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哥只是怕你受到伤害,如果你选的这条路可以让你觉得很开心,我可以任你去闯。”
“谢谢哥哥理解,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夜氏集团。
夜清澜把名字又改了回来,他半个月前出现在股东大会上,拿出手里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名副其实的最高持股人,从一个曾经跟随他父亲几十年的中年男人手里夺过了大权。
当初这个男人可是压倒夜家的最后一根稻草,不仅不知恩图报,还重重的踩了他们一脚,最终,连夜氏都落到了他手里,此仇不报非君子。
夜清澜里里外外的肃清了集团蛀虫,那些老顽固要么好好等着分红,要么退股滚蛋。
众人被他这幅雷厉风行,手腕狠辣的模样震慑到,老员工们个个缩着脖子做人,新员工勤勤恳恳力求做出成绩。
更加令人瞠目的是,他才接手夜氏就开设子公司,做珠宝生意,短短时日还在业内做得风生水起。
水烟珠宝在翡翠界逆流而上,这些年翡翠生意不好做,大多数都是滥竽充数,在京都,除了古玩市场的老家伙们把好的玉石翡翠收藏起来,要想找到货真价实的翡翠玉石,那可是难上加难。
没想到,水烟珠宝的珠宝,翡翠,玉石竟是上上等。
翡翠讲究,种,水,色,地,工,五大要素。
其中工艺要素和后的加工有关,其余四大要素都是然质地,后不可改变。
通过化学手段可以改变种水和一部分色,一旦这么做,就变得不值钱了。
而翡翠做品牌的重要原因是为了溢价,它的原产地缅甸,价格也不是按照年代来判断值钱与否,重要的是种,色,和水头。
水烟的镇店之宝便是红翡,和田墨玉,黄龙玉,帝王绿翡翠。
江言澈准备把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和帝王绿留给晏卿氿,那两个东西价值不可估量,一个做成了镶金项链,一个做成了手镯。
虽然知道她什么都不缺,可还是想要给她。
京都的一处废旧仓库内。
晏卿氿身穿黑色的hanle早冬外套,下面穿着黑色的工装裤和做工精细的马丁靴,高扎头发,一米六澳个子,修长笔直的双腿,腰身细得两只手就能握住。
肤如凝脂,明眸皓齿,看得江言澈心猿意马。
女人踏着沉稳的脚步,进入废旧危楼。
两个男人紧跟其后,侦查附近有无危险。
仓库内,苏簌被绑在一个凳子上,面色惨白,看见晏卿氿出现,恨不得手撕了她。
“簌簌姐,好久不见啊。”
江言澈看了一眼黑西羽,这是什么骚操作。
黑西羽兀自找了个位置坐下,那几个看着苏簌的保镖在一旁不动如山,空旷的仓库内,只余苏簌咬牙切齿的声音。
“晏卿氿,你命还真大,几次三番都能死里逃生!”
“簌簌姐在什么呢?我听不懂,能明白点吗?”
晏卿氿掏掏耳朵,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苏簌恨恨的盯着她,“别跟我装傻,你就是骷会背后的主人,是你杀了宫墨,是你让我苏家破产,晏卿氿,你可真能耐啊!”
“你一宫墨,我就想起来了,那个在上京作恶多赌男人,怎么,他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少给我来这一套,晏南犰和沈越看不清你的真面目,你身后的两个男人把我抓到这里来,不也是被你这幅人畜无害的模样迷惑了吗!敢做不敢当,晏卿氿,你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