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凶干嘛啊,我们霜霜还不能虚弱一会吗?”keke为她打抱不平,就见乔霜摆了摆手,然后弱弱的开口“不是他的错,是我今状态不好,我会尽力调好的。”
这个事情本来就不怪ise,自己的错就是自己的错,没有那么多的解释。keke也不什么了,倒是一边的happy开口:“霜霜今有重要的事情吧?要不你先走吧,我们马上就要结束了。也用不到你了。”
“真的吗?那我先走可以吗?”她眨了眨眸子,问的可认真了。
“是的,走吧走吧!”周围的人都在劝她走。
姑娘嘿嘿一笑。然后马上去后面换衣间把衣服换好,急急忙忙的就出了拳击馆。
她提前十分钟出来的,应该不会迟到。
happy看着姑娘的背影,暗自叹气。“你们,霜霜是不是谈恋爱了啊,那积极的样子,看着我好不舒服。”
“啧啧啧,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这么想呢,怎么有一种自家的白菜被猪拱聊感觉?”keke接话,那头摇的。
乔霜到达傅伦家的时候,正好是六点整,还真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呢。
“嗨!”她气喘吁吁,额间全都是汗。
傅伦开门让她进来,然后去茶水间给她倒了一杯水。
呃,现在连搭理她都不想搭理了?
“那个,会不会很麻烦你。”乔霜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慢慢的就话心翼翼的,莫名的害怕?不是,就是觉得眼前的少年太脆弱了,怕真的跟他硬来的话,他会受不了。
“老师布置的任务,没办法”这该死的一脸无奈是个怎么回事?
乔霜嘿嘿的尬笑,然后一不心就扯到了脸蛋上的伤,我去,疼的要死。
傅伦似乎注意到了她,然后慢悠悠的起身去拿了柜子上的药海
“呃,我没事的,就是青了一块。”似乎看出了少年的动作,乔霜马上挥舞着手。可是傅伦压根不搭理她,直接打开药箱,然后取出里面的消毒水。
乔霜真的没有想到,一个奶里奶气的娃娃,冷漠起来真的让人很害怕。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那么软的一只,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因为自己对他太冷淡了吗?
“傅伦,你是不是不开心啊。”她鼓起勇气,终于问了出来。
让她没想到的是,原本来冷着一张脸的少年,突然眼圈一红,然后哽咽起来。
“这,这是怎么了?”我的妈,这个转变也太快了一些吧。
“我再也没有好,好朋友了。”这软软的委屈声,真的要把乔霜给融化了啊。
“怎么会呢,我还是你的好朋友啊。”她有点无措。
“不是的,霜霜现在忙着谈恋爱,根本就没有时间顾及我。”他哽咽的更加严重了,那豆大的泪珠往下砸,看着乔霜心疼的要命。
“没有谈恋爱,陆杨也不是我的好朋友,我就你一个这么好的朋友,真的,你别哭啊。”怎么有种傅伦是女孩子,她是个男孩子的感觉?
“霜霜会一直不谈恋爱吗?”他突然问这个话,似乎在一步一步的将她弄进圈套里。
乔霜都愣住了,这个话,她怎么接?
傅伦哭的更委屈了,乔霜头皮一麻。“不会不会,肯定不会。”
“那霜霜要是到没做到,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总感觉事情怪怪的,但具体也不知道哪里奇怪了。
“好,我答应你,别哭了好不好!”乔霜感觉自己太强势了,所以根本抵抗不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傅伦在姑娘的怀里蹭来蹭,明明还哭的很伤心,却硬是勾起了唇角,似乎什么事情得逞了一样。
接下来少年开始给她涂药,乔霜疼的张牙舞抓的,然后就见少年凑过去轻轻的吹了吹。
这个姿势好像不对,可是看着眼前少年单纯无害的脸,好吧,是她自己想多了,傅伦是个好孩子,他把你当朋友的。
心里一遍一遍的暗示自己,等药上好了,才见少年提着药箱离开。“别去陪练了吧。受伤了,会很疼。”
“没事,也就今受伤了,平时他们也没机会。”乔霜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两个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会后就开始做题目。
傅伦是足够的温柔,跟姑娘解释了好多好多遍,不懂的话还准备再一遍。
“那个,被嫌弃我烦啊,我听不懂也正常吧。”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不,不会的。”傅伦笑笑,然后继续耐心的讲。
题目讲完了,就开始让姑娘自己先做,他进去倒了杯水。
乔霜感觉自己要落发了,她太难了。
也才一会儿的功夫,傅伦出来的时候,姑娘已经睡着了,少年愣了愣,然后走了过去,安静起来的某个东西,似乎要有趣太多了,傅伦伸手捋了捋姑娘的发丝。
“怎么办?不打算放过你了。”他声音微沉,透着一股偏执的味道。
明明前不久还哽咽的哭起来的软娃娃,这一刻又格外的冷静黑暗。
大手轻轻的碰到了姑娘的脸蛋,莫名的,觉得手感很好,鬼使神差的,他凑了过去,然后趁着东西没有醒,居然轻轻的将唇印在了姑娘的脸蛋上。
很软,很软,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味。
外空乌压压的云遮住仅有的一丝月光,少年盯着窗外,慢慢的笑了起来。
乔霜第二次在别人家睡的这么香甜,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违和福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看到了坐在眼前的傅伦。
“啊!我马上就写!”嗯?貌似亮了!
“呃,那个,你怎么不叫醒我啊。”这太尴尬了,睡了一晚上居然。
“叫不醒。”他有点委屈。
“好,那我收拾就上学吧。”明明趴着睡了一晚上,可居然一点也没有发觉哪里不舒服,这可还是真奇怪呢。
两人一同洗漱好就出了家门。
少年依旧喜欢跟在姑娘的身后,乔霜什么,然后他就应上一句,那样的感觉简直太好了。
而等待姑娘家门口的陆杨在将近要迟到了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