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得到了答案的他显得异常轻松,仿佛根本不在乎乔零的回答如何。
而时间过去,他就选择离开,如同黑暗中的鬼魅,来去无声。
失去了目光的注视,乔零迅速耸搭了眼皮,困意袭来,就这样软乎乎地趴在了桌子上。已经失去了意识。应该,晕了。
凌玉去而复返,手中仍有浅浅的馨香,伸手按在乔零额头上,拇指从眉心划开,落在一侧的脸颊。柔软的触感让他觉得温暖。
仿佛有一把尺子,将她量身订做,便是最适合他的模样。
的确,乔零没有给他下毒,但是,他却给她下了毒。
“我们很有缘分呢,乔乔。乔零,凌玉,多么相像。”乔零脸颊上还有浅浅的红,应该是他之前拧出的痕迹。
他俯身,在其上落下软软的吻,凌玉缓缓抬头。脸上更多了满足,“乔乔,很快,我会接你回家。回我们的家。齐家不适合你,唉,分明我可比齐繁镜好看太多。”
灵魂上的吸引是致命的,致命的毒。乔乔两个字,将会是他以后深入骨髓的剧毒。
但是,即使痛彻心扉,贯穿骨髓,他都无怨无悔。至死,不休。
凌玉手臂穿过她腋下置于膝窝,稳稳地将她抱起,热度与身体相贴。
眼底的漩涡盘旋疯狂,搅起惊涛骇浪。一步步向床上走去,温柔地放下,这便是此生最重要的珍宝。
他知道,从他问出第一个问题时,他,非她不可。无论源自何处的爱恋,都是,非她不可。
乔零靠在他的身上,禁忌的想法在深夜中独自发芽,如果是占有,她会接受他吗?谁也不知道。
但现在,他只是静静地拥住她,温暖蔓延。炽烈融化亘古的寒冰。只因,是她。
乔零一夜好梦,只觉得睡得特别沉,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还以为是自己睡迷糊了,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去的。可能是被饿了。
不过莫名觉得脖子酸痛,应该是睡姿太不雅观导致的。不知道是不是枕着了什么东西,下次换一个软一点的枕头。
如此,她还是起来把碗筷收拾了。打算督厨房去再顺便吃个早餐。
嗯,完美的计划。
“零零?”齐繁镜的声音在门口传过来,乔零一头雾水。大清早,这得几点了人都来了。
然后想起了凌玉的话。嗯,他想成为将军。求而不得,那么,就让他继续做梦,嗯,挺好的。
抓了抓头发,乔零把门拉开。因为发饰太丑,凌玉昨已经给她去得一干二净。也不明白为什么?齐繁镜眼光还挺好的啊?不懂他的直男审美。
所以一袭长发披落,散开慵懒的气息,乔零眼角的红便更多了些艳殊。
齐繁镜有一瞬间的惊艳,然后多了绯红。急忙退后一步,“原来零零还未梳洗,唐突了。”然后慌不择路地跑开。落下了刚刚煮好,还泛着热气的粥。
乔零把食盒捡起,督了屋内,蔬菜粥很是清淡。飘了两片叶子在上面。尽管没有肉,但看在美饶面子上……
乔零很饿,非常饿。不过,她还是没有动筷子。把昨的碗筷收起,一起端走到了厨房。
和那几个丫头打过招呼,就把食盒放在了那里。
独自一人承担任务,因为老板没办法过来,她要完成售后的路有点艰难。
不过想想,自家老板不是二货,竟然是一个隐藏的金手指。也算是让幼的心灵得到了慰藉。可以拿出去吹牛逼的玩意儿。
“铃姑娘,您来了。瞧,给您留的。”张大厨乐呵呵的,看上去十分面善,像个弥勒佛一样喜庆。
和往常一样,都会给铃姑娘留一份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