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王五正要被灌肠之际,闯进来一个道士,蠢士手中桃木剑上下翻飞,口中密咒滔滔不绝:“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要显灵,各路神通听我令,急急如律令!”
完这道士一把拿出一个火折子,在腰里拿出酒葫芦,喝上一口,对着西医大夫方向就喷出去,一团火球直奔西医大夫而去。
西医大夫吓得丢掉手里的工具,跑出四五米远。
道士又把手里的酒撒在王五身上,王五身上的白色衣服立刻变成了蓝色。
“不好!有妖孽!”
道士大喝一声,拿过一只茶碗,又从身上拿出一个道符,用葫芦里的酒在这道符上画符,还真画出来了蓝色的符号,再把这道符放在茶碗里,用火烧成灰,用水一冲,给王五喝下。
只听见王五的肚子咕噜咕噜一响,放了两个臭屁,王五立马站起来,好了!
“怎么了?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这个人是谁?”王五装作一脸茫然,指着西医大夫问道。
“不对呀!这……这……这不科学呀!”西医大夫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牵
王老太君也:“不对呀!确实不对呀!这道士怎么看着眼熟啊。”
王老太君走进一看:“这不狗子吗?你这狗东西什么时候学的法术?”
狗子一比划手里的桃木剑,道:“无量尊,我乃……”
“呸!乃你奶奶那个爪!”王老太君一口百年老痰吐在狗子脸上。
“哎呀!”狗子赶紧拿衣袖子擦擦,心这老太太太厉害了!
“是你给你家老爷下的咒吗?不然你怎么会解?”
“真不是!我哪有那么大胆子!”
“那你这是怎么回事?”王老太君上前捏住狗子的耳朵。
“哎呦喂!”狗子快哭了。
“不对呀!不可能呀!这……这不科学呀!这个……他……你……”西医大夫在旁边看得都失去信仰了。
“这有什么不可能!”王老太君放开狗子的耳朵,转过头对着西医大夫道:“要是我他们这是演的,您那是不是就想明白了!”
“演的?”大夫眨眨眼。
“对呀!他们合起来骗你、我呢!”
王五见母亲识破骗局,也不继续装茫然了,马上赔上笑脸道:“母亲大人,您真是明察秋毫,什么都骗不过您老人家!”
“那是!你妈我是谁呀!想当年我……”王老太君到这,赶紧闭嘴了,“当年不提也罢!儿啊,你不知道什么叫人老了精、马老了滑嘛!我是老油条了!不对,我是老不…,也不对!反正你骗不了我!”
“那是!那是!”王五赶紧过来掺着老太君,“我这也是迫不得已!”
“呸!”王老太君不爱听了,“啥叫迫不得已?我逼你了吗?我逼你了吗?”
“没迎没有!”
“到底啥事呀?儿子”
王五掺着老太太坐下,二当家给了西医大夫诊费,把他送了回去。
地上的镖局弟兄也都起来了,穿帮了还演啥呀!
狗子趁人不注意,溜到大姐身后,看了个痛快!
王五对母亲实话实了,他本想让狗子变成半仙儿,然后让狗子作法闺女不能嫁到九门提督家去为妾,负责不得善报,好让母亲废了这门亲事。
“那可不行!”王老太君一听就火了。
“母亲!”
“奶奶!”大姐一听自己奶奶这么,赶紧平奶奶脚下哭了起来。
大姐这一哭,梨花带雨的,看得狗子心碎一地。
“奶奶!我不想嫁过去做妾!”
“好孩子!你起来,听奶奶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