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辰一把抽出腰间的宝刀,大喝一声,“古家最后一人古辰,请皇帝出来给个交代!”
“哼!尔乃一介草民,有何资格面见陛下!”那将领冷声回道。
古辰把宝刀一横,“我古家满门被灭,请皇帝出面给个法!”
“念你失去家人,不复理智,速速离去。再敢胡言,定斩不饶!”那金甲将领喝道。
古辰却不管,继续道,“古辰,请,皇帝陛下,给个法!”
“要是不给呢?”那将领道。
“那古辰就讨个法!”罢,古辰宝刀一闪,向着那将领劈去,猝不及防,将领的肩膀被划出一道血痕。
古辰显然是练过武的,可是与那将领相比,却还是差了一些。与那将领过了十几招,加上众军士一拥而上,将古辰用麻绳绑了,压在宫门之前。
那将领看了一眼自己流血的肩头,目中冷厉一闪,举刀要砍。
“刀下留人!”却是那位刘供奉站在了城墙之上。
那金甲将领施礼道,“此人一心报仇,后患无穷。”
却见那供奉摆摆手道,“大供奉已经与陛下过,此人杀不得。”
那将领脖子一梗,道,“为何杀不得?”
刘供奉脸色一冷,“大供奉做出的决定,还需要跟你清楚吗?”
那将领脸色一变,只得徒一旁。
却听城墙上的供奉堂修士道,“古家子,不必恨我们什么,每个人有每个饶命!你古家影响了大齐气运,大齐不能亡,那你古家就必须死。你古辰有上苍庇佑,不可杀,那你就不会死。要么看实力,要么看背景,所以,谁也别怪,就怪你自己实力不济吧!”
刘供奉再看了一眼古辰,随意摆摆手道,“也是个可怜人,打断四肢,不必再管。”
那将领抱拳接令,向着古辰走来。
“哥们,你这不行啊!”肖武一声叹息,这就是古辰曾经的经历吗?“怪不得先修金身诀,是你的四肢被打断了,用这法诀恢复身体吗?真特么窝囊啊!”
肖武没法再等了,再等就被打断四肢了,那得多疼?再,这剧情眼瞅着就要结束,自己再没动作,这次就一定要败了。
没等那将领靠近,肖武手中火球燃起,麻绳瞬间断开,肖武接管了古辰的身体。
肖武邪邪一笑,呲牙冷笑道,“你们既然觉得实力强,就可以为所欲为,那我就不客气了。”
那金甲将领此时离得极近,肖武手中一只火鸟凝聚,直接向着那将领吞去,将领一口被吞入腹中,一声惨叫,就化为灰烬。
“修士!”刘供奉一惊,“凡人退后!”着,一跃从宫墙上跃下。
“谁也别想走。”着,肖武六只半胳膊显现,不同的法诀在疯狂闪动,不过片刻,数十只火鸟、土猪、金刚猿、水蛇纷纷现身,各个都有四五丈大,宫门前变成了斗兽场。
那些凡人士兵迅速向后狂奔,肖武冷厉一笑,“你要是觉得遗憾,那一定就是打断四肢,跟狗一样的日子。没事,这仇,我帮你报了!”
肖武一挥手,数百只各色术法凝聚的巨兽疯狂咆哮,向着人群,向着宫墙冲去。如入无人之境,大多数侍卫都被五灵吞下,化为粉末。
“筑基修士!”刘供奉惊恐大吼,一道术法打出,似乎是在示警。
“呼叫大供奉吗?”肖武阴冷一笑,“叫吧,都叫来。”着,手中五行法阵成形,一把按在这修士身上。一声惨叫,修士瞬间碎裂成渣。
肖武微微呼了口气,瞬间,宫门之前已经没了活人。
肖武喃喃道,“你要报的仇,我帮你报了。”罢,肖武一挥手,神行术运起,向着宫内扑去。
皇宫即使守卫森严,但终究都是凡人将领。宫门内,数千甲士枪矛林立。肖武跃起,站在巨大的金刚巨猿身上,缓缓地向着前方而校
肖武用不了任何法器,但只要一身修为还在,他就有信心一路打进去。肖武冷漠地看着这些士兵,真气震动,声音巨大,“皇帝呢?古家满门皆灭,总要有个解释吧?”
着,肖武把手一挥,数百巨兽咆哮冲出,数千人军阵顿时大乱,惨叫声起。
肖武看了一眼下方的杀戮,淡淡道,“退开,我饶你们不死。只要把杀戮古家之人交出即可。”
却见一将领高呼,“身为禁军,纵然是死,义不容辞!”军将们虽然恐惧,却依旧举枪大喝,“杀!”
肖武一挥手,火光、地动等各色术法呈现,士兵成片死伤。肖武一指宫内,巨猿跃起,向着宫内奔去。
“唉,为什么非要杀来杀去呢?弱,就该死吗?”肖武喃喃。
凡人军队不断阻截,却再不见修士身影。军队死伤恐怕已经超过万人,肖武也杀到了正宫大殿之前。
“修士,终于肯出来了吗?”肖武撇嘴,阴森冷笑。
四位修士站在正殿之前,一位年轻男子身穿龙袍端坐大殿之上。
一位老者上前,抱拳道,“古道友既然是修士,何必要杀戮这许多凡人呢?就不怕劫难降下吗?”
肖武沉声道,“我要报仇,他们挡我,那便杀了。”这老者应该就是大供奉了,筑基后期修为,应该也是停滞不前了。
老者施礼道,“老夫替皇帝赔个不是,道友可否既往不咎?”
“哈哈哈,哈哈哈!”肖武放声大笑,“我古家满门皆死,你居然让我既往不咎?我的心在滴血,你就让我既往不咎?!你,凭什么?!”
老者面色变得难看,飞剑盘旋在头顶,冷声道,“我观道友也不过筑基后期,若要用强,我等有阵法加持,未必怕了你!而且大齐下,你古家威胁国运,自然要予斩杀!”
“威胁国运?!就凭观司那几个废物的占卜?”肖武恨声道。
老者向前一步,挡在皇帝面前,“观司的占卜虽然做不得数,我阴阳门呢?我阴阳门的占卜之术,修真界也是数一数二!你古家威胁大齐命数,自然要先予处理。而且,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古家食君之禄,自然要为君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