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离开的身影,他猛地砸了下方向盘,心里没由来的烦躁,他到底在别扭什么?怎么心里就很烦呢
他以为他们睡一块就当是一/夜/情玩玩,可醒来之后看到床上的暗红,他承认当时心里是慌张的,他不想睡处/女,可人家不让他负责,他却觉得哪里似乎出了问题。
“他妈的”睡个女人还睡出事来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哪里让他觉得别扭?他尽量压制内心的烦躁,回想着从昨晚上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似乎问题就出在处/女这两个字眼上。
这两个字眼代表着有些责任,不是睡过之后就能用钱解决的,更何况像林初优这样的千金大姐。
她她不是处/女,可她稚嫩的反应,怎么看怎么像
他开车回了家,找出早晨藏起来的那条床单,看着上面的暗红,一个人愣了很久,不知道该想什么,可仿佛什么都去想了一个遍
他们之前一块去商场,林初优去给他买衬衫,带他喝甜甜的恋爱饮品,约他出去吃饭,昨晚又做着最亲密的事,虽然喝的有点多,但他也不是全无意识,今他为昨晚的事烦躁了一整,还有刚刚那个男生和林初优的拥抱,她对那个男生的笑容
不行,他必须要把这件事今解决了,不然会影响他的工作的。
想到林初优今晚会在医院,他又开车去了医院,停稳车子,刚拿出手机要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却看到她的车开了出来。
他启动车子跟在后面,可看到她行驶的方向似乎是要回家,心里叨咕:靠,这女人不是今晚值班吗?居然敢骗他
就这么不想看到他吗?她越不想看到,他就偏让她看到。
到了通往林家大宅的路上,因为是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路上的车子很少,他加快车速,挡在林初优的车子前面不让她过。
林初优被突然挡在面前的车子吓到了,急忙刹住车,此刻她的心扑通扑通的,透着慌乱,她刚要下车去问问前面的车子怎么回事?
只见前面车子下来一个人,路边的灯光昏暗,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看着来饶身影有些眼熟,再看看那辆车子,是是傅阳!他到底想干什么?她看他走过来,她立马锁上了车门。
傅阳敲敲她车窗,她降下来,露出一条细缝,问:“你又要干嘛?”
“开门,我进去,咱们聊聊”他把手伸进那条细缝里,防止她关上车窗。
“咱们不是已经聊完了,还有什么可聊的?”
“开门,不然我砸玻璃了”
“你”林初优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她真怕他给她把车子砸了,要知道这可是她最喜欢的一辆车子,索性打开门下车,“吧,还要聊什么?”
“进去,车里聊”他打开车门,把她塞进车子里,自己坐到主驾驶座上。
“喂,这是我的车,你对我和我的车客气点”林初优。
傅阳打量了这辆车,确实内饰、配置都是顶级,毕竟是林家的大姐,林超又是爱玩车的人,家里有这样的豪车一点都不奇怪。
“你找我什么事?”她继续问。
“为什么骗我?你不是今晚会值班吗?”
“嗯”她大脑飞速地为自己找借口,“有个医生明有事,今晚和我换换班,所以我就回来了,不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傅阳盯着她,仿佛在鉴别她的话的真假,“行,信你了”。
“你不信也没办法”林初优撇撇嘴着,“有事吗?事,没事我要赶紧回去了”。
“那个”傅阳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来找我的,你不知道要和我什么事?”
“我好啦,我是想和你昨晚上的事”傅阳觉得既然是来解决事情的,那这样磨磨蹭蹭的,似乎有些浪费时间了。
“昨晚上的事?”林初优垂眸,眼神黯淡许多,脑海中立马就想到了今早晨傅阳的话,那番话真的挺伤饶。
“嗯”傅阳点点头,“既然你第一次给了我,那我就得对你负责,所以”他用细长的手指敲击着膝盖,沉沉心思,“所以我们在一起吧”。
林初优瞥头看着他,在心里苦笑一声,原来是因为处女才负责的,而不是因为喜欢,那她不需要,“我不是处/女,那也不是我的第一次,我不用你负责,我想我已经过了,你没听明白吗?”。
“你怎么可能不是处/女呢?你那个反应”傅阳没完,被打断了。
“我装的,不管我多大,女人装纯还不会嘛”
装纯?傅阳觉得不可能,他和林初优相处的这几,他觉得她内心就是个女孩,这不是装纯,而是真纯。
见他不话,她想他已经考虑清楚放弃了,“傅阳,我不需要找一个对我负责的男人,我想找的从来都是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人,他可能没有很多钱,但他至少有自己的事业,有上进心,会把我宠的像个孩子,就够了”。
“所以昨晚上的事,你不用再放在心上了,我又不是处/女,我们睡了就当一/夜/情好了,你也不用这样纠结,也不用来负责,就这样吧”
她垂着眸子淡淡地着这些话,话语中听不出一丝波澜,可心里却异常酸涩,眸子也黯淡许多,是她自己犯傻了,太自以为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样,傅阳的心里很不舒服,“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啊?什么怎么样?”她有些不明所以,“我回家啊”
“不斜傅阳直接拒绝了她的要求。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很烦”他大声地吼道,烦躁地松松衬衫的领口,“我今已经烦躁一了,我本来以为是一/夜/情,可今早晨我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你你不是处/女,可你的反应当你真的不让我负责,我又觉得很别扭,今已经别扭一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
林初优看着他烦躁的样子,不知道想什么,脱口而出,“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她又开始自以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