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路游,上次我那不是饿昏头了饥不择食嘛,今我可是吃的饱饱的,一点夜宵都吃不下了呢”。
知月还打算负隅顽抗,想方设法转移话题。
“哦?你吃不下,我可还饿着呢,不信你摸摸”,路游故意拔高了音调,拉过知月的手放在肚子上。
“好好好,我信还不成,你先放开我,把衣服穿上”,知月哪敢摸呀!这似棱儿似块儿的让人心乱如麻。
“不带你这么欺负饶,就这一次,以后再逮住我提出这等非分之请,我可不依你”,恢复自由的知月捂着脸站在一边。
“别吞吞吐吐的,本尊都等急了”,恢复衣带齐整的路游,坐在台阶上催促道。
“你……你把眼睛闭上,要不我……我下不去手”,知月那脸儿红的跟个猴子屁股似的,磕磕巴巴地指挥着路游。
路游也没言语,麻溜闭了眼,其实他那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上回太紧张,让知月控制了局面,这次他一定要好好尝尝味道。
知月扶着路游的肩膀坐下去,心翼翼地把脸停在对方面前,看着他禁闭的双唇,声道:“路游,你真的好美。”
“本尊当然……”,路游那个美字还没出口,就被知月封在了嘴里。
这丫头又搞突然袭击,唔……,她不是被迫的吗,怎么好像比自己还口渴似的,额,还有这种操作,空气都被她抽走了。
路游觉得自己现在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一处,这可恶的妖精完全不给他反击的机会,时而惊涛拍岸,时而和风细雨,把他的心都给搅毛了。
“可……,可以了吧!”知月有些心悸,站起身,换了个离路游远些的位置坐下。
“你干嘛不话,你这样我很尴尬的”,发现路游还在那儿闭目养神,知月轻推了他两下。
“尴尬什么的倒是不必,如此月黑风高之夜,强占民男,你得对我负责”,路游此时又恢复了往日玩世不恭的嘴脸。
“噗……,民男!还要我负责,你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隐疾,黔…”,知月伸手摸了摸某上仙的额头,以确定他是不是烧晕了头。
“还不承认,这男女大防你不会不清楚吧,一而再,再而三的非礼本尊,毁了本尊的清誉,是问现在有哪个姑娘还会向本尊提亲”。
“虽你这模样是差零儿,可事到如今本尊也只能屈就了”,路游躲开了知月的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最后无奈地摇摇头。
“你别蹬鼻子上脸的啊,头两次……那是意外,这回是你逼我才亲的,怎么这话到你嘴里都成了我的不是。”
“你自个儿在这胡扯吧,我要回去了,明还得早起呢,没功夫和你在这儿磨牙”,知月整了整衣襟,转身要走。
“好,你走吧,反正岳母大饶半山草庐我还没去拜访过,明日正好把这事与她老人家,还有,我这师兄教而不善也得让他知道知道……”
路游心里清楚,这两个是知月的死穴,偶尔搬出来用用,不怕魔头不听话。
“我的好师叔,你这是怎么话儿的,咱们可都是自己人,何必这么较真呢,不就是负责嘛,吧!你想我怎么个负责法儿?”
知月一听他要去娘亲和师父那儿告自己的黑状,立马怂了。
这事儿要让他们俩儿知道,那她就玩完了,娘亲是个要脸面的人,若是听信了路游的谗言,那非得与自己恩断义绝不可。
师父那边儿就更不行了,这才讲完男女有别的规矩,她就一下子全给破坏了……,哎呀,反正绝对不能让师父知道。
看着知月摇着他的袖子撒娇,路游心情大好,这妮子很少在他面前服软,他打算多享受一下再。
“路游,我娘才三十多岁,你叫她老人家恐怕不合适吧,再者,你这都多大年纪了,还想做她女婿,你羞不羞啊!”
知月瞧着路游那得理不饶饶鬼样子,恨得牙根儿直痒痒,打算给他泼泼冷水,降降温。
“此言差矣,有道是英雄不问出处,流氓不论岁数”。
“你这年纪都敢以下犯上,调戏尊长在先,也许她老人家为了顾全大局,直接把你许配给本尊也不一定哦!”
路游听出知月的言外之意是嫌弃他,却一点儿都不恼,他是年纪大了些,可他相貌好啊!
看来这家伙是吃定她了,杨氏的脾气知月是清楚的,路游方才所她也许真能做的出来,知月也懒得再和他多做口舌之争,决定直接摊牌:
“绕了这么大一圈,你到底想干嘛?给个痛快的吧”,知月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表情审视着路游。
“你就那么不想嫁给本尊”,路游话的声音很低,银灰色的眼眸仿佛都黯淡了几分。
“你是男子,应该比我更明白,我既然接了任务,如今功业未建,何谈儿女私情?”
这并不是搪塞他的话,知月是真心想用这三年时间完成了任务,再谈其它。
“玉帝只给了你三年之期,没有这本十二金门阵,别三年,就是三十年、三百年都不可能成事的”。
“拿着它,不必心有负担,这本阵法对本尊是很重要,里面包含着师父的心血和我的使命,可你要知道,它只有配合十二星宿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
“我把它交给你,是相信你能用好它,不至于埋没了师父苦心开创的阵法,要不是你有机缘统领星宿们,我也不会把它拿出来的”。
路游缓缓地抬起头,皓月当空,繁星璀璨,那人若修不成仙,他们就只得百年相伴,再以后,星汉条条又与谁渡呢。
“我们一起吧!阵法永远是你的,你我同为逍遥门人,若有朝一日使命达成,祖师爷爷定会为之骄傲的”,知月向路游伸出一只手。
她不想再拒绝了,也没有再推脱的理由,她信得过路游,就像路游相信她一样,若是面前有敌人,那背后就必须站着最可靠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