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平之的话,田伯光笑了,笑的很大声,这些年来,已经有不少江湖侠客想要替天行道了,而这些人无一不是化作了田伯光刀下的亡魂。
“小子,今天看在令狐兄弟的面子上,我不杀你!”
“不过我还是要教训你一下,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田伯光拔出背上的刀,准备在林平之的身上狠狠的砍上几刀,给林平之涨一涨记性。
不过可惜的是,田伯光去的快,回来的更快,刀还没砍在林平之的身上,就被林平之一脚给踹的滚了回来。
田伯光因为对林平之的轻视,只是一脚,便已经受了重伤。
田伯光没有压制自己的伤势,身形停下后,一口鲜血喷了出去,随后在身上连点数下,控制住了翻涌的气血。
“你到底是谁?”田伯光拄着刀站起,眼神凌厉的望向了林平之。
“我?一个普通人!今天就为你造下的孽赎罪吧!”林平之夺过岳灵珊的长剑,直接将剑鞘甩出,当做暗器射向了田伯光。
田伯光见飞来的剑鞘,举刀一磕,便将剑鞘磕飞了出去,不过剑鞘上携带的力量,还是让田伯光向后退了一步。
而田伯光磕飞剑鞘的功夫,林平之也已经欺身上前,来到了田伯光的身边。
林平之抡起手中的长剑,二话没说,直接朝着田伯光的脑袋削了过去。
面对袭来的长剑,田伯光举刀来挡,他不会去拿自己的脑袋,去试一下林平之手中的剑是否锋利,那可纯粹是在找死。
轻盈的长剑到了林平之的手中,活脱脱变成了一把大刀,一连串的砍在了田伯光的刀身之上,很快便将田伯光手中的刀,砍成了锯子。
当然林平之手中的剑也好不到哪去,甚至可以说是更惨,毕竟长剑走的是轻灵的路子,根本不适合劈砍,就算岳灵珊的佩剑是一把好剑,也无济于事。
“住手!”眼见田伯光在林平之的剑下,已经性命岌岌可危,令狐冲长剑一拦,直接挡下了林平之的剑。
当然,林平之这一剑可不是好接的,令狐冲直接被林平之辟出十多步远,差一点就跌落了山崖。
有了令狐冲的阻挡,田伯光也抓住机会,抽刀向着林平之的脖颈砍了过去,这次他没有一丝的留手,全力爆发之下,田伯光的刀比以往又快了几分。
田伯光的脸上满是狞笑,此刻他仿佛已经能够看到林平之身首异处的模样。
不过可惜的是,在刀锋马上就要割破林平之的脖颈时,田伯光的刀背被林平之握住了,巨大的力气,使得刀身扭曲变形,不管田伯光如何用力,刀身都不得寸近。
“令狐冲,你是想死吗?”林平之丢到手中破损不堪的长剑,歪着头满目凶光的看着令狐冲。
面对林平之的眼神,令狐冲真是被震慑的不轻,不过令狐冲还是强撑着开口道,“田大哥他罪不至死。”
“他该不该死,不是你说的算,是我锦衣卫说的算,今天我说他要是死,我看谁敢说个不字!”林平之掰断手中的刀,直接拿着半截刀身,斩断了田伯光的四肢,然后扔下刀刃,提着田伯光,一字一顿的对令狐冲说道。
令狐冲看着林平之的暴行,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岳灵珊却拉住了他的衣角,冲着他摇了摇头。
“令狐兄弟,你不要为我求情,老子这些年睡得女人多的去了,就算现在去死也值了!”田伯光开口说道。
林平之听到田伯光的话,眼神又冷了几分,这田伯光真是死不悔改,死到临头的还不为自己的罪行感到忏悔。
不过当林平之看到地上田伯光掉的一瓶春药之后,林平之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林平之弯下腰,捡起了这瓶春药,然后微笑着对田伯光说,“你放心,就算是要杀你,我也要让你爽上最后一次才行。”
“你到底要干嘛!”田伯光看着林平之那没有一丝笑意的脸,心中忍不住发寒。
“放心,你会知道的!”看到田伯光眼中的恐惧,林平之笑的更冷了。
林平之提起田伯光,脚下轻点,离开了思过崖。
不过在经过令狐冲身边的时候,林平之还是深深的看了令狐冲一眼,眼中满是告诫。
当林平之的身形消失在栈道上之后,令狐冲甩开了岳灵珊的手,气愤的向着岳灵珊问道:“为什么要拦着我,你没看到那林平之将田大哥折磨什么样了吗!”
“大师哥,我……”岳灵珊眼中泛起了雾气,她想不明白,令狐冲为什么要呵斥她。
最终岳灵珊什么也没说,只留下几滴晶莹的泪珠,便转身跑开了。
令狐冲看着落在他手心中的眼泪,一时之间迷茫了。
林平之提着田伯光,一路狂奔,没多久就回到了华阴县城之中。
不过在城门处,林平之并没有遭到守卫的阻拦,这些守卫早已经将林平之的容貌记在了心中,知道了林平之的身份,他们哪里敢有半分阻拦。
这一路上,林平之走的还算顺畅,在来到县衙之后,林平之差了个捕快,带着他前往了大牢。
随后找了一牢死囚,听狱卒说,这些死囚,全是在华山周边为非作歹的强盗,后来被华山弟子擒下,送到了大牢。
林平之在这牢死囚中,挑选了七名身强力壮的,将七人一一喂下春药。
田伯光看到林平之的动作,哪里还不明白林平之打的是什么主意,一股寒意从他的屁股,直冲大脑。
田伯光狠了狠心,直接咬向了自己的舌头,这样的屈辱,他承受不了。
不过可惜的是,林平之一直都在防备着田伯光,在田伯光有动作的第一时间,林平之便卸下了田伯光的下巴。
然后林平之撕下田伯光的衣物,将一身白条的田伯光和这七个彪形大汉,关在了一间牢房之中。
狱卒看到这一幕,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此刻他看向林平之的目光,充满了畏惧。
林平之在察觉到狱卒的目光后,并没有生气,而是向着狱卒问道。“这人叫田伯光,是一个采花贼,仗着武功高强,祸害了不少良家妇女,被擒后还死不悔改,甚至叫嚣这他赚了,你说我这样对他,是不是应该的。”
“应该的!大人要不要属下再去找几个汉子!”狱卒听到林平之的话之后,心中对田伯光的同情,顿时烟消云散,甚至还想再找几个人,一起关照一下田伯光。
林平之朝着狱卒摆摆手,示意对方不用了,这几个匪徒,估计就够田伯光喝一壶的了,在多找人,也没什么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