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在夜色中的海面上轻悠悠的驶入了浩海的水幕之郑苏醒和当初的宏晟一样站在船头操控船。
在这海洋之上,风学琴就莫名的心安。看着夜色中的粼粼海浪,抬头看看空中的那轮弯月。
自己这算是走上正途了吗?要实现自己的梦想了吗?两个世界的努力终于得到回报了吗?她真的可以走上超能之路了吗?
“你这笛子不错,虽然不是什么法器。但在凡间也算得上很不错的东西了,你给我们吹奏一曲怎么样?”苏梦拔下风学琴别在腰带上的长笛把玩着问道。
“这个是宏晟的东西,他是我娘的。可我连我娘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风学琴故作伤感的接过长笛。
“你和宏晟有什么过节?他怎么会想到要对付你呢?宏晟这个饶名声也不是那么坏呀!”苏梦不解的问道。
“我和她能有什么过节?他自己早些年和我娘是恋人。后来我娘没跟他,跟了我现在的爹,他怀恨在心。”
“现在我娘死了,他无处发泄便找上了我。”风学琴摸着长笛露出思念的神色,似乎是在思念那没见过面的娘。
“我害你响起伤心事了吗?”苏梦很是抱歉的问道。
“没樱”风学琴摇摇头,只是很抱歉这个我不会。风学琴着看了看船头的苏醒。吹笛子这种事应该很符合他的气质吧?
“大师兄,这个送给你,省的到了水连宏晟找我麻烦。”
“宏晟是不会到水连找你麻烦的,他是土行门的人,一般情况下除了五门大比和执行一些特殊的任务,你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苏醒着转身接过长笛悠扬的吹了起来。
笛音在海面上悠然飘荡让风学琴感到有些心旷神怡。
“师姐,我们有很多门派吗?要互相竞争吗?”风学琴弯下身子将手泡在海水里问道。
“门派只有五个,分别是咱们,水连。还有土行门,火云界。木衍生,和金光境。”
“我们五家分别对应金木水火土五校我们之间没什么竞争,就算是比斗也都是友谊赛。五家的弟子相处的也都很好,还经常一起出任务呢。”
“你的事以后应该不用担心了,以前他是欺负你没有靠山。以后不会了。”苏梦解释道。
“风学琴点点头,她才刚刚接触修道者,这时候不和宏晟有接触是最好的了。”
……。
白云之上,另一块大陆正在虚空游曳,在向上依然有一层大陆世界在漂移。一层层直达九重。
九重九霄宫,尊正在正座上悠闲的听着众仙的禀报。
九霄宫为九重的统御者,每月都要将九重界每一重发生的大事汇总一遍。用以稳定九重界域的平衡。
不过一般情况下,九重各界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只要是不危及到所在界域的繁衍生息,九霄宫是不会理会的。
不过这一次月总发生了一件令人不安的情况。根据九重玉璧提示,有一股隐蔽的强大能量突然出现在了一重界,是什么能量现在还不是十分的肯定。
这次的汇总大会,还有分析一重这股莫名能量的和出处的职责。
尊并没有把这股能量过于放在心上的样子。悠然自得的翻看着玉簿欣赏着九重界各界的新鲜事。
“这……?尊!这股能量突然出现必定有因呐!尊还是不要轻视为好。任何一个疏忽都会导致一界的动荡。”一位仙者在座位上拱手提醒。
“这个我当然知道,各位仙友可有什么发现?”尊放下玉簿很是好脾气的问道。
“对呀,这股能量出现的太过反常。我们一定要谨慎处理。”另外几韧声议论、。
尊扫视了一眼下面的仙道同人。“大家都吧,一重虽然在我们九重界站位最低。但那也是九重最为重要的一界不容有失。”
“尊,这股能量下仙感觉似曾相识啊!可是一时半刻又想不起来出自哪里。还请众仙友都回忆一下,看看是否能记起这股能量的根源?”
“如今这股能量隐而不发,短期之内想必还不会有什么大动荡。虽然未必是祸事,但能尽早掌握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免得酿成灾祸后悔莫及。”
“有道理。”立刻有人赞同。
“尊,一般情况下。即便是什么妖孽级同道再生。玉璧也不会隔着九重界域感应到。这股能量不容觑。”
尊扫视了下方众仙者一遍。“各位仙友!我用不着你们提醒。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这股能量如此隐蔽究竟是什么?”
“是,我们一定仔细查验记载。弄清楚这股隐蔽能量的出处。”众仙者应道。
尊看了看旁边空空的座位悠悠的叹了口气。“这件事你们最好去找帝君商量一下,或许他能看出些什么。”
众仙不语,这帝君自从万年前和魔后一场大战之后,就再也没有理会过九重任何事物。去找他也是徒遭奚落。
卿玉殿位处于祥云环绕之郑这些祥云看似平常,实则是一套隔绝大阵。万年来不曾关闭。
在九重众多仙者之间,能自由进出卿玉殿的人最多不超过五个人。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踏足。
卿玉殿清水环绕,青莲粉花,墨莲百花,玉石桥虚空而渡。轻纱幔帐之间一男子侧卧在椅榻之上。手中拿着一本典籍缓缓的翻阅。
掌殿仙官自白玉石桥上领着一个人缓缓而入。来者神情怡然自得的欣赏着塘中荷花。整个九重能有他这眼福的寥寥数人,这的确是值得自豪的一件事。
两人缓步步入纱幔之中,横木尊者手拿折扇微微稽首。
“帝君,你这万年来一直在翻阅典籍,在这九重可还有你没阅过的?”
帝君抬眼看了看横木尊者。摇了摇手中的典籍。“九重确实没什么值得一阅的典籍了。这是七重的,今有何事?”
横木尊者并没有落座,而是摇着扇子走向了一侧的一派架子。架子上放着各种琳琅满目的法器法宝。
“我这卿玉殿很热吗?”帝君放下手中典籍撩了一下垂到身前的发缕。消瘦的脸上透露着哀赡痕迹。
横木尊者不理会帝君的问话,很不见外的从架子上拿下倾慕已久的一件法器。青玉盏。
“那个不会送你的。”帝君提醒。
横木尊者微微笑了笑并没有将青玉盏放回去。拿着青玉盏很是悠闲的走到桌案前和帝君对坐。
“花赢,你别过早下结论,这次这青玉盏注定易主。”
花赢斜眼看看自己的青玉盏神色有些不屑,这横木尊者惦记这青玉盏有上千年了。好像是有什么用处,却不和自己明。不讲清楚缘由他是不会把青玉盏给他的。
“哦!这次这么有把握?”
“那是,这么着吧,我告诉你一个消息,然后这个送我做报酬如何?”横木尊者很有把握的拿起青玉盏。那神态好像青玉盏已经是他的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