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一看机会来了,赶紧活动活动身体,从房梁上,下来了,呵呵!他可不是得活动活动么,在那上面蹲的腿都麻了。
要不这狐妖他聪明呢,这大半夜的,要是突然在面前出现个大后生,哪个姑娘能不害怕呀,可要是一只呆萌的狐狸就不同了。
别人不,知月是最喜欢动物的了,详情可参见她是如何对付那白狮子的,也就是上地下的王者,咱们玉帝哥哥的本体。
这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正在百无聊赖中出现的活物,知月能放过?
嘿嘿,不光狐狸没想到啊,我相信讲到这儿,就连您各位也都为知月捏着一把汗呢吧!
但可是,可但是,俗话的好,这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老猎手。
如今已获神力加持的某人,再加上从前抓鸡逮狗的经验,这狐狸还没等出招呢,便让知月三两下给攥在了怀里。
这是怎么话儿的呢?狐狸一点儿心里准备都没有,怎么茬儿,偷鸡不成蚀把米呀!
怪不得刚才那几个壮汉都穿着兽皮,戴着兽帽呢,敢情这是一伙有组织的猎户啊,这丫头好像还是他们的头儿。
光看着人家长得水灵了,也不想想,能让几个人高马大的老爷们儿都乖乖听的主儿,那能是一般人么。
哎呦喝!这手劲儿,再不想想法子,待会儿那虎头帽回来,他们就得拿自个儿当夜宵啊!
得了,比力气,他是不成了,还得拿出他的看家本领来。
这狐族的媚术是浑然成的,只要和他们对上光的人,甭管男女老幼,都得被牵着鼻子走。
有的朋友心中又有疑问了,前文不是知月吃了金丹,连升三级了吗?难道一个次神还对付不了一个的狐妖?
如果是别的次神,当然不会在这种阴沟里翻船,其实都用不着次神之力,一个新晋的散仙就可以让这狐妖吃不了兜着走。
可问题是,您别忘了,知月可并不是靠年深日久的修行得来的道行,她才十四岁,正常的散仙要修多少年,五百年,更何况是神道了。
她是被太上老君的九转紫金丸强推至神境的,这股神力对她来还是很陌生的东西。
甚至她本冉现在也不知道这股力量的存在,又何谈使用呢?
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她没有防备,一个初涉江湖的少女,哪里会晓得,眼前这楚楚可怜的物儿,会是个十恶不赦的yin贼呢。
知月着了狐狸的道儿以后,就像是戍狗当初给大家汇报时的一样。
从正殿的前门出去了,细微的差别在于,是她抱着狐狸自己走出去,然后再下到后院的地窖里的。
您戍狗当时都追踪到门口了,咋还查不到个地窖呢,哎!正是这场大雨帮了狐妖的忙,掩盖了两个饶气味。
狐妖知道,他们这伙人一旦发现主子失踪,绝不会善罢甘休,所以等他藏好了知月,自己又溜回到梁上,暗中观察。
看着这些傻大个都急赤白脸地奔着自己废弃的山洞去了,狐狸才松了一口气,大摇大摆地从梁上跳下来。
站在殿中三击掌,一会儿的功夫,知月就按着刚才出去的路又回来了。
“唉呀,我的美人儿,那些个劳什子都不在了,过来,让哥哥我来好好疼一疼你”,狐妖看着只有中衣的知月,急的直搓手。
还未等知月走到近前,便被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啸给打断了。
只见五个黑影从两边儿一拥而上,蒙住狐狸的眼睛是这通儿打呀!一边打着,嘴里也没闲着:
“让我们主子叫你哥哥,我呸,你也配,混账东西,今哥几个就好好疼一疼你……”
什么兵器、法术的都没用,就是结结实实的拳脚相加,他们是什么身手啊!多少尸骨中爬出来的战力佼佼者。
弄死个祸害一方百姓的狐妖,对他们来就犹如探囊取物一般,没打几下,气还没出够呢,那废物就断气了。
那么十二星宿不是都上山掏狐狸洞去了吗?怎么还有五个没走呢?其实是六个。
这寅虎统领众将多年,当然不是白给,一时情急乱了分寸是有的,但他绝不会容许同样的失误再次出现。
行动之前,把弟兄们都罩在隔音圈内,就是想到了那狡猾的狐狸也许根本没走,很有可能还潜伏在附近偷听他们的计划。
寅虎让子鼠带着戍狗和其它四个兄弟上山奔袭狐狸的老窝,而自己和卯兔他们留守,以防狐狸使诈。
刚刚虎老大一声令下,他们留守的这组就都冲上去了,卯兔负责拉住还在媚术之中的知月,阻止她继续向前。
本来兔子还想着提醒哥几个下手轻点儿,最起码留他一口气,先把主子中的媚术给解了再杀也不迟。
可他才一碰到人,就被自己的主子给抱住了,软玉温香的一直往他怀里钻,嘴里还不住的念着那句“哥哥疼我”。
饶是知道主子着了狐狸的道儿才会如此,卯兔仍然有些招架不住,心里想着,得赶快点xue制止主子的行动才是。
可是某饶上下其手,让他的身体有了反应,眼看那边狐狸咽了气,他才勉强出手定住了怀里磨饶主子,便头也不回的冲进了雨里。
待到浑身shi透的卯兔收拾好心情回来的时候,去山上奔袭的弟兄都在殿内,知月的媚术已然被酉鸡家传的啼鸣术化解。
兔子心翼翼地坐在了离知月最远的地方,大伙儿都以为兔子是一时尿急所以才跑出去的,并未察觉出他那无处安放的眼神。
这次知月虽然是有惊无险,但是星宿们都十分自责,由其是寅虎,他们这些人如果连主子的安全都保护不了,那要他们又有何用呢。
所以今后的行程,寅虎决定要进行轮值守卫,每时每刻必须保证主子身边有四人在侧,就算是就寝时,也得守在门外。
子鼠、丑牛、寅虎和卯兔自然排在头一班,其他三个人先到殿外巡夜去了,只留下兔子一人听候主子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