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提也就罢了,那解药是什么鬼!一点儿用都没有,要不是你及时赶来,本尊恐怕……”,路游叹了一口气,不想往下了。
“你不会是,真把那金丹当解药给你那相好吃了吧!我的老啊!你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月老一听金丹没了,一下就瘫坐在地上。
路游扶他不动,干脆也坐地上了。
“行了,你别一惊一乍的,不就是个药丸么,我赔你就是了,吧!你要多少?”路游拍了拍月老的肩膀。
“你赔?你拿什么赔?那可是老君出品的九转紫金丸,世间仅有两颗,一颗作为寿礼呈给了王母,另一颗……”
月老指着路游的鼻子,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
“你别着急,慢慢,另一颗怎么了?”路游捋着月老的心口窝,帮他顺气。
“另一颗是我千辛万苦的,从那老糊涂神手里骗来的,本来打算自己成神用的,现在可好,全完了”,月老到伤心处是涕泪横流。
“那九转紫金丸是九万年一炉的珍品,老君何其的宝贝,只给了王母,连玉帝都没舍得给,要不是我使劲浑身解数……,唉,我的金丹哦……”
月老是越越伤心,最后干脆哀嚎起来。
“可你那童儿拿给本尊时,那便是合欢散的解药。”
“照你这么,月儿身上的药力还没过去,亏我还用了足足半个时辰,为她打通了奇经八脉和十二正经,这下可如何是好”。
路游听了月老的哭诉,转身就要往回走。
月老大惊失色,一把抓住路游的手腕,厉声道:
“你糊涂啊!她先服了合欢散,又用了九转紫金丸,如今又被你冲开了所有的经脉,你难道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怎么?难道月儿会有性命之虞”,路游激动地反手揪住月老的衣襟。
“我的义尊老弟呀!你真是被这妖精给迷昏头了,什么性命之虞,那九转紫金丸只要一颗,便可使仙神正道连升三级呀!”
“你那相好原本就混到了次仙,你自己算算,她现在该在哪级正道了吧”。
“我估计,最少也有次神之力了,还好有你为她打通经脉,不然她承受不住,必会异化”,月老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又坐回到地上。
“怪不得,刚刚我怎么都挣脱不开,原来她已成神,呵呵!那我当然不是她的对手了”,路游觉得有些好笑,还好月老来的及时。
“现在你还想进去吗?哈哈……哈哈”,月老也被路游劫后余生的囧样给逗乐了。
“不对呀!看你刚出来时那个形容,分明是占尽了好处,如今也该有她赋予你的半副神力啊!”月老煞有介事地捏了捏路游的臂膀。
“你这张嘴真是,我只不过把金丹当成了解药,一心为她解毒,根本没想……,对了,那真正的解药呢,快给我”。
路游被月老的有些不自在,脑中全是某饶影子。
“都是我那童儿粗心,把两个装丹药的盒子弄混了,唉……,也许是老夫没这个机缘吧,拿去”。
“你先等等,路游,别我没提醒过你,她现在神力初成,你若与她修好,双方都会更加进益,何乐而不为呢?”
月老有些怅然地看着眼前的绝世美颜,伸出的手顿了顿,最后还是把几乎一样的丹丸交到了路游手上。
“这丹药的事,算我路游欠你一个人情,此事切勿外传,我定会想办法补偿你的”,路游知道这是月老的肺腑之言,冲他拱了拱手。
望着路游步履匆匆的背影,月老摇了摇头,“这子什么都好,就是心太正,成不了大事啊!”
路游回到书房,便让秋止下去歇息了,方刚才让他守在门口,是怕里面万一出什么事,他能第一时间得报。
知月本来坐在桌边,猛灌着向秋止要来的醒酒茶,看见路游进来马上慌了神儿,最后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就喷了出来。
“咳……咳,你别过来,我好像真的是喝的太多了”,知月羞臊极了,还好,月老来向路游讨债,打断了她的暴校
刚刚在榻上,她都对路游干了些什么呀!真……丢死人了。
路游出去之后,她喝了一肚子的茶水,好不容易平复了些,现在这家伙一出现,她又开始面热心燥起来,看来酒这东西她以后真得戒了。
“那个……,你快把这粒金丹服下,就没那么难受了”。
路游只好远远的把正牌的解药递向知月,怎料此时,某人那娇羞之态忽然闯入眼底。
他鬼使神差地攥住了知月要拿金丹的手,一把将其拉入怀中,咬住金丹直接送入对方之口。
丹药苦涩,可两人却好像都不舍得吞下,谦让了很久、很久,直到一点儿味道也品不出来了,才在huan息中分开了彼此。
“现在……,是不是,好多了……”,路游背靠着知月,仍与她十指紧扣。
“路游,你……,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再喝酒了”,知月心如擂鼓,她感觉背上传来的温度,顷刻就能让她融化。
“这种酒,你却是不能再喝了,不然我……真是有些受不起”,路游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袍子,苦笑了一下。
“你之前的话,是不是真的,就是心上饶那些话”,知月觉得神思清明了不少,壮起胆子问道。
“喜欢你的话,你若想听,我几遍都行,路游喜欢知月,我……喜欢你”,路游转过身,目光炯炯地望向她。
“又没人严刑拷打你,干嘛这么快就招认了”,知月没想到他会这大方的承认下来,一时无措,只得钻进路游怀里遮羞。
“你还想如何用刑,恩?我的野狗,本尊可是已经体无完肤了呢”,路游把怀里的某人抱的更紧了。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我欺负呀!都成这样了,干嘛不还手呢”,知月抬头,瞟见路游微微张开的领口。
“我……”,路游被知月问的哑口无言,他当然想做到最后一步,可是,这是他心尖儿上的人,他不能趁人之危,苟且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