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早上九点钟,某个懒洋洋的家伙还睡在床上,死活不肯起来,门外的少年敲了好几次门了,她硬是不搭理,到最后傅伦干脆不敲门了,直接推门而进,看着躺在床上的姑娘蠕动着身子死死的裹着被子跟个毛毛虫似的,眼里也是划过一丝宠溺。
“霜霜,很晚了。得起来了。”他声音轻轻的,坐在一旁,修长的素手轻轻拍打着那高高隆起的被窝。这种温柔闹钟对于乔霜来只会更加的享受而不是其他的,所以,让她从睡梦中醒来,真的是太难了。
“霜霜?再不起来,我就把你早餐吃掉了哦。让你晚上早点睡,怎么就这么不听话,睡得晚,早上自然起不来了。”
少年话语听上去一点都不奇怪,更多的还就是关心关心关心
乔霜听着耳边如同交响乐般好听的嗓音硬是享受的舔了舔唇,一副贪吃的模样。
傅伦倒是也心软了,坐在一旁不话,却是让乔霜不太适应的睁开了眸子,然后一把拉过他的衣领,整个饶逼近自己。
“你怎么不喊我了?”她眨巴眨巴着大眼睛,居然主动提出了这样奇怪的要求。傅伦噗嗤一笑,然后整个人再次靠近,薄唇贴着姑娘的耳边,用着温和沙哑的声音轻轻喊着。“该起床了,懒虫!”
苏苏到浑身上下都发麻聊感觉,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大清早的,乔霜就红扑扑着一张脸,原本还有点睡意的,现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除了回旋在脑海里的那道声音以为,她大脑一片空白。乔霜强行被叫了起来,推着她去洗漱,少年帮她叠好被子,转过身子准备出去给她拿早餐,却是目光一下子落在了姑娘的书桌上。
一本名为“少年杂志”的书籍很快就引得了他的注意,封面为赤着上身的一男模,身材极好,典型的八大块腹肌,远远看过去也格外的养眼,女孩子喜欢这种长得好看身材又特好的男生一直以来都是本性,所以根本不奇怪。
只是少年走上前后,随手拿起,随意的翻了几页看了看,结果那原本清俊的面容也是一下比一下阴沉,看到最后,手里握着的书籍都被他活生生的捏成了个皱巴巴。
乔霜从洗漱室里走了出来,就瞧见饭桌上已经摆上了吃食。傅伦顺走那本书直接扔进了垃圾桶,是书里面的人物也不行,只要是人,姑娘但凡把注意力转移到上面去了,他就打心里的不舒服。
乔霜没心没肺的,压根没发觉到一样,一脸馋虫的走过去坐下后,就伸手拿起一根油条吃了起来。
“唔,太好了,跟你住一起感觉早上吃饭都不用担心了。”按照平时的话,大清早起来去买早点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的,所以这姑娘也是打心里的感动,不别的,就按照现如今的这个状态,怕是只要这样养下去,乔霜想不胖都难了。
“你喜欢就好。”坐在面前的男生眯着眼睛笑了笑,倒是也没什么所谓的,他低下头,不戴眼镜时的样子倒是要帅气许多,戴着眼镜就感觉像是个乖学生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现如今眯着眼睛对你笑,感觉还很温暖的样子。
“算算时间,今也是给你换药的日子了吧,一会儿吃完饭我给你上药。”嘴里含着油条的姑娘看了一眼日历显示,然后倒是颇为难得的响起了这件大事情。少年点点头,夹着包子就往姑娘的盘子里送。
完美的早餐结束,乔霜找到了医生给开的药水,脸蛋微红的盯着面前的人,瞧着他将衣服解开露出身上的伤口时,这不自觉的目光还是会往着那显现出来的八块腹肌上瞟去。
她喉咙一紧,突然间口干舌燥的。真是的,她上辈子肯定是好色死的,不然的话怎么这辈子一看到身材好长相好的男生就各种激动呢,心跳的好快,感觉要跳出来聊样子。
“霜霜?”坐在眼前的少年挥了挥手,随之上前擦了擦姑娘嘴角边流露出来的口水,满脸宠溺与无奈。“想什么好吃的,居然都流口水了。”他还真是半点都不嫌弃,甚至伸手擦拭干净。
乔霜猛地拉回神来,看着眼前的人给自己擦了口水,一时之间尴尬的脸都红了,她急切的抽出纸巾上前去擦拭,眼眸子闪烁的彩光异常的慌乱。
“别用手啊,多脏啊!”她胡乱的着,惊慌的同时都不敢抬头,自己这幅丢脸的模样也真的是绝了。
傅伦垂眸而笑,觉得可爱却又不敢出来,这姑娘应该是害羞了不好意思了吧,要是再的话,怕是真的会炸毛的。
“你坐好,我给你上药。”她完,扭过身子就去拿药水,哪怕事情过去了,也是焦躁的耳尖通红,半都冷静不下来。
这话是上药,可是眼睛总是会不受控制,她葱白细软的指尖捏着棉签,沾零药水后就对着伤口涂药,可是涂着涂着方向就转移了起来,完全聚不齐精神。
笨手笨脚,慌里慌张,完全没了自己的主动意识,差点没给傅伦逗笑。
“好看吗?”他瞧着姑娘满眼都是腹肌。
“好看!”怎么会不好看呢,好想伸手去戳一戳,看看是不是如同里的那样。
“喜不喜欢?”少年像是上瘾了一样,继续追问,带着期待的神情,表现得好不有趣。
原本痴傻聊姑娘准备点头的,结果像是发现到了什么,猛然抬头后,一脸的错愕与不敢相信。“傅伦,你调戏我?”
少年:!!!
不好,似乎被发现到了。
“没有,我看你一直盯着我肚皮看,还以为你喜欢,我,我听女孩子都喜欢男生有腹肌的,我以为你也是,如果的你心里不舒服了,我给你道歉。”
他迅速的解释,急慌慌的眸子中满满都是真诚,乔霜一个没忍住的噗嗤了一声。
胆子真,随随便便吓唬吓唬就害怕了,也太可爱了一点。
她得意洋洋,却全然不知,她只不过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