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辉眉头深锁,“陌宸岐的叛军是无法攻上来,可我们的人也出不去!”
“出不去,我们本也没打算……”有将领随口道,可话没完,又突然反应了过来,“等等,不对……出不去,我们的人出不去,那……那兵符就送不出去!”
“什么?兵符送不出去?那不就是就无法调来援军,这……这可怎么办?”一听兵符送不出去,有将领立时就慌了。
“那就主动出击,先发制人,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再派人趁乱将兵符送出去!”聂辉沉声道。
北面、东面、西面都出不去,那就只能从正面出去了。
“报!叛军先锋营正向行宫袭来,距离行宫不足三十里!”
探马突然来报,带来了叛军的消息。
“竟然来的这么快!”听到探马的禀报,有将领讶异出声。
“传令,整军迎战!”聂辉当先走了出去。
几个将领见状,抬步跟上。
这一仗,他们必须要打,而且必须要赢!
……
“杀,杀啊!”
“杀啊……”
云泉山下,二十里处,杀生震,箭如雨下,聂辉亲率禁卫军与陌宸岐叛军的先锋营交战。
聂辉身先士卒,鼓舞了禁卫军的士气,也打了叛军一个措手不及。
……
“陛下,聂统领身先士卒,神勇无比,叛军的先锋营被一击而溃!”
云泉行宫中,自有士兵将山下的战况禀报给皇帝。
“好,好!”听到聂辉得胜,皇帝的心才稍稍安了一些。
“陛下,有聂统领在,您可以放心了!”一旁的刘深了句话。
“嗯!有聂辉在,朕放心!”皇帝点零头,口中着放心,可仗没打完,叛军未平,心底到底还是有些悬心的。
……
“叛军就是叛军,一群乌合之众,被我们随便这么一打,就溃不成军了!”
击败了叛军的先锋营,有将领十分得意。
“不可大意!”聂辉呵斥了那将领一声。
“叛军主力未到,我们击败的只是先锋营,而且胜在先发制人,主动出击,在援军到来之前,必然会是一场恶战,我们必须时刻警惕!”聂辉神色严肃,根本没有丝毫得胜之后的喜悦之色。
“聂……聂统领……”
聂辉话音方落,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踉踉跄跄跑了过来。
“任校尉?”
“任校尉,你这是……出什么事了?”
“是啊,出什么事了?你不是带着兵符去裕城调兵了吗?”
瞧见来人,几个跟在聂辉身边的将领讶异出声。
“任校尉,究竟怎么回事?”聂辉看着任校尉,沉声问道。
“我们趁着两军交战冲了出去,可在半路却遇到了叛军的伏击,我们拼尽全力厮杀,到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怕兵符有失,我……我就只能拼命回来了,是我有负聂统领所托!”任校尉着话,将一直紧紧握在手里的那枚兵符交给了聂辉,那兵符上已经沾满了鲜红的血。
聂辉接过那带血的兵符,扶住了任校尉,“先去医治,剩下的事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