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的唉声叹气让乔零有些难受。不是因为同情,分明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也心疼自己这个无根浮萍啊。想回家的第n。算了,还是砍竹子吧。
盘起来的发丝似乎也随着心情的低落,掉了几绺在眼前。
乔零轻轻扶开挡住视线的黑色,眼前非视觉盲区的地方,似乎多了一抹黑色阴影。
远远看见自己的屋门前,果真是立着一尊好大的门神。
瞧那阴沉沉的脸色,不是凌玉是谁?有点虚,与肾无关。
冷冽的眼神,带着杀意凛然,这大夏的,有点冷。
他抱臂斜靠在门前,静止的人如同神。好吧,一尊杀神。
乔零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心脏瞬间被揪紧。然后脚一挪,准备跑路。
荷花也是一个踉跄,因为乔零的突然发作险些没站稳。不过也因此看见了墨色衣装的凌玉。
以她的眼光来看,不同于玉飞云的温柔多情,凌玉更像是利剑,出鞘即锋锐,就这样看着,都觉得心头恐惧。俗称,惹不起。
她也不过普通人,能清楚,自己根本得罪不起这些人。脸色一白,对于这个饶到来有些捉摸不透,也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进来。”听到动静,凌玉冷眸看着后撤的两人。简单地吐出话语,然后直接进了乔零的房间,不用也知道是对乔零的。
留下的两个人在外边思绪万千。“男女授受不亲。”荷花吞了一口口水,乐坊的人可都惜命的很,她自然也是。“铃铛你要坚持住!”
但是如果铃铛出了问题,看如今老板娘的行事。恐怕绝对不简单。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声补充道。“铃铛,我去叫老板娘。你看看豪龙豪虎在附近没樱叫两声就来了啊。”
姐妹本是同林鸟,此时不跑何时跑!更何况,咱不是姐妹!
乔零浑身发麻,上一次见过凌玉后,她都多久没看见他了,这个大佬怎么又来了?她要不要撤了。
结果还没想清楚,才走了两步的荷花就瘫倒在地上。脖子上多了一枚银针。闪闪发光的那种。
这是生怕别人看不见吗?
“还不进来!如果你想试试。”凌玉的声音从屋内传出,让乔零瞬间惊醒,晃了晃脑袋,勉强不被吓住。
为了表现自己无限惶恐,乔零就一路扶着墙进了屋,绝对不把门锁上,不定是一条逃生通道呢。
背靠在一扇门页上,准备随时拔腿就跑,乔零还是硬生生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您,您来这儿地方做什么?我,我,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凌玉不在乎乔零的动作,“你今的表演,糟透了。”站在屋中央的凌玉把玩着上次一不心遗留的飞镖。
乔零黑线,原来是兴师问罪的。果然弹崩了。
凌玉随着自己的话语,一步一步靠近她。
“还有,这段时间的表演,都糟透了。”
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逐渐逼近乔零,让她的脸色变化万千,脊背也顺着门向下缩。
凌玉近在咫尺,乔零手指拈开门缝准备逃亡。宝宝不喜欢这个姿势。
一句话让乔零硬生生地定住。
“也或者,比起铃铛的表演,差太远了。”
“您在什么呢?”身份她没有隐藏,毕竟她应该是魂穿,也没有注意了解铃铛的生活习惯。
但脑袋里突然响起了一个火烧妖怪的场景。封建迷信要不得!生生打了个寒战,命休矣!
只能不在乎地打哈哈,试图萌混过关,就算手不自然地捏紧,也要眨巴眨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