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你厉害了啊,竟然破了十年前的一一二碎尸案,你给我们二队长脸了!”
周浩见到陆鸣,不吝夸奖之词。
他抓人回来后,见到了丁局长,才知道抓的人可是十年前那凶残之极的案子主犯嫌疑人,他但是激动地身体都在颤抖。
不经意间,背脊也有冷汗了。
那个大学教授,竟然将死者头颅砍下来,煮熟,将死者的内脏器官挖出来,煮熟。还将死者的身大部分肌肉给切割,刀切,机器切,然后装进袋里,分散到城市各个地方。
如此凶残的人,竟然被自己抓了。
而自己全程都没意识到这个。
可真懵了!
“侥幸!哦,审讯准备好了吗?我可以进去审他了吧?”
陆鸣谦虚说,卷宗有很多详细的东西,他只要结合完美心理学知识经验,还是不难分析推理出来的。
“哦,差点忘记跟你说了,丁局没有批准任何人审问,并且严密保证丁震的安全,不让人接近,说是头被惊动了,要建立专门的审讯小组。丁局说,你的工作很出色,会给你嘉奖,剩下的,让头下来的专案组接手。”
周浩说。
“哦,那有点可惜。不过,也无所谓了。”
陆鸣倒是坦然。
丁震没有完全认罪,系统还没有判定这个案子完结,所以陆鸣还要再等等,才能得到系统的奖励。
但二队的人员在议论案件的时候,陆鸣则开始接待一个到访的老妇人,那个老妇人是来报案的。
报案和立案调查,是两个过程。
听取报案之后,公安机关还要判断真实性,案情的简单复杂难易,然后确定是否立案。
陆鸣现在还没有升级,还是实习小刑警,所以座位会被安排在开放办公区。
陆鸣给老太婆倒杯水,让对方坐下,然后问“老太太,你要报什么案?”
老太婆年纪在七十左右,身体看起来很差,说话间,下两片嘴唇都在不自然地颤抖。
断断续续间,她也还是将案情说清楚了。
原来,十六年前,她25岁的女儿被人杀害了,是被人勒脖子,割喉。这么多年来,案子一直未破,让她耿耿于怀,大有死不瞑目的意思。
十六年前……
陆鸣一边倾听,一边进入卷宗中,发现电脑数据中没有记录,如果真有这个案件的话,需要去仓库中寻找。
十六年的案件,还有存根吗?
陆鸣没底了,让他想起了大学老师的一句话,不是什么案子都会被破的,有些案子,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注定成为悬案。
当时陆鸣觉得老师这话不负责,可进入基层之后,他才知道,还真是如此的。
老太只能说明女儿被害,但无法提供更加多的有价值线索,甚至老太说着话,不经意间就前后矛盾了。
前前后后,墨迹了一个半小时。
先应承下来,陆鸣才送别老太。
周浩过来,说“陆鸣,这个苏老太的话,听一半留一半就好,从我来这里,每年她都会过来十次左右,都是来报案,可让她提供更好的线索,她就无法提供。我调查过,苏老太是本地人,可她女儿命案发生是外地,那卷宗由在外地的同行在做,我问了那边,也无法调过来,只好作罢。哎,老太挺可怜的,奈何我们人手不足啊。”
“这样啊。”
陆鸣见到外面过来很多特警,还有高级别的警衔人员,是来将丁震转移出去的。
周浩说“丁震没怎么开口,但他说可以认罪,可能要和他父亲等人谈谈吧。哦,那个,就是他父亲,看来他是专门找你的。”
陆鸣看过去,在走廊边,有一个穿着唐装练功服的老年人,背着手,看着这边。
那人的模样,和丁震有几分相似。
“过去吧,那就是丁科了,说几句软话。以和为贵。”
周浩说。
陆鸣过来,发现对方不说话,就是盯着他看,他也注视着对方。
他发现,对方眼神中有着还算明显的愤怒。
毕竟,自己将对方的儿子给揪出来了!
“丁科,你有什么指示?”
陆鸣还是先开口,尊重一下长辈。
“小伙子,你这样,真的好吗?”
丁科问。
“哦,这话怎么理解?”
陆鸣眉头皱了皱,对方是要兴师问罪啊。
“这些年,我一直看着他,他也没做出格的事,我觉得,我可以让他正常生长。你却……将他彻底毁了,没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丁科语气不善了。
陆鸣嘴角轻轻一扯,道“我算是听明白了。原来,你归隐求道,是在暗中盯着他啊。可我要说,脱离人民群众利益的归隐求道,就是在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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