚平她的忧愁。
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有多害怕,害怕像六年前一样,一消失就是好几年,此时就这么抱着她,拥着她,恍然隔世。
不远处的樊席席,正欲走上前去,被米契尔拦住了,冲他摇了摇头。
他看得出来,这些已经是翟凌熙撑着的极限了,只有心底唯一的信念在支撑着他。
樊席席也明白了过来,连日来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松了下来,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软趴趴地靠在一旁阿哲的肩上。
阿哲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瞧见他眼睛下的乌青,要向后的腿僵住了。
樊席席都已经做好了被推开的准备,甚至已经感觉到了身边之饶动向,最后却是在原地未动。
得寸进尺地将手搭在男饶肩膀上,“阿哲可爱,是不是被我感动到了?”
阿哲瞬间脸一黑,将他往旁边一推,立即向后退了两步。
“喂,你一个大男人这么粘着阿哲干嘛?”瞧见这人这么欺负她的伙伴,阿静不同意了。
辛月一找到,樊席席也恢复了本性,对着阿静抛了一个媚眼,“美女,我不粘着他,粘着你?”
阿静做出了一个灰常灰常嫌弃的动作,“谁稀罕你啊!”
“嘿,你还别,那稀罕的人可多了去了。”望眼整个帝都,想进他樊家门的人多得数都数不清。
阿静翻了一个白眼,“那是她们肤浅,没看清你的本质,只看上了皮囊。”
“这看上皮囊不也是我的资本?”樊席席不以为意。
“啧”阿哲突然出声。
“怎么?你不信?”樊席席听到声音向他看去。
阿哲没搭理他,径自走到一颗树旁靠了过去闭目养神。
樊席席跟了过去。
阿哲似有所感,立马换了一个位置。
樊席席再跟。
阿哲再换。
“喂,你什么意思?刚才你可不是这样的!”樊席席有些懊恼地询问。
阿哲像是没听到般,继续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