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严紫嫣面露难色,凶神立即将严紫嫣揽过来很亲昵的附在严紫嫣的耳旁轻声道:“严姐姐你这个时候千万别打退堂鼓,徐总是想要把那姑娘带出去,你还没看出来吗?”
“额?”严紫嫣仰头看着凶神。
“还有,我们也趁机去开房。你不是带我去开房的吗?”
“你真惦记着呀。”严紫嫣笑得极为美艳。
“姐姐你们唠什么呢?”洪美桂好奇道。
“凶神劝我们不要扫兴,他答应四比一和我们喝酒。”严紫嫣撒谎道。
“还喝呀。”洪美桂道。
“洪美女,去会所哪有不喝酒的?就按新春答应的,四比一喝。”徐俊东豪爽地道。
那陪酒姑娘已经笑得山峦乱颤了。
“我的!”恶煞吐了吐舌头,又摸了摸他的肚子。
“你摸什么肚子?”洪美桂道,“不才三个月的身孕吗?”
“我再喝那就马上变为五个月的身孕了!”恶煞道。
在阳江县,会所和一般的不同,不同在于不可以点姑娘,但会所是可以点姑娘的。点一个姑娘陪你唱歌喝酒,一两个时,在阳江要400块钱,当然费是不算在内的。
至于唱歌之后能不能把姑娘带出去,那就要看财力和魄力了。
徐俊东、凶神与恶煞已经带了姑娘,自然就不用点姑娘。再,地下赌场的徐俊东亲临会所,没带姑娘,也要给配姑娘,点与不点都没关系。
几个人在会所的一个包厢里又呆了近一个时。那根本就不叫唱歌,而是吼歌。走不走调都不重要,关键是底气足,关键是有人唱歌就有人敬酒。反正唱完之后都是掌声,都是“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来得最多的是情歌对唱,什么心雨啊,红尘情歌啊,你方唱罢我登场,一男一女黏在一起,你搭着我的肩,我搂着你的腰,唱完后还不忘拥抱一下。
再就是搂在一起伴舞,踩不踩节奏没关系,你踩我的脚我踩你的脚也没关系,关键是能搂在一起,激发一种叫做欲旺的东西,这时候,脸蹭脸,胸贴胸,都属于正常的行为,没影超纲”。
还是苦了恶煞,他始终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能越界。所以做的最多的是和洪美桂坐在沙发上喝酒,或者一起去敬酒,其中也和洪美桂对唱了几首歌,但都不敢造次。
唱到大家都没有了唱歌的心情,歌就不唱了,徐俊东以送陪酒姑娘回阳江饭店为由把姑娘带走了,那陪酒姑娘还很自豪的把头伸出窗外,用嗲嗲的声音和凶神他们再见。
严紫嫣酒喝得太多不敢骑电动车,凶神当即提出做好事由他骑电动车送严紫嫣。
恶煞故意问道:“凶神,你把严姐姐送回家,再怎么返回?”
“他妈你管我怎么返回?”凶神不耐烦地道,“你把徐总交给你的任务完成就了。严姐姐我们走吧。”
“我的电动车还停在阳江饭店门口呢。”严紫嫣挑眼看凶神。
“那我们打的去阳江饭店,我再骑电动车送你回去。”
“好。就麻烦弟弟了。”
凶神拦了一辆的士把严紫嫣带走了。
“妈的,看把你得意的。”看着远去的的士,恶煞心里极为不平衡,猛地剁了一下脚。
“李志,看你心理失衡的样,是嫉妒还是羡慕?要不李志,我让你送我回家,反过来让王新春羡慕你?”洪美桂开玩笑道。
“我可不敢,”恶煞瞟了一眼洪美桂那两座高高的山峦,“我这么做,瘟神他不打死我都不可能。”
“送我回家有什么?你想多了。”
“你觉得严姐姐会是让凶神送回家吗?他妈的。绝对是去嗨了。走吧,洪美女。”
“走?走去哪里?”洪美桂诧异道。
“是徐总交代的任务,让我送你去瘟神那里,去看一下瘟神,瘟神知道今晚我们在一起吃饭的。”恶煞解释道。
“徐总做出的交代?他干嘛做这个交代?我告诉你,瘟神已经和我闹翻了。”
“正因为你们闹翻了,徐总才做出这个交代。同时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代替徐总和你交谈,前提是你跟我去瘟神家里,你和瘟神和好,好好地安慰瘟神。”
“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徐总宴请我我就知道有事情,可至始至终他都不提,原来由你来和我交谈。”
“关于六十万的。”
“啊?”洪美桂愕然。
……
就像恶煞的,徐俊东宴请洪美桂这件事瘟神是知道的。想着凶神与恶煞可以陪徐总一起吃饭,更为伤心的是所陪的对象是自己的女朋友洪美桂和他的闺蜜,而自己却只能躺在自家的木板床上,瘟神心里就更不痛快。
如果没有最近所发生的事情,这个晚上该是多么痛快的一个夜晚。
徐俊东宴请洪美桂的目的瘟神也知情,凶神已经告诉他了。洪美桂敢于从济生超市的账目里整六十万到自己口袋,这是瘟神难以想象的,这么一来,瘟神对洪美桂就更陌生了,知道自己和洪美桂已经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人。偏偏徐俊东对他下了死命令,要他和洪美桂和以前一样的好。
瘟神当然想和洪美桂与以前一样的好,洪美桂的艳丽,洪美桂的游戏功夫,那都是百里挑一,瘟神哪会拒绝?问题是,瘟神不愿意戴绿帽子。瘟神也知道洪美桂一度和他好,情感方面的因素远远少于生理上的因素。一个女人游戏功夫高,要的是男饶配合。男人没有配合,女人游戏功夫再高也是没有用武之地的。
瘟神吃过饭后,就躺在了木板床上不躺不行啊,坐与走的力气都不够,两三个时过去,都没能入睡。现在是躺,睡,睡得分不清楚白与黑夜。曹正轩的阴招实在是太损人了。
瘟神想不到的是,近十一点了,屋外竟然传来恶煞的声音,更让他想不到的是,洪美桂也来了。
一看见洪美桂,瘟神心里就碎碎的。两个人相处不是按算而是按年算,是以洪美桂脚指头的形状瘟神都很清楚。谁曾想,这种感情竟然还不是真感情?
几次为了打胎,去外地的妇幼保健院,看见洪美桂无遮无拦的躺在台子上,受尽镊子或钳子的折磨,瘟神感动之余,都笃定一点:美桂是真爱自己的,自己要好好待美桂。
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