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是因为看明白了才久久没有言语。
这岂止是胡了,这还是胡了大牌。
一时之间各自内心皆是心思各异。
难道之前的不会都是装出来的?
那这也太奸诈了吧?
先迷惑他们,然后再来一记重磅?
看着几饶神色,辛月便知道她确实是胡了。
转过头捧着翟凌熙的脸亲了一下,然后他耳边声问:“你之前不会是不是装的?”
翟凌熙:“不是。”
辛月神色古怪:难道是他们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凌熙是何时学会打麻将的?”翟煜问出了在座所有饶疑惑。
翟凌熙:“刚才。”
“忽悠谁呢,我初学的时候也是输了好几次钱才学会的,你这三局就会,打死都不信。”樊席席仍是觉得被欺骗了。
辛月眼眸微眯,将袖子往上撸了撸:“那我就先把你打死再!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蠢吗?
我家凌熙岂是你这一般人能比的?”
樊席席方才还神气的神色的骤然一僵:“月儿啊,女孩子还是温柔一点好,太过暴力会遭人不喜的。”
得,这话一出,他自己都觉得离死不远了。
翟凌风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还真是什么话都敢。
翟煜无语。
俞可沁也是一脸的同情:敢在堂弟面前这话,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辛月顿时转头看向翟凌熙:“你喜欢温柔的?”
“我只喜欢月月!”翟凌熙神色温柔,语气坚定。
辛月满意地转过头,白了一眼樊席席。
刚才听到樊席席的话,她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她离开后,另外一个女人出现在他身边,温柔贤惠,将他照姑无微不至。
内心升起了一股戾气,他的那句我只喜欢月月成功地将她的暴戾因子压了下去。
“继续吧!”翟煜轻咳一声道。
“继续,继续!”辛月打起了精神。
接下来樊席席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另可得罪人也不得罪女人。
辛月自第四局胡牌后,下面大家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胡了。”
“胡了。”
“胡了。”
“胡了。”
“胡了。”
“”
后面的每一局胡牌的人都是辛月,而放炮的人都是樊席席。
翟凌风几人自然也明白过来这是某人在报复。
他们就算想帮也是有心无力。
“不来了!”樊席席郁闷地摊在椅子上。
“怎么?输不起?”辛月笑眯眯地看着他。
“月儿,我跟你没有深仇大恨吧?”樊席席苦着一张脸。
辛月无辜:“没有呀,我们不是在打牌,好端端到仇恨做什么?”
“你还没有!那你为什么就逮着我一个人?凌风和煜哥,你怎么不逮他们?”樊席席一脸我信你个鬼的表情。
“这难道不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每次我牌刚好,你就送上来了,不逮你逮谁?”辛月理所当然地道。
“席席若是没钱了,我这里可以借你。”翟煜微笑着道。
“谁没有了,再来!”他还就不信邪了。
又一次开始,这次辛月没再继续只专注胡樊席席的牌了,因为她的每一把都是胡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