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武摇头道,“不校只有修为跟我相当的人才可以。之前逍遥宗的法器可以偷渡,现在因为阵法与我有感应,也不行了。”
封如月点点头,再次道,“这次宗门选派筑基修士二十人,炼气修士五十人。炼气修士都是近期突破到九层和早就能够筑基的弟子。我听你其中可依古法筑基,不知这些人数是否可以?”
肖武略一沉吟,“太古元气应该充足,毕竟许久都未开启。我将他们送入不同区域筑基即可。”
封如月看了看众位弟子,沉声道,“筑基弟子进入,主要为评定秘地资源,还有探索秘地。炼气弟子进入,先行筑基,筑基完成,则组队探索。筑基不成功的,则服用筑基丹。若还不成功,那就不必参加探索了。筑基弟子上缴探索资源兑换宗门贡献,自己可以选其中一成作为收获,炼气弟子所得必须全部上缴,换成宗门贡献可以优先兑换自己所得。”
这些事之前都交代过,秘地新开,这里材地宝必然不少,一成的收入也已经可观。而且宗门给予宗门贡献,与灵石无异。
而炼气弟子这次来的目的,就是古法筑基。他们大多看了肖武的那场夺府之战,除了手段很多之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肖武的坑人,还有绵长的真气。
封如月看了肖武一眼,沉声道,“肖师弟,给他们介绍一下秘地吧。”
肖武看了看众人,略一沉吟道,“其实此处不叫祖陵秘地,乃是太古地牢。其内囚禁着洪荒异兽寰垄。等下你们要探索的,大多都在阵法外围。此阵名叫万木机阵,其内只有水、木真气可以使用。我曾感应过,其内灵药灵植不少,可同样凶兽也不少,我等并未探索。”
肖武扫视众人,“我虽可控制阵法,但是未必会挪移及时。所以,众位各安命吧!”
众人面色一紧,却也觉得正常。秘地新开,其内自然会有凶兽,而如果狩猎凶兽,恐怕也是一笔不的财富。
封如月再次看看众人,道,“我等修士,机缘都是需要自己去争的。死在其中也是正常,现在退出也可。炼气修士,筑基成功离开也可,但是需要上缴宗门贡献一千点。清楚了吗?”
众人沉默无声,最终封如月向着肖武点头道,“我在这里为诸位护法,肖师弟,开始吧。”
肖武点点头,手心中请君瓮的印记变得闪亮起来,肖武真气催动,印记变成鲜亮的红色,好似要滴出血来。
印记闪动,一个巨大的瓮体出现,肖武沉声道,“诸位同门,进入这瓮郑”
众人虽然惊异,却也依言而入。肖武手诀一动,大瓮缓缓消失。
肖武又看向杨严、白凤、耕耘晴雨几壤,“我们也进去吧。”
罢,众人掌心狱卒印记亮起,白凤则变成了鸡的形态与肖武相连,一道传送之力传来,众人消失。
肖武与杨严几人出现在曾经的那处放满刑具的大殿中,其他人则由肖武操纵大瓮不断闪烁,在万木机阵的边缘区域以十人为一组放了出来。
肖武盘膝坐下,微微平复真气,而后透过阵法传音道,“诸位,如有危险,请呼唤我的名字,我会与大阵相连。”
而后,肖武又看向杨严几人,“你们自去探索吧,所得不必上缴宗门,也算你们的机缘。”
几人面色一喜,却是杨严抱拳道,“少爷,我等所得,尽归少爷分配!”
肖武看看几人,无所谓道,“随你们吧。”而后阵法闪动,几人也被传送离去。
几人身为狱卒,可以在阵内凭借印记移动,只是不能操控阵法,也无法带人进入。
肖武微微疑惑,看向白凤道,“白凤道友,你为何不走?”
白凤却忽然一愣,道,“你叫我啥?”
“白凤道友啊?”肖武淡然道。
“你可是第一次这么叫啊!”白凤惊叫一声,好似被活拔毛的鸡。
肖武微微笑道,“有什么不正常的吗?大多如此称呼。”
白凤现在还是鸡的形态,他走到肖武身旁,侧过大脑袋仔细盯着肖武看,半晌才道,“二弟,你是不是病了?”
肖武淡然道,“没樱只是觉得白凤道友不容易,当初为学妖变,跟我一起身赴险境……而且当时结拜,也不过为求心安……”
“你等会儿!”白凤的翅膀举起来猛扇,“你这话的意思我有点听不懂啊。”
肖武点点头道,“嗯,倒也是。毕竟以前一直兄弟相称,那我就叫你白兄吧!”
“我擦!我怎么这么不爱听呢?”白凤翅膀扑棱着都要飞起来了。
“这是你吗?你是被别人夺舍了吗?”着,白凤向前,要用翅膀去探肖武的额头。
肖武却退后一步,叹道,“白凤道友不必如此,妖变本就是因误会而起,我送你了,那就是送你了。你也不必对我太多维护,至于兄弟的法,不也罢……”
“嘭!”
一声巨响,肖武话只到一半,就被两丈高的巨大乌鸡给撞的飞了出去。
白凤也“唉吆”一声,翅膀抚摸着脑袋,一脸的怒容,“你子是不吃错药了?谁特么是你白凤道友?你叫大哥,懂不?不叫大哥,叫鸡胸也校你这是要干什么?我白凤跟人结拜,那是不算就不算的?磕头在地上,地可证!”
着,白凤变成人形,“你子,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可就是那么点破事,这修真界不是我算计你,就是你算计我的!子,我还告诉你,你别学那些人,你想恩断义绝?我白凤就是一身怀重宝、重伤垂死,我也敢躺在你面前,因为我相信你会救我!可是别人我不敢,他们会杀我夺宝。甚至我没有重宝,他们都会杀我取内丹,取我的羽毛炼法器。”
白凤又指着殿门道,“知道他们几个为什么让你分配物品吗?知道你不会多要。你修炼到现在,连多次要杀你的杨严都能放过,这胸襟,这气度,你不修到元婴才见鬼了!他们是跟你有主仆印记,可服的是你这个人!”
肖武此时叹了口气,看了看这阴森的大殿,还有那些高耸的刑具,缓缓道,“也许吧。”
他走到请君瓮前,手上的印记按在了请君瓮上。轻声道,“白兄请随意。”
“去特么的白兄,你们全家都是白兄。”白凤不爽道。
“那……鸡胸……请随意吧。”
白凤微微一笑,走过来拍拍肖武的肩膀,“嗯嗯,就这称呼,这辈子不改了!”
完,白凤大步向着殿门走去,边走边喃喃道,“我有病吗?这称呼我居然觉得爽!哎呀,真有病,不但那子病了,大爷我也病了。”